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瑾,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傅渊看到默默流泪的江玉燕,心中不觉就是一突。
连城瑾这丫头把路走窄了啊!
“我在干什么?怕我把这个狐狸精打死啊?”
连城瑾见自己大哥为了那个狐狸精又开始吼自己,当即不客气的吼了回去,“我不过就是轻轻打了她一下而已,又没有下重手,你心疼个什么劲儿啊?”
“她只不过一个普通女子,又如何受得了你的力道?”
傅渊虽然混蛋,但是自己与连城瑾好歹也是兄妹二十多年,可不想她最后死的个不明不白!
“连城璧,我到底还是不是你亲妹妹啊?就知道吼我!”
连城瑾觉得自己很委屈,自己只是单纯的希望大哥不要被那狐狸精迷惑而已,怎么现在全都是她一个人的不对了?
而且,就刚才那一下,她其实也知道分寸,都没有下重手,没有使用内力!
不然,以她的实力,这狐狸精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捂着肩膀故作可怜?
“我……’”
傅渊正欲再说,却是被一旁的江玉燕给拦了下来!
江玉燕捂着肩膀,脸上带着一丝痛楚,泛着泪花的一双桃花眼不停的眨呀眨,“花公子,花小姐,全都是玉燕的不是,是我不对,你们不要再吵了。”
傅渊见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瞪了连城瑾一眼,走到江玉燕身前,温柔问道:“玉燕姑娘,我给你看看。”
江玉燕听见傅渊的话,俏脸染上一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着不肯松开捂在肩膀上的手。
连城瑾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气愤,这狐狸精可真能装,不就是肩膀被她打了一下吗?
能有多大点事啊?
狐狸精!
装得可真像!
傅渊知道江玉燕的心思,无非就是男女之防而已,便认真自我介绍道:“玉燕姑娘,我其实不姓花,我真名叫作连城璧,乃是江东姑苏连家堡堡主,这是令妹连城瑾,平日里被我宠坏了,做起来事来简直无法无天,在这儿我替她给你道歉了!”
“连家堡?连城璧?”
江玉燕一愣,她虽然刚才听到那花小姐,不对,是连小姐叫对方连城璧什么的,还以为是对方的江湖诨号,没想到却是对方的真名。
连城璧?
这名字真好听!
“那你认识我爹江别鹤吗?”江玉燕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虽然不计较对方用了假名字,但是却也让她心思清醒了不少,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她爹江别鹤才是最为要紧。
刚才在翠云楼的雅间,她听连城瑾的话外之音,是应该认识她爹仁义大侠江别鹤才是!
“我不认识你爹江别鹤!”傅渊卖了一个关子,见对方目光失落,又紧接着讲道:“虽然我不认识你爹江别鹤,但是我知道他在哪里!”
“我爹他在哪里?”
原本听到前半句心中正失落不已的江玉燕,瞬间眼中透着希望的光,一脸期盼的望着傅渊。
傅渊嘴角带着一丝浅笑,指了指对方捂着的肩膀,“玉燕姑娘,想要知道你爹江别鹤在哪儿,那就先把你肩膀上的伤给我看一下!”
“我……”
听到这连城璧连公子又要看她的肩膀,江玉燕内心娇羞不已,一时也不知是该拒绝,还该同意。
可就在这时,实在是受不了二人眉来眼去的连城瑾,直接开口了。
“江别鹤人在江洲,你去江洲城一打听就知道了!”
她就不让她哥得逞,小样,有她这个妹妹在一旁拆台,看你还怎么泡妞?
对,没错,连城瑾见自己不能来硬的,那就在一旁来软的!
也不为啥,哎,就是玩儿!
就是不让她哥顺心如意!
连城璧听了这话,脑子一时间有些当机,这报应也来的太快了吧!
妹妹连城瑾这个工具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反倒是江玉燕听到这个消息,欣喜的看了连城瑾一眼,随即却又面露一丝忧虑,转头眼巴巴的望着傅渊。
她希望傅渊也能够点头说上一句!
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不该相信连城瑾这个刁蛮的大小姐。
连城瑾看到这一幕,瞬间气的有些牙疼。
这狐狸精有毛病吧,到处求着别人告诉她爹在哪儿,但是现在告诉她了,却又不信!
傅渊见此,也不继续隐瞒,点头轻声说道:“你爹江别鹤确实是在江洲,距离这里不远,也就数百里的路程!”
江玉燕听了,心中终于是长舒一口气,她终于知道自己的亲爹江别鹤在哪儿了。
江玉燕又一次真诚道谢,“谢谢你,连公子,你真是一个好人!”
说罢,江玉燕又转头对着连城瑾补充了一句,“连小姐,你也是!”
“哼~”
连城瑾发誓,这狐狸精就是死在她面前,她都不想再看第二眼!
居然不相信她!
真气人!
“此番只是机缘巧合罢了,彼此遇见也是一场缘分!”傅渊听了好人二字,倒也没什么感触,只是笑着轻轻摆了摆手。
“等我找到我爹,这一万两银子,我会让他还给你的!”江玉燕轻声说道。
她不想自己和连城璧的关系是金钱债主关系,她要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堂堂正正的站在他的旁边!
“呵,就你爹那窝囊废,一条被刘喜拴住的狗罢了,江湖上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啊?”
连城瑾继续开大招嘲讽,心中爽快了不少!
傅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