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却站在一旁没有因为他这半含了威胁与警告的狠决语气移动半步,只是深深蹙起一双形状好看的眉眼仔细的打量了一眼他的妖型,仔细看便能注意到他那红色的瞳孔中嵌了百色的花瓣,他那样殷红的嘴唇,明明只是一个冷冽的男子,那面容却美得人神共诛,那种绝美超脱了三界的想象,是十分妖异乃至极度不.info
“莫非你是妖中花皇?”白苍再次抬眸扫了一眼那空中不停飘落下来的花瓣,却是精准的抬手又接了一片,那异香与这男子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长相绝美,自带异香,在这三界中除了妖中花皇以外,恐怕并无人能出其右。
“……”那男子听了这话,一双异色的瞳孔却诧异的睁大,似乎不可置信他能够精准的猜到自己真实的身份,却是慢慢低下了头,绝美的面容上却带了一丝狠决的难堪与无奈道,眼角通红却带了恨意道“没错,身为一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儿却天生为花皇,怎么,你想嘲笑我吗?”
清欢总算在那股异常馥郁的香气中回过神来,她用力的摇了摇头,再抬眸却见到那红衣的绝美男子以手捂着胸口坐在地上不发一眼,眼中隐忍着愤怒与复杂的情绪,心中有些不解,回头看到那虎一脸冷漠的样子,却让她莫名的嗅到了十分“基情”的味道,难道就在她闭眼的一瞬间,他们发生了什么吗?霎时间,一双碧蓝色的眼睛却又带了几分小小的粉红,弯成了两弯月牙。
“啪!”毫无理由的,那高了自己近两个头的高冷仙君却是伸出手来重重的在她的头上拍了一下,毫无理由,没有任何话语,却像是洞悉她一切的心理活动一般,让清欢只能无奈而委屈的不敢反抗。
“嘲笑?我为什么要嘲笑你?花皇自古以来都是有男有女,你虽是我第一次见到的花皇,样子却与我想象中无甚差别”白苍再次开口,薄唇轻启,依旧是冷淡而清冽的话语,却莫名的让地上的人心中一暖,整个人情绪柔和了很多,不再那样咄咄逼人。
“你真的好美啊”清欢却是好不容易从白苍的胳膊肘下钻了出来,入目是那地上绝美的银发红衣男子,却是顶着满满的星星眼,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晕陶陶的便对地上那差点两次夺去自己性命的人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你们打哪来的便回哪去,不要再说那么多疯言疯语来惹怒我”那红衣的男子却是甩了一下极长的袖子便从地上爬了起来,似乎很不习惯那极长的红裙,却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冷冽了起来,清欢却明显注意到他的脸上多了一抹几不可见的红意,心中不由的暗暗窃喜道这人还真是口是心非的很,明明对自己的夸赞很受用吧。
“你几次三番的用手捂着胸口,只怕是身子有些隐疾吧,因得我这一掌而引发起了旧疾,恐怕这病已经缠绵已久吧”白苍再次开口,一双湛蓝色的眸子却带着极冷的光芒,又是十分精准的依照自己的观察缓缓的说了一句。
那男子听了这一句却良久没有说话,只是如同被看破了一般失魂落魄的坐回了那案几旁边,情绪却逐渐消沉了下去,那一头极长而犹如幻梦一般的银发逐渐褪成了黑色,那面容上却褪去了犹如珍珠启尘一般莹莹的光辉,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那漫天的花瓣与奇异的馥郁香气也全数消失。
“我的病体确实再也等不了他那么久了”那男子却是再次开口,却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语气中带了几分悲意,眼神怔怔的看向远处却像是在穿过这妖塔看向三界中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一般。
“我在这里孤寂了恐怕有近五百年吧,你们来了倒也算是给我这偌大而空荡的妖殿增添了几分人气”那男子再开口,却已经不复之前那样明显的敌意,冷冽的声音开口,回荡在这干净到没有一丝灰尘妖殿,让一旁的两人都不疑他已经独自被锁在这妖塔第一层中近五百年的事实。
“坐吧”那男子再抬手,却是两个精美纹着樱花瓣的软垫落在了他们的脚边,让他们两人心中微微一惊,却明白了这眼前的妖似乎已经放下了对他们的防备与敌意。
清欢却没有丝毫犹豫便以双膝轻轻的跪在了那精美软垫上,眼中依旧带了晕陶陶笑意对那红衣的男子道“我想我大概知道了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锁妖塔中,毕竟以你这样的绝色面容,放出去就是引起三界争端的极强祸水啊,我想那门口太清真人恐怕也是考虑到了这点才会狠心将你囚禁在这里”
“呵呵”那男子却是再次冷笑了一声,殷红色的薄唇轻轻一扬,一双绝美的眸子一暗却是极为残忍而狠决的轻7飘飘说了一句道“我只知道我被关在这里是因为我屠杀了整城的人”
清欢听了这话,脸色却是由白转为受惊的青色,碧蓝的眼中却带了几分不可置信的光芒,怎么可能?这眼前冷冽的男子虽然为人疏离,却连一只小小的飞蛾都不舍的踩死,怎么会做出这样血腥而残忍的事情呢?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似乎不相信这一点”那男子以手撑着下巴,一双绝美的眸子却是漫不经心的再次扫了一眼清欢,那眼中却仿佛沾染了什么血腥的狠决之意一般,让清欢看了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
那男子停顿了顿,再说话却道“我还知道那太清真人几乎拼了一条命也要将我封印于此地,也是由于我屠杀了妖界一些鼎鼎有名的大妖怪……”,那男子再抬眸,却是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