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拉着我加快脚步逃也似得离开三楼,从始至终我都没说过一句话,此刻我才道:“毒蛇,我感觉你俩就是天生一对,每天吵吵闹闹,那感觉应该.info”
“别啊,苏哥,你可就洗刷我了,这女子没个正形,话比我还多,我可受不了。”毒蛇摆摆手,嫌弃的说道。
“毒蛇,也没听你提过女朋友,到底有没有?”我好奇的八卦道。
“有是有过,以前交往了几个小太妹,也就吃喝玩乐,但都没在一起多久。”
“这应该称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吧?”
“也许吧。”
说话间,我们回到了病房,把照片和报告都交到了小魏手里,他对着灯光看了看,又看了两眼报告,才道:“苏武,没大问题,这样,我开个单子,去拿些药,我再给你包扎一下,注意休息就好了。”
“小魏医生,有劳了。”我点头道。
毒蛇带着单子跑去拿药,回来后,小魏用绷带帮我包扎好,离开了。
“行了,又忙了一天,大家都休息吧,还好地方够宽,地上将就着过一晚吧,”我吃了副药,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快11点了,对他们招呼道。
“行,”毒蛇、山猫、黑木都整理着自己附近的地板,随意找了个地方躺下。
我也把椅子推开,在光秃秃的地上还舒服些,椅子有些膈人。
正当我们在收拾的时候,病房门被敲响了,黑木打开一看,居然是袁巧,她没有穿白大褂,而是换了一身淡雅的长裙,还戴了一对大耳环,俨然一个都市丽人的样子,和之前的医生模样判若两人。
她在病房门口,眼神怪异向我们这里面打量了一圈,惊奇道:“你们是在做什么?双人病房,你们打算住六个人?还把房间搞得乱糟糟的,你看,这堆吃剩的垃圾,还有这……”
她一边说,一边走进来开始整理起来,把椅子复原,桌子摆正,黑木之前吃剩的袋子等等,而我们几个大男子都看着她一个人忙来忙去,没怎么反应过来。
山猫纳闷道:“苏哥,这是谁啊?你们认识吗?”
我还没答话,袁巧停下来道:“还问我是谁,我是这里的医生!你们都赶紧出去,你们都把这当成宾馆了,病人还怎么休息!他们需要的是静养,你们是在这要开聚会还是要闹哪样?看我不去护士长那里告你们!”
她说的好像确实很在理,我连忙招呼道:“大家都收拾一下,今晚不在这过夜。”
我们配合着袁巧,终于把房间整理成刚来时的模样,我们都走到过道上,袁巧这才轻剁了一脚道:“我都差点忘记自己要过来做什么了,这是你们落在我那里的收据,幸好我找到端医生问了问,这才给你们送过来,行了,我下班了,你们也该回哪儿回哪儿去,我得看着你们先走,不能留在这里影响病人。”
我暗道,气,但心地真的很好,回道:“行,我们一起下去吧。”说完我对黑木交代了一番,明天一早就过来,而我和毒蛇、山猫跟着袁巧走到了医院大楼底下。
“巧妹子,我们有车,回哪里我们送送你呗?”毒蛇轻佻的问道。
“我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我要去夜店happy,不过送我也挺好,节约打车钱。”袁巧一边说着,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我感觉毒蛇的眼眸微微黯淡了一下,把钥匙交给毒蛇,他来开车,而自己和山猫上了后排座,我们今天回租住的房间,离这里不远,挺方便的,想当时,叫阿泽找离私立医院近的地方租房子,还真是对了。
车先开回了我们租房的地方,而毒蛇一个人去送袁巧,她说要去城北,这一来一回就得两个来小时,就近原则,我和山猫先回了房间。
我把身上的挎包蜕了下来,除了在阿泽的监护室取下过,几乎算是背了一整天,习惯了,我想以后这个挎包会一直跟随着我,这是哑火亲手交给我的,有着特殊的意义,亦或者有着他的影子,不离不弃。
把包拉开,取出里面的金锁,上面的几淌血迹,已经干涸的快差不多了,但还有些不小的血腥味,我把它放在桌上。
山猫打量着道:“苏哥,这是哑巴的遗物吧,不洗洗吗?”
我摇摇头:“血干了,暗金的色彩更漂亮。”
山猫愣了愣,也认同的点点头,或许我也是太过于多愁善感,但只是想保留那最深刻的记忆,不想让它随时间而流逝。
桌上还有一碗面,几天前离开这里的时候叫白婉儿煮的,现在已经馊臭了,我把它拿去倒掉了。接着我和山猫都洗了个热水澡,感觉很舒服,人都恢复了不少活力。
我和他分别进了一个房间,我在床上辗转着,其实很想睡,但躺下来总有晕乎乎的感觉,过了十来分钟,我放弃了,打算找山猫聊聊天,我这状态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
来到山猫的门口,门没关,里面黑黑的,我轻声问道:“山猫,睡了吗?”
“没,还没呢,苏哥,你进来吧。”听见一阵挺喘息的应答。
我按亮的门边的灯,看见山猫居然在墙边倒立,只用头做支撑,我有些忍俊不禁道:“你真的在练铁头功?”
山猫把手放下,但还是保持着倒立的姿势,开始做俯卧撑,一边道:“苏哥,我也是试试,至少算是锻炼一下,经过这件事情后,我想多提升一下自己,以后遇到情况,也多几分把握。”
危机感,这个词语在我脑中浮现,山猫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