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各位亲,过年的原因断更了,今天打开一看,掉了十来个收藏?……原谅我。
不知不觉中,顾初浣二人已在路上奔波了九天,今儿一早起来,顾初浣拿出地图,看着药王谷的方向,不觉露出一丝笑意。
她对萧明俨道:“那霍云希说到达药王谷要半月的脚程,这才第十天,已经离得不远了。”
说罢,走到旁边亲昵的摸摸福至的头,轻声道:“多亏了你们。”
福至硕大的眼睛一眨,前掌轻轻的在顾初浣小臂上划了一下,鼻子里发出哧哧的声音,像是在邀功,又好像在撒娇,有趣极了。
顾初浣扑哧一笑,从旁边的马厩里掏出一大把干草塞到福至的嘴里:“知道你有功,少不了你的。”
萧明俨静立在门边,双臂紧抱,带着笑意看着眼前一人一马的互动景象。
眼角瞥到萧明俨的目光,顾初浣也不躲闪,指着旁边另一只汗血宝马,看向萧明俨:“还没请教殿.....公子,您这匹马叫什么名字?”
萧明俨一愣,好看的俊脸一红,接着有些羞赧的摇摇头:“明俨心思粗糙,还没有给它取名字。不如让顾姑娘为它赐个名字,也算是它的福气了。”
顾初浣起身走到那匹马前,用手摸着它光滑的身子,微微一笑,伏在它的耳畔道:“叫你运来可好?”
那马虽不如福至聪慧,却也是千里马中的中上之品,听到顾初浣的话将前蹄向上一抬,头部用力扬起,发出一声愉悦的嘶鸣。
顾初浣莞尔一笑:“看来你是同意了,运来,这段时间辛苦了,你也要多吃点。”
说完,又掏出一把干草喂到运来嘴里。
“福至、运来,好名字。”
“谈不上好名字,只是寄予了初浣的一些希望,希望它们能佑护自己的主人一生安稳罢了,说到底不过是女儿家的一些心思。”
萧明俨的神情似乎有些复杂,他淡淡说道:“或许真正的美好人生,并不是鲜衣怒马快意恩仇,而是这些简单却又坦荡的小心思....”
顾初浣知他心中所想,却也明白在萧明俨的位置上,哪里还会有什么恬淡安静的闲适人生。
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结下去,顾初浣说道:“公子,依图上看来,再有两日便可到药王谷,不过明日的路程皆为崇山险峻,怕是不能带着福至和运来一同上山了。”
“那便在山脚下找户农家代为看管吧!”
傍晚。
二人在山脚下的一家农户门口下了马,萧明俨轻声叩门,立即有一对四十岁左右的夫妻走了出来。
这夫妻二人长得很有夫妻相,眼睛不大却均透着精光,两双豆大的眼不停地在顾初浣和萧明俨身上打量着。
顾初浣一见这二人,便知道不是个省事的主,拉着萧明俨就要往外走。
“哎,这位小公子,您这是要去哪儿啊?你可瞧好了,这方圆十里可找不出第二户人家了……”
女子尖细的声音似乎是用银勺子在碗边来回刮着一样,让人听了十分难受。
顾初浣心里也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想来是不会有第二家住户了,只好住了脚步转过身来。
那男子一见二人站住了,忙热络的迎了过来:“二位公子是想寄宿?别看我这地方不大,里面的物件可全着呢!绝对不比那京城里的客栈差!”
“大哥,我们是想借宿一宿,还有,门口的两匹马可能要放在您这代为照顾几天。”
顾初浣将马牵进来的时候,这夫妻二人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这....这可真是好马呀,我活了三十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品相和毛色的马呢!公子,这马不便宜吧?”
不知道为什么,顾初浣就是觉得把马交给他们十分不妥,但是明日的山路陡峭艰险,这千里马又弥足珍贵,若是不慎跌下山岭或是伤了脚掌,以后不能行军打仗不说,就是连一般的马都不如了。
察觉到顾初浣的疑虑,萧明俨笑笑对那夫妻说道:“不知全部费用加起来是多少?”
夫妻二人对望一眼,男子满脸堆笑道:“不多,一....一百两。”
顾初浣闻言乍舌,这两口子胃口倒是不小,住上一宿再加上看管两匹马就要一百两银子,难怪这穷乡僻壤的他们也能待住,一单生意就够吃上两年了。
“好。”萧明俨却是连犹豫也未曾有一下,直接应了下来。
那女的本来觉得要的有些高了怕把人吓跑,一见他答应的痛快,登时后悔没再多要一些。
只见她眼珠骨碌碌一转,立刻扬起尖尖的嗓门笑道:“这位公子,我家男人刚刚没说明白,一百两银子连本都不够,他要说的是一百两.......黄金。”
“这位大婶儿,您这么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吗?”
顾初浣本想着算了,但见她人心不足得寸进尺,反倒不想如了她的愿,因此张口就是不遮拦的讽刺。
“呦呦呦……我说这位小公子,你这么说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去十里八乡打听打听,谁不说我秦娘是个老实人,
就说你这两匹马,别说一百两黄金,就是一千两也未必买得下,这么贵重的灵物放在我这儿,我可是要担风险的,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我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呀……所以这一百两黄金可是要的一点都不多。”
说完,又将脸转向萧明俨,笑着道:“这位公子,您说是不是?”
萧明俨是何身份,自然不会将一百两黄金当作一回事,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