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紫茄子一脸扭捏的站在自己面前搓着小手,姜江浩竟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即视感!
仔细想想,紫茄子确实到了该娶亲。info不过这紫茄子的亲事嘛,想必嬴政会亲自过问,也轮不着他来操心,不过这孩子自小没了亲娘,跟左相那个亲爹又不熟,嬴政又一大堆事儿要处理,估计也不太上心,看来有机会还是需要他来提上一嘴。
隔壁院里那四个,就让紫茄子初尝一下人事开开荤,料想那嬴政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嬴政现在估计就等着那几个女人学成之后好尽快把他给咔嚓了吧!
“茄子,你自小定过亲吗?”
姜江浩本想着再顺嘴一问,可没成想紫茄子的脸色突然涨红,满脸的害羞。
“还……还没!”
“没就没了你脸红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脸红?!”
“......”紫茄子继续做害羞状,姜江浩又一巴掌上了他的脑门。
“你今日回家,告知你的父亲,说我明日午后便去贵府拜访!”
“师父是要去我家?”紫茄子有些不确定的问着,因为拜师这么久,姜江浩从没主动提起相府的任何事物,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去他家了?
姜江浩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对!”
“啊?不知有何要事啊?”
“你的亲事!”
“我的亲事?!”紫茄子有些傻眼,难以置信的瞪着姜江浩的脸。
姜江浩再度点了点头:“对!就是你的亲事!”
紫茄子没再吭声,只是红着脸跑了出去,留下姜江浩颇为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这表示紫茄子已经同意了?!
第二天午后,姜江浩带着一大兜的黑木耳做为伴手礼去了左相府上。海天盛筵各类美食虽多,可是能够长期保存又方便了除了这些黑木耳,那也只有黑木耳了,也不知道系统那小鬼头是怎么回事,每次换东西都给他一大堆的黑木耳,就好像这东西是不要钱了似得,除了每天卖串串要用的,他现在隔壁库房里都还存了一大缸子。
一进相府,老远就看见一个体态纤长,身着锦衣的男子迎门而立,见姜江浩进来便急着往前迎了两步,拱手道了声:“姜公子!”
看这人的做派和气度,应当是左相府的田奂之无他,这一礼怕也是为了感念当初他救下紫茄子的恩德才刻意礼遇有加。
不过出乎姜江浩意料的是,这个左相大人并非他之前猜测的那般面貌普通,而是浑身上下气宇轩昂,透出不凡的英气,怪不得那个赢娲使尽一切手段也要嫁进来,若不是左相两鬓白发苍苍,怕是他都以为此人是紫茄子的兄长。
只是,他现在有了另一层疑问,这紫茄子的长相到底是随了谁,怎么从头到尾没有一点他父亲的英姿?
进了室内,侍童给姜江浩上了新烹的茶,这一路姜江浩都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女人的影子,怕是着左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早早的将那些侍女驱离,免得再遇上几个生了歹心的祸害了紫茄子。
“姜公子,听小儿讲,您此次前来是为了他的亲事?”
姜江浩一拱手,给田奂之施了一礼道:“是的,左相大人。”
田奂之赶忙起身又还一礼道:“姜公子万万不要客气,自家人无须多礼!”
一来二去,终于说到了正题。
只听田奂之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而后幽幽地道:“笙儿的母亲在生下他后不久便呜呼哀哉了,我这个做父亲的又常年在外疏于照管,以至于笙儿受了颇多委屈,不过幸好遇到了你这个师父,才让他保得一条小命,还有了一技之长。”
姜江浩突然听到田奂之如此讲,面上浮现出一丝可疑的红晕,赶忙回道:“只是一些不入流的厨艺,古人云‘君子远庖厨’,我可是让你们左相府堂堂嫡公子入了邪道了,你这么说不是让我......”
话都还没说完,就听到旁边紫茄子疑惑的发出了一声弱弱的疑问:“师父这是害羞了吗?”
“......”田奂之突然噤声,尴尬的拿起了茶杯,而姜江浩则面上露出古怪的微笑,朝着紫茄子勾了勾手道:“乖徒儿,你过来!”
“啊?师父啥事儿?”紫茄子当真凑了个脑袋过来,哪成想姜江浩又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脑门。
“哎呀!师父!疼!”紫茄子两眼含泪,委屈巴巴地盯着姜江浩哼唧着撒娇。
“噗嗤~!”阿七和十三站在姜江浩的身后同时嗤笑出声,接着紫茄子自己也跟着笑出声来,顿时堂内一片开怀大笑,就连一旁的田奂之都忍俊不住的一同笑出声来。
最终,还是之前姜江浩所想的那样,紫茄子的婚事必须是宫里大王做主赐婚。本来还不用,只是长公主去世前曾拜托嬴政庇护紫茄子,所以这件事情就落在了嬴政的手里。不过若不是姜江浩主动提及,怕是左相都不记得要给自己的嫡子娶亲的事情了。
左相主动提及,明日一早朝会后,便跟大王提出此事,看大王有何安排,若无安排便到时再议。
因为左相和姜江浩都想把这个最后的选择权留在紫茄子手里,不愿掺杂些功利性的安排在里头,因为前车之鉴啊,左相就是个天大的悲剧。
事情说完,天色也渐渐暗下来,左相定要留姜江浩用完晚膳再行离开,姜江浩则是面带笑容的婉拒了,不为别的,海天盛筵晚上还要营业,周屠户那个无间道又被姜江浩拒之门外,等于说本就少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