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秦瑀伸手摸着她玉般小手,悄声道,“任何人都吃不到你夫君的豆腐,夫人的豆腐也只有我吃。”
晏樱横他一眼,用筷子打掉他吃豆腐的魔爪,“谁敢吃你的豆腐,我就剁了谁的爪子!”
秦瑀乐了,“好,这说明娘子心里在意夫君。”
“滚!”晏樱白他一眼。
于是,又开始上午的情景。
不过呢,这次晏樱捧了一筐瓜子,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口,翘着二郎腿,一边嗑瓜子,一边监视夫君。
见到貌美些的小媳妇小姑娘,她的瓜子磕得蹦响,提示某人,注意警戒级别拉高。
秦瑀目不斜视,耳朵竖起,听到娘子嗑瓜子声音异常,立刻将手臂收回,藏在桌子下面。
一本正经的和人周全,只求真有看病的人介绍给娘子,以平息他家醋娘子的怒意。
面对这样护夫的母老虎,本来对秦瑀有想法的春花瞬间掐灭苗头,认真的处理药材,再不会多余瞟一眼秦瑀。
其实晏樱觉得很惬意,美人当前,你摸不到够不着,她独享美人,坐观各位小媳妇小美人着急,每日还有出卖观摩夫君色相收入,数着铜板,享受着夫君的爱护,很舒服很惬意的小日子。
夫君大人接地气模式全开启,化成温暖邻家哥哥,亲自下厨,亲自打扫,亲自帮媳妇放浴汤,亲自按摩,亲自抱上床,当然,亲自床上侍奉。
夜声人静,院外树上传来沉闷的男低音,“我很痛苦。”这是霄西的声音。
“我也很痛苦。”这是霄北的声音。
噗,一声击中树叶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赶紧噤声。
他们六个暗卫一直潜伏在附近,只有主人感应到了,晏樱并不知道。
他们痛苦的是自家主子鬼附身了,从来不碰女人的居然被一大群烂菜叶叶围绕着,还好脾气的应付这些目光烁烁的歪瓜裂枣。
可主子乐意,他们没法。
这几天,弄得晏樱懒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看得整个小镇的大媳妇小媳妇大姑娘老姑子们义愤填膺。
于是,门前出现了一个媒婆。
“我可是方圆十里最出名的媒婆。”穿着花红柳绿的媒婆摇着纸扇坐在秦瑀对面的椅子上。
秦瑀托着腮帮,百无聊赖,“滚!”
媒婆一愣,可是托付之人可给了重金,用力摇了摇扇子,将火气压下去,“公子,你长得一般,又没有太多的钱,县丞大人的嫡女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晏樱磕着瓜子,吐着瓜子片。
又是县丞!
有些人真是一心求死!
秦瑀蹙眉,他已经强忍几天了,他才不乐意坐在这里和这些女人打交道,不是狐臭,就是劣质香水,臭死了。
秦瑀忽地站起来,刚想甩袖子将媒婆给拍飞,晏樱猛然一跳,抓着一把瓜子就冲过来。
“媒婆,县丞府上的大公子可看上我?”晏樱将脑袋凑上去。
秦瑀瞪眼,拎起她的衣领就往拉。
“别拉我,媒婆给你说媒也得给我说啊,既然你要招婿进县丞府,那我也跟着去做大公子夫人不就结了,我们两还能时不时叙叙旧啥的。”晏樱叽里呱啦的叫着。
媒婆呆滞的瞪大眼睛,手里的扇子忘了扇,这女人,居然想夫妻双双把人嫁,还到人家家里继续夫妻情缘,傻子吧?
秦瑀沉着脸,“你想得美。”
然后将她打横一抱,脚将自己做的椅子一撩,噗,嘭,啊,啪叽,哐当。
媒婆被飞来横椅扫飞十米,重重的摔在地上,再被掉下来的椅子正好砸中腰部,椅子惨叫,痛得惨叫。
晏樱被秦瑀抱回屋里,丢上床,扯过被子将她盖住,瓮声瓮气的说,“睡午觉。”
被子里的人抱着被子吃吃的笑,秦瑀越看越闹心,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痛得她刮刮乱叫,抱着被子缩进去,秦瑀就势往里一挤,连被子一起抱着,睡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