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布莱克,你们这艘船上到底装载了多少随舰陆战队员,这呼啦啦冒出来一大票人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都像是至少塞了有一千多号人啊。”
听罢秦钢的疑问后随即报以神秘的表情微微一笑,将头凑到了秦钢耳边的布莱克随即颇有几分神秘的低声开口。
“回答你的问题前我先考你一下,秦,你猜猜这些家伙原本都是些什么人?”
“什么人?”
被布莱克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有些莫名其妙,稍稍思索后感觉这一问题几乎没什么深层次含义的秦钢随即直言开口。
“还能是什么人,不都是跟着巴拉克这家伙从巴尔那边反水过来的人吗?充其量也就是一些形形色色的幸存者和雇佣兵,这年头的军阀武装势力不都是如此吗?”
“呵呵,你这习惯把不经意的细节往简单考虑的毛病还真是一点都没改。”
一番轻叹摇头后随即正色如初,时代如今已经没有必要再向秦钢隐藏什么的布莱克随即将真正的实情脱口而出。
“在审判日降临后最开始的那几年,那时候的巴拉克还不是什么挂着个头衔的所谓大公,对路西法唯命是从的人奸组织巴尔也还没有成立。那时的巴拉克和他麾下的大红一师可是整个北美洲首屈一指的抵抗智械力量,现在跟随在他身边的这些家伙也基本都是当年在他麾下效命至今的老兵。”
不说不要紧,一说吓一跳。
从布莱克口中得知了巴拉克和面前这群彪悍老兵的真实身份后,神情惊愕中的秦钢好悬没把自己的下巴给掉到脚面上。
“你说什么?大红一师!?就是说巴拉克这家伙实际上是......”
尽管大惊失色中的秦钢没有把口中未说完的话语进行下去,但一脸淡定模样的布莱克还是很快便用点头默认的方式悄然给予了秦钢以肯定的答复。
“前美利坚合众国陆军中将,大红一师的最后一任师长,人称“死亡白头鹰”的阿尔弗雷德.巴拉克。如假包换,老兄。”
在审判日降临后几乎一直都在亚洲战区抗击智械的秦钢对于这陌生大红一师的传奇过往毫不知情也实属正常,只是如此一来按照布莱克的说法,大红一师按照战末世之战当中美国陆军的编制可是足有接近三万人左右的满额扩充编制。
真要是把这三万号人全部都装载上船,即便是征服者号这样体积庞大的超级空天母舰,秦钢也足以凭借自己的军事常识储备断定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真相果不其然,没等秦钢这边继续开口询问,眉宇间流露出一股遗憾和无奈气息的布莱克随即继续开口。
“只可惜啊,连续数年和智械的对抗以及废土上的艰难求存最终让整个大红一师耗尽了气力。率领着麾下不足三千之众仅存部队的巴拉克最终在组织新建的巴尔首领劳伦斯诱降下选择了加入其中,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像今天这样卧薪尝胆后再度揭竿而起。”
“整艘征服者号的随舰陆战队除了像我这样后续加入巴拉克麾下的散兵游勇外,绝大多数的部队都是原先大红一师旗下的正规成建制部队,总人数大概有2300人左右。”
“为了这次成功能够顺利进行,巴拉克这回可是下了血本后一口气拿出了全舰陆战队员百分之八十的兵力投入天河市战斗。时隔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还能再度看到当年辉煌一时的大红一师齐聚一堂准备出征,真是连我这个和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四等人看到这幅场景都有点感触颇深。”
随着布莱克的出言慨叹和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过,集结完了此次战役中所有即将出征部队的巴拉克终于屹立于坦克之上开始了时隔多年后的第一次战前动员。
看着面前这些浩浩荡荡一千余人之众的大红一师士兵几乎都已经从当年那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变成了现如今胡子拉碴又不修边幅的中年大叔,岁月变迁间一直能够得到这些历战老兵忠心跟随和不离不弃的巴拉克无不为此感到十足的欣慰和感慨。
“今天,我们有幸在卧薪尝胆多年以后再度齐聚一堂勇敢奋起!”
“曾经的我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和自由而与智械对抗多年却最终没能守护住任何所珍爱的东西,曾经的我们即便是在炎热而又干燥的西部沙漠中流干最后一滴鲜血也要亲手把智械的劝降书给撕的粉碎!”
“一切曾经的失败都将在今天迎来崭新的篇章!”
“一个世纪以前,我们的先辈们以自己的生命和热血为代价从德国人的手中赢得了坎提格尼战役的胜利,并在德国人一次又一次的反扑中守住了炮火笼罩下的阵地用敌人的鲜血谱写了我们大红一师的旗号,成为了第一支发起全面反攻的协约国部队。”
“同样的,在二战当中。依旧是我们大红一师!我们第一个冲上了诺曼底的滩头并将奥马哈海滩上的德国人最终全部击退,第一个夺下了雷马根大桥的桥头堡并跨过了莱茵河畔!”
“曾经击垮了整个欧洲的德国人没有一次能够阻挡住我们前进的步伐,而那些将我们所珍爱的美好一切统统都给踩在脚下的智械也终将为它们的愚蠢行径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
与其不断升高而又斗志昂扬的演说就像是一阵强心剂般流入了在场每一位大红一师老兵的心田之中,尽管因为无法彻底融入这群人而对巴拉克的台上演说仅仅只是觉得好听好看加不错的秦钢对此没什么太大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