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该怎么走呢?是顺着汽车开走的方向返回市区,还是沿着原路返回度假村,一时她不知道该怎么办。br /
告诉公路不是封闭的,所以,道路的两旁没有栏杆,却和所有的告诉公路一样,风很大,即便现在已经快要到盛夏了,这里依旧会有微微的风丝吹起叶子蓝的长发。
她抬起手,轻轻的将已经被吹乱的遮住了视线的头发拢到脑后,用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的固着着,弯下腰,将另一只手腕上挎着的挎包放在地上,单手打开挎包,在里面翻找着,终于找到了一个发箍,这才站起身,用发箍紧紧的系在了头发上。
掏出了小镜子,照了照,看看头发疏理的很滑顺,这才将镜子放到了挎包里,拎起挎包,左右看了看,最后,还是决定回到市区。
毕竟刚刚她被廖安晨抱上了车,就算只有小程看见,难保不会被那些人知道,难保不会引起引论纷纷。今天,听了小程那么说,她才知道,原来大家背后都在议论她,她不喜欢被人议论,尤其是她和陈葛天不明不白的关系进入人们的视野,会让她感到特别的难堪。
想必,大家会议论纷纷一定是上次,陈葛天毫无顾忌的将她抱着走出宾馆,被很多人看见的缘故,一想到这里,她就打心眼里懊恼那个男人。
走呀走,走呀走,微微的感到有些脚疼。
无奈的坐在了光滑的水泥板上,轻轻的脱下鞋子,小心翼翼的揉着脚掌,幸好,她因为拍戏时穿了一天高跟鞋的缘故,所以,拍戏以外这些天就一直都选了双特柔软的平底鞋来穿,可这双鞋子究竟不是运动鞋,对脚的保护能力非常的有限,所以,还没有走多久,就开始有了磨脚的感觉。br /
望着长长的路,仿佛没有尽头的样子,她真的有些后悔了,也许她不需要下车的,可以假意顺从的,等回到了市区再翻脸也是一样的。
可惜,她就是这样的简单、直白,就是池一眼就能望见底的池水,一张干净的没有写过字的白纸。虽然,她现在会这么想,可是真的要让她那么做,她又一定会犯难,期盼和利用他人,她做不来的。
她真想冲到车道上,拦下一辆汽车,挥着对着来来往往的车子招手,可是,来往的汽车却因为天气渐暗的缘故越来越少了。
......
“陈少,我刚去了度假村,可是没有接到叶小姐。”司机颤巍巍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一字不落的传进了陈葛天的耳朵里。他惊得声音的高呼出声来,“什么?”
“我刚刚从度假村回来,可是去哪里后,小程助理告诉我说,叶小姐被廖总给接走了,我就比他们晚到几分钟,心想,一定能追上,可是,却不想,半路车子竟然坏了,只好交了拖车给拖回来了......”。
司机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话语越来越弱,他心里在想,假设、如果,车子不坏在半路上,那么以他高超的车技一定能够追上廖总的汽车,一定会把叶小姐接回来的,可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已经是难辞其咎了。
“你个废物。”陈葛天气愤的咒骂着,没再废话,立马伸出一根手机,滑动着手机屏幕,迅速的找到廖安晨的手机号码,点击发送。
廖安晨这个可恶的家伙,他怎么会心血来潮的接走叶子蓝?不,他不是心血来潮,他是故意的,他说过要娶叶子蓝的.....一定有着阴谋的存在。
陈葛天的心紧张的漏了半拍。
这是电话那头盲音落下了,他急切的对着手机说道,“廖安晨,我是陈葛天。”
电话那头,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说话,就仿佛是放空了一般,险些让陈葛天以为,廖安晨没有接听,廖安晨不耐烦的再次出声询问到,“廖安晨,你有在听吗?如果在听的话就放个屁出来,让我知道你在听,好吗?”
“你是想问我叶子蓝吧。”廖安晨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他的声音失去了惯有的柔和,而是有着本不属于他,却属于陈葛天的清冷,“她不在我这里,在回来的中途,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执意要下车,没办法,我就只能把她放在告诉公路上了。”
“该死的家伙,你这个畜生......”陈葛天咒骂着,挂断电话,他现在没有时间去跟廖安晨在电话里费吐沫腥子,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那个女人,一想到,那个女人怀着孩子,独自一个人走在黄昏下的高速公路上,而那段高速公路又是不封闭的,时不时会出现个岔路口,跑出个把的汽车来,他就心急如焚。
快速的小跑着,陈葛天噔噔噔的下了楼。楼下在客厅里喝着开水的炳叔听见声音,一抬头看见是他,忙打着招呼。
可陈葛天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根本就没有理会炳叔,而是径直走到了房门口,打开房门,来到车库前,启动车库的门,将他那辆黑色的汽车开了出来,一路车灯萦绕的飞驰而去。
借着前面车灯的照路,陈葛天将车子开的很快,一路上遇见了不止一个红灯,却一个都没有停,而是畅通无阻的飞奔着,惹的迎面开来的汽车都纷纷的给他让路。
他此时是心急如焚,真不知道那个傻女人现在在哪里?从高速走到市区,谈何容易,就是他这样一个经常锻炼,有着充沛体力的男人都不敢奢望,更何况,她还是一个有着身孕的柔女子。
廖安晨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他可以去死了,竟然下得了如此很的手,将叶子蓝一个人留在高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