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警察刚刚从身后包抄到位,闪出身形的刹那半秒种后,即刻被一名严阵以待的射手不讲道理的一串漆弹打过来,同时目瞪口呆楞在当场。这两位老兄看看自己身上鲜红的油漆同时哑口无言,估计在怀疑对方是不是有超能力,不然怎么会提前预判到自己从哪里钻出来。
训练场里另一辆指挥车上已经是一片哗然,包括负责战术指挥的李姓小妞在内都忍不住皱起眉头,实在搞不清楚这算怎么回事。
终于有人犯嘀咕了:“这也太邪门了吧,再这么下去……我们要输?”
李姓小妞明显也是硬着头皮,咬牙切齿的下命令:“不要两个人一组了,就近集合五人一组,人多胜人少。”
另一边高明当然从耳机里听的清清楚楚,事实上他也确实够阴,早就在警方的指挥车上装了几个窃听器材。想都不想让部下仍烟雾弹,然后一左一右各自占据一层阁楼,躲进理论上的射击死角又能很好的互相掩护。咳嗽声中烟雾弹很快散开,大楼顶层视野也变的糟糕起来。
突然有颗铁蛋蛋顺着楼梯骨碌骨碌的滚下来,然后被一脸茫然的一个年轻警察下意识的踩在脚下。
这人也是踩了几脚突然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大叫一声“手榴弹……是真的!”
一片惊呼声中两个小组十几个警察一起吓到惊慌失措,更有人慌乱当中一脚踩空,顺着楼梯直滚下去。几秒钟后手雷并没有炸开,虽然是真的却并没有开栓,才让这些人松了口气。腿脚发抖站起来的同时又不得不互相无奈的看了一眼,理论上他们已经“阵亡”。
半小时后,大楼顶层最后的战场。
十几个警察排成纵队躲在楼梯口墙后面,清点了一点人数以后再次露出茫然地表情,从一楼爬上来的时候一共有五十多号人,爬到十二楼再一清点只剩下十一个还能动的,从一楼到十二楼的过程就好象一场噩梦。对方两个人总能在定点清除他们几个人后安全撤退,所采用的各种伎俩可谓五花八门,搞到现在五十几个人,还没看清对方长什么模样。
最离谱的是对方甚至设计了好几个下三滥的陷阱。而且用的都是货真价实的真手雷,让这些一向自负的年轻警察们腿软脚软又忍不住小声咒骂了起来,只不过是个训练用地着这么认真吗。
楼下指挥车里。身为临时指挥官地李姓小妞终于咬牙下了最后一个指令:“里面只有一个人。冲进去。”
现场指挥官也同样咬牙猛一挥手。十一个人拿脚把门踹开然后直扑进去。门被踹开以后房间里空荡荡地并没有人影。包括门外留守地人在内。十一个人同时失去目标又背后凉飕飕地。
一阵反常地安静过后。楼下有人大声吆喝:“嗨。完事了。都下来吧。”
十一个人又是一阵茫然。终于有人忍不住从窗户往下面看了一眼。一名上校军官领着两个全副武装地职业军人昂然站在楼下出口。明显一副闲散地样子正往楼上看呢。更显得他们象一群被愚弄了地傻瓜。
一个警察茫然过后忍不住小声嘀咕:“楼梯都被我们控制了……他们怎么出去地。该不是大白天见鬼了吧。”
另外几个人同时听到打个寒噤。最终还是有人恍然:“我们被人耍了。顶楼根本就没有人。人家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十一个人又觉得顶楼这会凉意十足,如果对方有心让他们难堪,自己这十一个人恐怕早就被人从背后挨个收拾掉了。
半小时后,训练场。
眼前场面确实挺搞笑,五十几个警界精英大部分中招。大部分人身上被漆弹打的花里胡哨,五十对二的结果是完败。高明再次忍不住心里好笑,这年头打仗还是要靠设备,他车上那些热成相仪器声波仪器,虽然并不先进却足以让他立于不败之地。
也终于让这些自负的警界精英们意识到,他们在警察学校学到的东西是多么的荒唐可笑,在真正的精锐特种军人面前几乎就是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对方虽然只有两个人却嗅觉比狐狸还要灵敏,合作又默契到太不象话了,通常是一个逃地比兔子还快而另一个借机猛下狠手。一路拖到十二楼就已经把他们打垮了。
现场气氛一阵尴尬。带队的陈警官当然知道事情真相,也忍不住拍拍手然后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好了解散吧。都回去洗个澡睡个午觉,下午继续。”
完败的临时指挥官李姓小妞也明显大丢面子,却仍旧嘴硬的问:“我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输的。”
高明听到这话以后不自觉地摸摸鼻子,也就挺无所谓的打开自己的车门,让一切真相大白于天下。一群警察看看改装过的军车上各种型号的电子设备,再看看热成像仪器上鲜红的人影,一呆过后终于集体不满的一片哗然,然后凑到一起小声嘀咕起来。
李学员呆了足有半分钟后,终于松了口气,又再次娇声嘀咕起来:“我说呢,靠这些仪器算什么本事,有种真刀真枪的来啊!”
高明无奈摊手然后转身走人,心说既然你认真这还不是真刀真枪那就随便你吧,当然这台车载热成相仪价格相当昂贵性能也并非完美,却足以左右一场小规模军事行动的成败。他地部下使用地枪械里面,即便是最普通的一把制式步枪也配备了抗强光激光干扰瞄准具,首先在武器上就不是一个档次。
中午十二点,餐厅。
餐厅里大部分人是对高明和他地两个部下敬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