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司空乐白上朝听政,她又如何把这剧情破坏的更有趣些呢。
如果秦婉莎没有算错的话,这个时候,司空乐白还没有把冠玉那头小野马驯服呢,这样的情况下,再让司空乐白上朝参政,两件大事同时压在司空乐白的身上,就不知司空乐白该如何处理呢?
秦婉莎这个人的报复心其实很重,特别是那些试图伤害她在意的人的家伙,秦婉莎不会让他们有什么好结果的。
就比如那个在原剧情当中背叛了赵修筠,并且杀了他又顶替了月下居主人位置的冠玉——秦婉莎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呢,一想到自己的爱人可能会被伤害,秦婉莎就一秒都容不下那个冠玉的存在,因此,破坏司空乐白和冠玉的关系,顺便扰乱丞相扶持司空乐白上位的计划,这就是秦婉莎要做的了。
哼着歌的回了自己的太女府,秦婉莎的心情显得很好,甚至一回到家,就把今日之事尽数说给了赵修筠听。
现如今的皇太女府中,全是赵修筠一首挑选的人,每天秦婉莎身边发生了什么,都会有人告知赵修筠。
赵修筠一开始也只是想多了解秦婉莎一些,并没有监视的意思,但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却发现,他派去的那些人做的,不过是无谓的重复罢了,秦婉莎每次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她——坦诚的就好似,两人真的是恩爱多年的夫妻一般。
可是,夫妻——赵修筠每每想到这个词,眼神中便会带上一丝苦涩之意。
他的身份,注定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为秦婉莎的正室,而侧君的位置,他赵修筠也不稀罕要。
到底为何还要待在秦婉莎的身边,赵修筠自己都说不清楚了。
秦婉莎非常敏锐的发现了赵修筠情绪上的低落,就这趴在赵修筠怀里的姿势,秦婉莎伸手挑起了找修筠的下巴——秦婉莎眯起了眼睛,仔细打量着赵修筠的表情:“怎么了,可是有谁惹你不快了?!”语气里均是危险的意味。
看到这副模样的秦婉莎,赵修筠反而重又释怀了:“怎么会。”
如今这整座太女府中伺候的奴下,全部都是赵修筠从月下居中调来的人——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恐怕任是谁人都不会想到,神秘莫测的月下居会迁移到这座日益辉煌的皇太女府来吧。
秦婉莎对于这座府中伺候的人是不是月下居的人倒是没什么感觉,她既然把管家的权利交给了赵修筠,也就等于默认了赵修筠的行为。
这些日子以来,想找月下居麻烦的人不少,秦婉莎更是担心那冠玉随时可能出现的背叛,因此,对于爱人转移月下居总部一事,她自然是举双手双脚欢迎的。
“那就是你又瞎想些什么东西了。”秦婉莎轻叹了一声,之后给自己调整了一个姿势,整个人蜷缩在了赵修筠的怀中。
赵修筠任由秦婉莎在自己怀离做了个满怀,伸手扶着秦婉莎的腰身,让两人的姿态更加亲密一些,对于秦婉莎能瞬间察觉出他心中的不快,这让赵修筠很是高兴。
伸手揽在赵修筠修长的脖颈之后,秦婉莎将全身力气依靠在赵修筠的身上:“是我的错,自从上朝以来,我陪伴你的时间太少了,让你独自在府中的时间太多,才会导致你胡思乱想那么多,我不要上朝了。”
秦婉莎说着俏皮话,然而两人心里都清楚,有些事情,不是秦婉莎说不去就能不去的。
但是赵修筠果然还是笑了,轻笑声在秦婉莎耳边响起,熏得秦婉莎耳畔痒痒的:“胡闹,听政乃是大事,哪儿有说不去就不去的道理。”
“可是这已经打扰到我们俩之间的感情了!”秦婉莎的语气板正,态度直白:“从跟我回来之后,我便发现你总会时不时的有些不安,可是我却不明白你在不安什么。”
赵修筠笑看着气恼的说着这番话的秦婉莎,但笑不语。
秦婉莎却早已猜到了赵修筠的心思:“你是怕我休夫另娶吗?”
赵修筠很想说,你还没娶正君呢,但是他还是淡淡的笑着。
秦婉莎却替他说了:“可是我还没把你娶回家呢,你担心什么呢?”
赵修筠这时却动了,他微微松开了自己的手,想把秦婉莎放下去:“殿下才是,想得太多了。”
但是秦婉莎却牢牢的抱着赵修筠的脖子不肯松手,眼中很是认真:“还是你觉得,我不会娶你?”
赵修筠的身子立时一顿——娶他?他可是……赵修筠的眸子一暗,半晌后,不知是一时冲动亦或是其他,赵修筠说了一句:“你根本不清楚我是谁。”
“你身上的秘密是很多,就像是我查不到你的出身,查不到你的家人,更查不到的是有关你的一切,不过这又如何呢。”秦婉莎趁着赵修筠愣住的当口,伸手抓过赵修筠的手指把玩:“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正君了,我把管家之权交给你,亦是想你安心,可若是你宁可把时间用在瞎想上,我就会收回我给予你的权利了。”
听着这话,赵修筠又忍不住一挑眉,擎等着秦婉莎下一句:“殿下想如何收回我的权利。”
“很简单啊。”秦婉莎一抬头:“我会把你关起来,关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让你每天除了我谁都看不到,除了想着我,念着我,其他的任何人事物都不会再成为你的烦恼,这样你可喜欢?”
秦婉莎的认真,赵修筠感受到了,不过:“好啊,我等着殿下将我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