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让师太慢慢说吧!一会儿我会帮师太化解伤势的。”王野说道。
净鸢师太感激地冲王野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事情发生在十八年前,那时候,师傅已经四十岁的人了,在这慈恩庵也已经呆了有十几年的时间,我的师傅,也就是你师祖将整个慈恩庵都交到了师傅的手里。有一天,慈恩庵来了几个政府官员,说是来慈恩庵考察的,师傅一看,为首的人居然是廖新,原来,他已经成了我们这个乡镇的镇长,时隔多年,我们这还是第一次相见,彼此相视无语。他是个有家有室的男人,师傅是个出家的尼姑,已经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了。但师傅看得出来,他过得并不幸福,他跟师傅说,这么多年来,他心里爱的人只有师傅。”
“虚伪,那他当时为什么要娶高官的女儿?”梦雪说道。
“是的,他就是个很虚伪自私的男人,当时师傅听了也没有说什么,一切都过去了。但他还是把他自己的苦恼全盘倒给了师傅听,师傅后来也明白了,他之所以那么痛苦,原因就一个,他娶了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他老婆不能给他传宗接代,所以,他们夫妻俩至今都没有孩子。”净鸢师太说道。
听到这,梦雪和王野都渐渐明白了,梦雪说道:“所以他找到你,想让你给他生儿子?为他传宗接代,对吗?”
“嗯,他说,本来他没有这种意思,但见到我之后,他没有办法停止想念我,他说他疯狂地爱着我,说实话,师傅真的不相信他。”净鸢师太说道。
“那您为什么还给他生儿子?”梦雪不解地问道。
“这混蛋设计害了师傅。”净鸢师太说道。
“他怎么害的您呀?”梦雪不解地问道。
“在茶里下药,让师傅稀里糊涂就陪他睡了,他还拍了照,师傅后来只能任他欺负了。但又看在同门师兄弟的份上,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毕竟,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师傅和他还是有感情的,本来师傅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他,可能在内心里也不是太抗拒他,就一直跟他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直到怀上了孩子,师傅到底是出家人,只好躲到山里,替他把孩子生了下来。”净鸢师太说道。
“那你们的孩子呢?”梦雪追问道。
“被他送到了孤儿院后,又被他领回家了。”净鸢师太说道。
“所以您的孩子现在变成了他和他老婆的孩子了?”王野问道。
“嗯,他从不让我接近孩子,生怕我会说出孩子的身世。”净鸢师太说道。
“这个畜生,那你为什么不去告他呀?像这样的畜生就该让他身败名裂。毁了他的前途。”王野气愤地说道。
“不行,他手里有我很多的不利的东西,比如,他拍了老尼姑我的果照,还曾经强迫老尼姑我陪他的上司睡过觉,在他的小圈子里,老尼姑我早就是个放荡的尼姑了,要不然,今天那个姓王的科长能那么嚣张无耻吗?我一个快六十的老尼姑,他都要打主意,还不是看我老尼姑好欺负吗?”净鸢师太叹道。
王野心想,这帮狗东西的确口味重,就她这么个老尼姑,居然会让一帮当官的乐此不疲,有点意思,“师太,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需要我帮你吗?”王野问道。
“对,师傅,您别担心,既然您告诉了我们姐弟俩这些故事,那我们肯定会帮您的。”梦雪说道,就算王野不提,她也想好了,要帮助净鸢师太渡过难关。
“你们能帮我老尼姑什么呢?”净鸢师太感激地问道。
“师太,其实这件事没有您想得那么复杂,以您的阅历和能力,这件事处理成现在这个样子,主要还是您顾虑太多了,让小人抓住了您的心理弱点,所以后来会越来越被动,只要您开始就义正言辞地拒绝,抗争,事情不会发展成现在这种地步。这事您就放在肚子里,我来帮您摆平,本来我想今天连夜离开慈恩庵,看来我得先帮您摆平这件事再带我姐回家了。”王野说道。
“王施主,你想怎么做呢?”净鸢师太谨慎地问道,她很担心王野用过激的行为让这件事无法收场,到时候,毁了廖新的前途,她儿子的身世一旦曝光,受伤害的还是孩子。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对于她来说,只想摆脱廖新的纠缠而已。
“对呀!弟弟,你想怎么帮助我师傅呢?”梦雪也疑惑地问道。
“呵呵,姐,这事先保密,你弟弟我自有办法。师太,来,我先帮您把内伤治好,然后您先在这里休息,我去对付那个狗屁王科长。”王野笑道。
“对,弟弟,你先帮师傅把伤治好吧!”梦雪说道。
“王施主,老尼姑的伤势不碍事,稍作调养即可恢复,你能不能告诉老尼姑,你到底想怎么对付廖新他们?老尼姑不希望你用激进的方式对付他们,老尼姑的名节事小,廖新的前途对于我来说,也不是大事,但我儿子的名声是大事,他是无辜的,我不想把孩子卷进来,他已经长大了,有了羞耻之心,一旦我们的事情曝光了,孩子就没法在学校读书了。”净鸢师太叹道。
“师太,您尽管放心,我王野处理事情不会这么偏激的。一定会顾忌您和孩子的感受。我只是想警告廖新这个混蛋,让他不要再招惹您了,让您踏踏实实地在这世外桃源修行。但您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王野说道,然后目光落在了梦雪的身上。
净鸢师太何等聪慧的女人,又阅人无数,早已从王野的眼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