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母说了算?这关你师每什么事?”罗老夫子不解地问。
人家是主角好么?不关她的事关谁的事?
李成秀无语的抬起头:“怎么……,怎么你们是在下真手啊?”
只见得俩老夫子鼻青脸肿,眼肿嘴歪,头发都散乱得像疯草,衣裳更是被彼此撕得一绺一绺的,罗老夫子还少了一只鞋,连袜子都给扯漏底儿了……
看着这么个样的两块,李成秀是真的震惊了:“那位‘师母’得多倾国倾城啊?怕是青丘的九尾狐幻化的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罗老夫子不满地道,双眼微眯,这是表示他有些不爽了,再继续就是掂棍子酝酿揍人了。
但李成秀没有注意到,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被那位“师母”给占满了。
“二位老师,今天做学生的可就得说你们两句了。”李成秀满脸真诚地说:“你们有一颗向爱之心,这是好事!你们有自己表达爱的方式,这是当然!但是,你们可以有你们的想法,也可以为了你们自己的想法把彼此打的头破血流,至死方休。但是你们打归打,可也得尊重一下被你们争论的那位‘师母’的意见啊!在这件事上,她才是主角,该是她说了算的!罗先生您想独占,高老师您想大家共享,一个南辕,一个北辙,怎么可以统一得了意见嘛?你既然都那么爱那位‘师母’,就应该听听她的意愿,她怎么选,你们就怎么办,这才是你们对她的真爱。”
李成秀深入的剖析和建议令两位老夫子颇为触动,李成秀大感欣慰,冲二人展颜一笑:“二位老师,快去和我那位‘师母’好好的谈谈人生聊聊理想吧?你们的问题,只有她才能给出解答。”
高老夫子和罗老夫子对视了一眼,激动的说:“不急,不急,我和你罗先生想要先和你谈谈人生聊聊理想。”
“我?”李成秀淡淡的一笑,做出副“事后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派头:“‘老师有其事,弟子服其劳。’老师们不用感谢学生的。”
“不不不,一定要。”高老夫子很坚持,轻轻的朝李成秀招手:“来,你过来,到老夫近前来,老夫有重要的话要与你讲。”
……
这个,怎么有些似曾相识呢?
李成秀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妙来。
但是,已经为时太晚了!
“你不过去,就过来!”罗老夫子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李成秀的后面,突然出手一把揪起了李成秀的耳朵,恶狠狠地道:“来来来,老夫与你好好的谈谈人生聊聊理想!”
“唉唉唉唉,做什么?做什么?”李成秀给痛得直叫唤,一个劲地叫屈道:“好心好意的为你们出主意还错了?这不是你们要我来评理的吗?还讲不讲理了?”
“你还有理了!”罗老夫子大怒手上开始加码。
“你的戒尺给你找来了,耳朵交给我!”高老夫子大喊道,果然递给罗老夫子一根戒尺。
罗老夫子一手拧着李成秀的耳朵,一手接过了戒尺,抬手就朝李成秀的胳膊上来了一下。
“啊!来真格的啊?”李成秀疼得一跳,倒是因祸得福脱了两人的魔爪,李成秀赶紧抱头猫腰往前一蹿,成功地逃脱二位的攻击范围。两位老夫子不肯甘休,一人拎了个家伙什在后头追。
见追击不上李成秀,两个老家伙便使起计来,先来个包抄,再打配合,李成秀怕丢脸也不好跑到院外去,这个院子又没多大,是以不一会儿就叫俩老头儿堵在了角落里。
“君子动口不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看着两个老家伙面目狰狞的高举魔器,李成秀抱着头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两位老师,你们是君子啊!”
“老夫自然是君子!”罗老夫子说:“老夫现在是在教你做君子!”
高老夫子接言道:“我们这叫当头棒喝!”
话一出口,戒尺和棍棒便齐挥下。
雨点式的痛揍落在李成秀的身上,李成秀实在吃不消了,也就顾不得丢不丢人了,大声疾呼:“大妞,大妞救命。”
大妞嗖地跳上了墙头,眨看大眼看着下面,似乎有些犹豫。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救我啊!”李成秀疼得呲牙咧嘴,倒吸凉气。
“她敢!”罗老夫子怒喝。
大妞:“……”
认真的考虑了三秒,大妞承认:“我确实不敢。”
“哼!”罗老夫子化得意为力量,下手更狠。
“你到底听他的还是听我的?”李成秀气得大骂,威胁大妞:“信不信我扣你月钱?扣你半年的!”
听得这话,大妞的瞳孔缩了缩,认真的问李成秀:“小姐,你确定要我帮你吗?”
这……
高老夫子不由得想到了前不久在东宫发生的那幕,当即迅速的退开,再退开……静观其变。
“算了,不要你帮了!”李成秀也想到了那一幕,怔愣片刻最后这样哭喊道。
“算你懂会事!”罗老夫子满意的大赞,下手却依旧不客气。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高老夫子又凑了过来,开始对李成秀边打边教育。
大妞百无聊赖的蹲在墙头看了一会,然后惨无人道的从腰间的布袋里掏出零嘴儿吃起来。
“大妞,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李成秀充满绝望的怒吼:“这一辈子都不给你买零食了!”
真的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大妞那零食就是李成秀刚才在来的路上给她买的。
……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