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此时虽放下了刘元英,但为免刘元英再随意口出不逊与轻举妄动,却是已封了刘元英的哑穴与一身内力及外力。所以此时,刘元英不止是被掐后暂时无力,而是然暂时失去了全身力量。被小莺过去一扶,即便再是不甘。但此时的力量连自己这小丫环也比不得,自然是无力相抗,被小莺扶起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沈傲吩咐过小莺后,便没往刘元英再多瞧一眼。他当然并没打处真杀了刘元英,只是给刘元英一个教训。刘元英若只骂他,他也不甚在意,但涉及到他母亲,他可就容忍不得了。
打发了小莺与刘元英后,沈傲将目光瞧向刘破虏等人,淡然含笑道:“轮到你们了,谁想先死?”
“阁下到底是谁,明明是我儿元丰,却为何自称叫沈傲?”
刘破虏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此刻虽然仍是弄不清楚眼前的状况,而且也惊异于刘元丰的诡异能力与手段,心中也难免有些慌乱,但到底还能镇得住,没彻底乱了方寸。此时深吸一口气后,他沉下心神,面色凝重而沉着地看着眼前这个明明是他以前的那个傻儿子刘元丰却自称叫沈傲的问道。
“我从来都不是刘元丰,只是占了这具身体而已,借尸还魂没听说过吗?”沈傲道。
“你是灵士?”刘破虏闻言,不由得再深吸口气,眼神一缩,面上更是凝重地道。
这世上也有借尸还魂的传说,而且往往都跟灵士挂钩,认为是灵士所掌握的一种神秘诡异的能力。再加上沈傲刚才没做任何动作,就隔空把刘元英掐住到离地而起的奇异手段,也是不禁更加坐实了对方的这个身份。
沈傲点头道:“也算是!”
话音一落,他又是一动念,直接将刘破虏旁边的刘元沛抓住脖子提了起来,抓到他身前。
刘破虏虽跟刘元沛离得很近,却对此根本没有半点察觉。而待发觉时,却已经迟了。只能眼睁睁瞧着刘元沛被抓摄了过去。
“阁下意欲何为?有什么事,不妨都好商量,何必非要动手?”眼见沈傲这令人防不胜防的奇特手段,刘破虏自知不是对手,便连忙开口说道,以言语相劝。
他相信对方总有所求,而以自己的身份。无论什么事,他都能够帮得上忙。所以只要对方肯谈,说不定不但可以免除今日之祸,还能双方合作,互惠互利。
沈傲闻言,则根本不理会刘破虏的话,只是看着已被抓摄到面前的刘元沛,将其放到地上,含笑问道:“还记得你前两天打过我吗?”
“爹,救我!”刘元沛一被放开,就立即惊慌地向后面的刘破虏大声求救,还返身想跑。只是一动,又立即感觉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根本动不了。
眼见无论怎么用力都动不了,刘元沛又立即向面前的沈傲求饶,讨好地笑道:“大哥,那天是小弟的不对。不过我也是不知者不罪,求你大仁大量,就……”
话未说完,忽然脸上便“啪”地一声,重重挨了一巴掌,直打得他眼冒金星,眼前发黑。同时嘴中一咸,多了几颗异物,却是牙都被打掉了几颗,不由大声哀嚎。
“啪!”但哀嚎垢还未完全响起,另一边脸上又重重挨了一巴掌,又再被打掉了几颗牙。
“阁下且慢动手,有什么事咱们不妨都好谈。”后面刘破虏见刘元沛被打,又立即连忙大声说道。
“我没什么跟你要谈的。”沈傲越过刘元沛肩头,往后面的刘破虏一笑,抬手一把抓住刘元沛的脖了,接着略一用力,便往“喀喇”声响,直接捏断了刘元沛的脖子。
“啊,元沛!”刘破虏当真没到对方说杀就杀,不,是根本都没杀,招呼都没打,就杀死了刘元沛,让他毫无半点准备。见到自己这次子惨死在眼前,刘破虏不由立即大声惊呼悲嚎。
刘元沛这一死,也立即吓到了旁边的刘元丰及其那对子女,刘元盛还刘元芷,还有另一边的刘破虏那三房小妾。几个女人吓得大声惊叫,转身就要往厅外跑去。只是这一跑才发现,身后的厅门处忽然多了一面瞧不见的无形墙壁。他们转身一逃,直接都撞到了墙上,根本出不去。
这自然也是沈傲的手笔,自刘破虏等人一进门始,他就以法术封禁住了这座大厅,不让人随意出入。外面的既进不去,里面的也出不来,除非能得他准许,或收了这法术。
几人逃不出去,撞到身后无形的墙壁上被弹回来,又是不由大声哭叫求饶。除了刘元盛,这几个都是女人,而且根本都没什么修为在身,此时自然是怕的要命。而女人一怕,除了光是会哭,似乎也根本不会想办法。
“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不能杀我。”刘破虏眼见沈傲杀刘元沛杀的那般干脆,丝毫不顾念他这具身体与刘元沛的半点兄弟之情与血缘关系。伤心之虞,也是不禁立生慌乱惊怕。以对方的这种狠辣无情,怕是今日会把所有人都杀了,来个杀人灭口。
慌乱之下,刘破虏也是不禁有些乱了方寸,一面将随身的那把铁衣卫横刀抽出来护身,以作戒备;一面继续大声说道:“就算你真不是我儿元丰,但你现在可用的是他的身体。血浓于水,我是他父亲,你用这具身体杀我,等同于弑父,怎能做这般大逆不道之事?”
沈傲随手将刘元沛的尸体丢开一旁,摇头笑道:“你觉着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吗?我该杀就杀,想杀就杀,从来不在首虽人的目光与看法。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