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还没亮,夏黎就把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简童摇醒,简童双腿骑着被子,双手搂着枕头,翻了个身,继续沉浸在美梦里。
夏黎在她耳边吹风,她不醒,用脚踢她,她还是不醒,最后他在简童耳边道:“吃早饭了。”
简童迷迷糊糊揉着眼睛,才道:“起了,起了。”
说完仍旧躺在床上装死。
“我是该想办法让你清醒清醒了。”
夏黎弯下身子,轻轻在简童嘴上烙下一吻,他没想到简童会回应他,于是闭上眼,越吻越深入,他的手搭上简童的肩,另一只手顺着简童的曲线下滑,衣服下面皮肤的温度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上升。
简童猛地睁开眼,看到的只有夏黎根根分明,纤长的睫毛,她轻轻反抗了一下,却被夏黎死死压住,她嘴里呜咽着:“我醒了,醒了。”
夏黎离开简童的唇,说了句,“我睡了。”然后倒在简童的身上,像个小孩一样死赖着不起。
简童的手揉着夏黎的黑短发,她忽然很喜欢这样无赖的夏黎更让她觉得亲近,让她感到这样才是相恋的两个人。
下身似乎被什么东西咯着,硬邦邦地发烫,简童微微动了动,脸红着发烫。
“你别乱动,你再动,我可能会忍不住。”夏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比起平日的清冷来,格外性感。
简童清咳两声,身体开始像脸一样发烫,警告着:“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一会儿叔叔阿姨要起床了。”
夏黎这才慢条斯理地抬起身,乌黑的眼看了一会儿简童,“东西收拾好了,等你人也收拾好我们就出发。”
“那你干嘛?”简童从床上爬起来,拿好洗漱用品,随口问了一句。
“我去解决一下遗留问题。”
离开时,两人轻手轻脚地抬着箱子,生怕吵醒还在沉睡的夏父夏母,简童吃力的往门口慢慢蹭着。
“真不用给叔叔阿姨留个信儿,说一声?”简童偷偷摸摸像是做贼一样朝外走。
夏黎挺直着身子,丝毫不像是偷跑出去,大摇大摆的往外走,“不用。”
待两人关上门离开后,卧室才探出两个脑袋,夏母问道:“走了?”
“走了。”夏父把下巴放在夏母的头顶,回答道。
“我就说,这孩子不推他一把,也不知道主动,就得让他有危机感。”夏母点着头道。
夏父宠溺地笑着,“你最了解儿子。”
“那是。”
简童拉着箱子跟在夏黎身后,不知下一站要去哪,清晨的阳光不能让她更清醒,鸟儿的呼唤也不能更唤醒她眯着的眼睛。
“我们去哪啊?夏黎。”简童耷拉着肩膀,懒洋洋地问着。
“说走就走得旅行。”
“往哪走?”
“云南。”
简童一下就清醒了起来,“云南那么远,机票订了么?酒店订了么?夏黎你等等我,我不认路!”
夏黎一直是一个有计划的人,他早就想跟简童来一次旅行,只不过提前提上了日程罢了,至于机票他昨晚就订好了,不像某些人,无论什么时间,什么情况都睡得像是死猪一样。
飞机上,简童依旧扮演着吉祥物的角色,夏黎看了一眼靠在他肩膀睡着了的简童,不知说什么是好。
这样的女朋友还真好养活。
从s市到昆明五个多小时的航程,简童除了起来吃午饭,其他时间一直在补眠,落地昆明时已是下午。
昆明的天气比s市温暖许多,空气更加清新,来往旅游的人不在少数,但数简童穿得最多,她脱下大衣还是热。
还是夏黎聪明,大衣里面穿了单薄的短袖。
到了昆明,夏黎又带简童上了长途汽车,他们第一站目的地是大理。
都说云南十八怪,火车没有汽车快,简童坐在汽车上像是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兴奋地拍打着夏黎那倒霉的右臂,“你看,这火车比汽车还慢。”
阳光下的火车像是一条长龙,被落得越来越远。
往窗外看去,公外抢眼,车上旅游的人被组织起来,唱起了欢快的歌,听着车上的售票员讲着风土人情,简童一路都没觉得无聊,反倒对这次旅行更期待了。
看到什么都要叫叫身边的夏黎,好奇一番。
而夏黎总是认认真真地听身边的唠叨鬼嘟囔,时不时的揉着她的头发,无奈宠溺的看着她。
他身上原有的坚硬的躯壳慢慢在脱落,冰霜悄悄在融化。
到达目的地大理,两人已经劳累了一天,于是决定吃顿饭,就先去了酒店放行李。
简童到了酒店前台,报上夏黎的电话号码,酒店的前台服务员笑着道:“一间大床套房是么?”
“不是两张床?”简童看向夏黎问道,见夏黎不回答又问服务员道:“不是两张床?”
前台的漂亮小姐摇摇头,“不是。”
她再次看向夏黎,谁知夏黎双手插兜,满脸不耐烦的回答:“房间不是你定的么?你问我?”
他话的尾音往上扬十足的疑问。
“一张就一张,又不是没睡过!”简童瞪了他一眼,这么□□裸的栽赃,以为其他人会看不出来,像她长相这么纯洁的人。
服务员偷笑了一下,用一种特别的眼神打量着简童。
看来其他人都信了。
果然,一脸正气的长相很重要,无论他们嘴里说出多么不靠谱的话,只怕人们都会相信他们。
摆好行李简童就躺在床上不动了,“夏黎你去给我买饭吧,我累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