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见一脸不快地走到审讯室内,审讯室的隔音效果十分的强大,知道他打开门的时候,才听见了那个断臂警察的哀嚎声。
“这是怎么回事?”刘长见看着那只血淋淋的手臂,眉头一皱。刚刚通过监视器虽然看到了这个警员被打断手臂的事情,但却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眼看是治不好了。
“他们是因为要向我逼供,所以就遭了报应,哎……可怜了这一只手了。”姜痕坐在椅子上面,似乎在为那个警察打断的手惋惜一样。
听了姜痕的话后,刘长见略带疑问的转头看向两个警察。断手的警察仍是痛的冷汗直流,根本就听不进话去。另一个警察见刘长见投来疑问的目光,立即就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那个警察的话之后,刘长见转头看了一眼姜痕,眼中充满了狐疑。显然,他对于警员的话十分的不相信,这样的话说出去也没有几个人相信的。
“刘副局长,要是你不相信的话,也可以来试一下,不过我觉得你的人品比他们还差,要是亲自动手的话,后果会比他们两人更加严重。”姜痕悠闲地坐在凳子上挤兑着刘长见。
“哼,你也不要得意,得罪了舞家,恐怕能不能活下去都成问题。”刘长见一脸愠怒地看着姜痕说道。虽然不相信这种鬼神之说,但是两个警察的情况他也看到了,不敢以身犯险。万一要是真的应验了,那可就惨了。
突然,刘长见在看了一眼受伤的警察之后,一脸阴险地说道:“姜痕,没想到你除了故意伤人之外,还敢袭警,打残了我们的警察,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就在被姜痕挤兑之后,刘长见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将警察断手的事情也算到了姜痕的头。虽然这个事情的确是在姜痕的主导下发生的,但是刘长见等人却是不知道这一点,他纯粹是在栽赃诬陷姜痕。
想到了个陷害姜痕的办法之后,刘长见眼中大亮,走到受伤警察的身边说道:“你手臂算是姜痕打伤的,算是工伤,我会把给你申请医疗费用。而且我听说省第一人民医院的续骨灵效果十分的不错,应该能够治好你断骨的手臂。”
随后又转身对着另一个警察说道:“这次幸好你见义勇为救下了同志,这件事情我也会给你记一个功劳以及一些奖励的。”
两个警察也瞬间就明了了刘长见的意思,虽然知道这是要诬陷姜痕,但是仍然纷纷点起头来。在刘长见所说的医疗费和奖励面前,两人早已经将公正法律抛到了脑后面。两个警察都觉得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得罪了舞家的人而跟钱过不去。
“哈哈……诬陷他人能到这种境界,今天算是开眼界了。”姜痕看着刘长见三人在那里串词,不无讽刺地说道。
“趁现在能笑你就笑吧,以后你就没机会了。”刘长见也没有再次逼着姜痕在供词上面签字,先前逼供,只不过是按照舞仁明的意愿折磨他一下罢了,什么供词签字根本不是必要的东西。
很快,断手的警察就被人送出了审讯室,外面的警察看到去审问姜痕的警员的下场,却是一点也没有感到惊讶,特别是在真正见到过姜痕出手的警员看来,这两个警察不是躺着出来的,已经十分不错了。
而刘长见也没有在审讯室内多呆,不一会儿就让人将姜痕送到了拘留所之内暂时关押起来了。有了刚刚断手的警员为前鉴,暂时他也不敢在审问姜痕了。
刘长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就开始着手准备起诉姜痕的伤人罪和袭警的罪名。不过,刘长见没坐下来多久,他的办公室内就迎来了一位在燕京市十分有分量的人物——市委书记杨庆华。
杨雪得知姜痕被抓之后,就立即打电话给了她的父亲,将事情前前后后地说了一遍。杨庆华听完之后,立即就起身来到了市公安局。
一来,姜痕对杨霏有着救命之恩,这让杨庆华始终觉得欠了一个很大的人情。这次姜痕出事情,他出面调解一下也是应该。
二来,杨庆华知道虽然这次要动姜痕的人是舞家,势力庞大,但是他却认为姜痕背后的势力远远地要大于舞家,他在这个时候出面,虽然起不了作用,但是无疑也是有雪中送炭的意味,这是一个交好姜痕的好机会。
“不知道杨书记百忙之中拨冗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刘长见站起身来,笑呵呵地迎向杨书记。脸上的笑意,看起来却是十分的虚假。
其实他早就知道杨庆华这次来一定是为了姜痕,这一问官腔的味道十足。要是以前,他还会怕杨庆华,不过这一次他却是底气十足,因为他的身后有着势力比杨庆华大了很多的舞家,要是杨庆华硬要插手这件事的话,恐怕杨庆华会自身能保。
“我听说今天刘副局长抓了一个叫姜痕的人,我与他也算是忘年之交,不知道姜痕他犯了什么事情,竟然让刘副局长亲自带着那么多的武警前去抓捕?”杨庆华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起姜痕的事情来。
“姜痕仗着自己身手强横,蛮不讲理,把舞仁明先生都打得吐血了,舞家……已经向法院提出诉讼,要求严惩姜痕。”刘长见说话之时,特地在说道舞家两字的时候提高了声音分贝,就是想让杨庆华知道这次事件之后是舞家在主导,要让他知难而退。
“呵呵,一切都要按法律形式,要是有证据,我也不会干预司法公正。”杨庆华笑着说道,姜痕是个十分严谨的人,他相信姜痕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