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最讨厌好奇宝宝了,尤其是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要求科普还不交学费的这种!——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因为收不到学费,如若不然也可以达到两全.info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你只要知道它们是代表一至十三就行了!”李成秀粗暴地打消武旦的求知欲,给他吩咐:“你有两个工作要做,第一项,成所有纸牌背面画上相同的图画,一定要一样的……画什么?随便你,反正一整副纸牌要画一样的,不能有半分差错;第二项在正面上画画,j、q、k的正面需要画上图画……嗯,j上面画饕餮,q上面画穷奇,k上面就画梼杌吧。”
武旦一边按照李成秀的要求画着纸牌上的画,一边与李成秀闲聊:“进宫这几日可还习惯?”
李成秀呵呵一笑,说道:“我说我在宫里那简直是如鱼得水,如鸟飞天,自由而快活,你信吗?”
武旦失笑,长声应道:“是我不对,不该有这样一问。也是,你又怎么会习惯呢?”
“是啊,我都给憋坏了。”李成秀闷闷地说道。
武旦说:“不若做点什么事?”
“能做什么啊?”李成秀有些提不起精神地问道。
“我本想让你休息一阵,等熟悉了东宫的情况再让杨良娣把宫务转交给你……”
“可别!”
“不用……”
两句话同时响起,李成秀看着九生,果然是她的好丫头,总是能与她想到一块儿。
武旦奇怪地看着二人,问:“为什么?”
“清官难断家务事……”
“我们太子妃已经休息好了!”
又是两句话同时响起,李成秀和九生面面相觑,李生秀的眼中尽是失望:“我还说给你颁一个‘好丫环’奖章,以示对你总能领会我的指导思想的嘉奖呢,结果奖章都还没有发给你,你就犯了错误。”
九生像只小鹿般看着李成秀和武旦,满脸的无所是从:“我犯错误了?”
“当然!”李成秀批评九生道:“你知道做好一个丫环,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九生重重地点头,小声地说:“要忠心,要勤快,要机灵。”
“错!”李成秀比出一根手指说:“要懂得领会主子的意愿,主子要水你不能给饼,主子凉了你不能扇风,主子热了你不能端火盆,现在主子我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就不能说主子已经歇够了,太子殿下你随便差使!”
武旦听明白李成秀的意思了:“你不想接手宫务?为什么?”
李成秀承认道:“不是说了吗?清官难断家务事,我怕麻烦。”
原来是这么回事,武旦失笑:“怕你也得接啊!你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
“能躲一时是一时呗,躲得了一时多得一时的清静,有什么不好?”李成秀很光榻地道,一顿,又说:“再说,人家杨良娣不是管得挺好的吗?我干嘛要横插一杠子?沾染家的既得利益,杨良娣非跟我拼命不可!”
“她?她不敢!”武旦一笑,认真地说:“你才是这个东宫的女主人,她不过是没你之前的代管。”见得李成秀没有接话,武旦抬头看了看她,“到底是因为什么?”
“嗯。”李成秀坦白地承认。
武旦一顿,问:“为什么?”
“真要我说?”李成秀笑问武旦,武旦点头道:“说。”
“那我就说了?”李成秀说:“东宫内务,说到底就是你和你的大小老婆们的房里事,你我二人是个什么情况……”
“咳!”武旦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打断了李成秀的话,朝九生扫了一眼。
李成秀讪讪地一笑,她失言了,忙道:“天色不早了吧?九生你去看看晚膳准备得怎么样了。”
“哦。”九生应了一声,毫不迟疑地放下纸笔出了屋。
九生走到殿外,就见六生脸色不佳地站在廊下,不由得走过去问:“姐,你怎么了?”
只道是六生在什么人面前受了气,想要宽解她几句,不想好心一场却惹得六生发了好一通邪火:“怎么了?怎么了?整天问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是想着我怎么了吧?”
“姐?”九生给吓着了,白着脸看着六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六生将九生一白,没好气地道:“行了,谁耐烦看你这样子!”
“起了好心没好报!再也不管你了!”九生哭着跑开了。
方绾拾阶而上,正好看到九生哭着跑开,禁不住问六生道:“做什么呢?两姐妹吵架了?”
六生自然不能说实话,笑了笑道了一声:“她做错了事,我说了她两句,她不依,跟我恼了。”
“那你还不去哄一哄?”方绾笑着说。
“不理她,过一会儿就好了,就那狗脾气。”六生做出副没有放在心上说。
方绾点了点头,不再多说,朝殿里走去。
而此时,殿里李成秀正在与武旦小声地说:“我和你是个什么情况,你清楚,我也清楚,说到底我不过是一个外人,管你和你夫人们的房里事,多别扭啊!”
武旦一愣,认真地把李成秀看了好一会儿:“你是这样想的?”
“啊!难道不是吗?”李成秀理所当然地应着。
武旦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莫明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便认真地画起画来,再不说一句。
默默地看了看李成秀,武旦莫明其妙地叹了一声,然后就认真地画起画来。
两个人,隔案对着,一个俯案奋笔,一个趴着欣赏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