杨文斌,看到祝天翔鬼鬼祟祟的样子就来气。
“又出什么事儿啦?”他问道。
“昨天晚上,我们连有个叫曾胜利的兵,不见啦!”祝天翔说道。
“那赶紧去找啊!”杨文斌焦急之急溢于言表。
“找了,发现之后我们几个干部就分了工,到火车站、汽车站等等地方,都去了,等了一宿也没有发现他的影子。”祝天翔有些丧气地说。
“那你跟营长上报没有?需不需要,跟团里上报?”因为管理上的事情,是属于营长的职责范围,杨文斌问道。
“我跟营长汇报了,他说先压一压,先派人去找。万一找到了呢,就不报了。如果找不到,再跟团里报告。”祝天翔回答。
“什么原因?是你们连也打骂体罚,把他打跑了?”杨文斌没好气的问。
他现在,最不爱听的,就是打骂体罚。
“教导员,这个真没打。曾胜利,来当兵之前,就是一个‘网虫’。
到了部队之后,不适应这种没有网络的日子。曾多次流露出不想在部队干的想法。
并且,连队多次做他的工作。让他安心服役,可是效果都不明显。
实际上在他新兵的时候,就跑过一次,但是,刚到火车站,就被带新兵的干部逮回来了。
这次,他可能是策划已久。一点儿征兆都没有,他就消失了。
在晚点名的时候不见了!
而且,晚点名之前的二十分钟,他们班还开了班会,当时,还在开班会的现场。”
“他有qq号吗?用手机吗?”杨文斌问道。
“在家的时候用过手机,到部队之后手机就已经上交了,一直时在连队保管的。只有在,周末或者节假日,才发给他本人给家里打电话。
qq号,倒是有,且一直在用。从他的同届兵的手里,我查到了他的qq。但是,近期qq上没有新的消息。”祝天翔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杨文斌,很是郁闷。
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看别人的营长、教导员,就能,当得风风光光。而自己的就当得这样不顺心,当得这样窝囊。
“他的家是哪里的?和他的家,联系没有?要做他的家人的工作。如果曾胜利本人和家里联系,就劝其返回部队。”杨文斌开动着脑筋。
“家里的电话我也打啦,可是家里并不知道他的消息。”
“那么他的父亲,还是她的母亲接的电话?听说孩子在部队不见了,他们紧张吗?”杨文斌追问道。
“他们表现的不太正常,听说孩子在部队私自离队了,他们只是说孩子没和自己联系,也不知道在哪?”祝天翔回忆着曾胜利父母的表现,分析着,“这个是不太正常,如果正常的话,他应该非常焦急,而且甚至会想到部队提出自己的疑问和要求,甚至,是来无理取闹。可是他没有来,也没表现出预想中的积极,这里面大有文章。”
“他有女朋友吗?从他的同届战友中间调查看一看。确认他现在有没有女朋友?或者曾经有没有女朋友?”杨文斌知道,在恋爱中的男人,为了女朋友,什么坑爹的事情,都会干出来的。女朋友的话,就是圣旨,有很大的吸引力的。
特别是初尝jìn_guǒ的小孩,在这个方面一旦有过经历,是没有自制力的,一发就不可收拾了。
“这个我也问了,可是,他的同学并对他也都不是很了解,不知道他这方面的情况。”祝天翔回答道。
杨文斌和祝天翔,面对面的,分析着这个失踪的战士可能的去向。
从时间来分析,事情已经过去了,十二个小时。现在交通这么发达,无论是火车还是汽车,他都应该跑出几百公里,甚至上千公里之外。
所以,去汽车站,火车站堵截,基本上白费功夫的。
除非,他先在附近藏匿,然后过了风头之后再走。这种情况也许有,但是可能性不是太大。
“打他用过的手机号能通吗?”杨文斌问到。
“他的手机号啊,他的手机,还在连队的保密柜里存着,并没有拿走。”一连连长回答着。
“看来,想用手机号,来定位找到他,这个可能性不大。
因为他完全有可能,换个手机,再换个电话号码,而如果他不用这个号码,和部队及家里发生联系的话,我们根本是无法找到他的。
那么,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的qq了。”
杨文斌想,“作为一个有网瘾的人,他的qq,不一定换。
因为,无论是,无论是打游戏,还是聊天,qq的功能,都非常强大。特别是用了多少年的老客户,他的朋友圈,他的积分,等等,都收藏在qq里,轻易,是不会停用的。
也许,突破口就在这里。”
既然,连长已经向杨文斌报告了,这件事,他就已经知情了,就不能再置身事外了。
而且,杨文斌也充分吸取了,张亮母亲上访事件上的教训。
因为,当初如果是用杨文斌的处理办法,怕是不会拖那么久。
打骂体罚事件,集中精力调查清楚。直接就在本营的范围内,做出严肃的处理。开处分的处分,该给予经济处罚的就给予经济处罚,快刀斩乱麻。
那样的话,至少不会连累到营长和团长。
可是,当时,他觉得,自己经验不够丰富。而且,营长已经说了话的事情,又是营长分管的,自己再插手一下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呢?
所以,即便是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