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顺子被关押在案犯街寂的家里。而当时,案犯的母亲甚至还在家中!四人将顺子带往街寂家的二楼监禁。
这天,街寂的父亲因为参加员工旅行不在家,家里只有母亲和街寂的姐姐。
去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安北仑以“给你们看个好东西”为由,把十七岁比尔森和十六岁浅唱两人约出来,之后在一伙人在街寂的家人熟睡的深夜qiáng_jiān了顺子。
顺子拼命的抵抗。在楼下的母亲似乎被吵醒了,但是顺子的脸被压在寝具上而无法出声求救。他们更将顺子部分的私毛剃掉,还把各种异物塞进她的私道里凌虐她。
十一月三十日晚上九点,街寂的母亲首度看见顺子,叫街寂赶快让她回家。但一个礼拜过后,她发现顺子还在二楼,便直接要顺子快回家,但似乎没什么效果......”
这就是案犯的母亲发现顺子后的所作所为。
对于少女的父母,如上所说,则是通过电话摆平。细节如下:
“这段期间他们曾经让顺子打电话回家,叫她跟家里的人说自己是离家出走,请家人不要报警。”高俊说。他拿着通过手段才弄到手的案件材料,这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份。它本应该被安北仑他们通过人脉关系烧毁在监狱里。
“电话打了不只一次,平均五天打三通,顺子的父母便因此相信女儿是离家出走。”
而最最奇葩的,就是报警那一次,具体是怎么做的呢?
“而后他们不分昼夜地玩弄顺子的ròu_tǐ,每当她受不了凌虐昏倒时,少年们就会把她的头浸到水桶里,让她清醒后在继续凌虐。”
“这段期间他们轮流地监视,不让她逃跑。”
十二月初的某日下午四点,少年们因为昨晚夜游正呼呼大睡,顺子趁机从二楼来到一楼的客厅,打算报警。但不巧,被睡在电话附近的安北仑发现。
禁欲之都的规则部门是奈何桥学校,很快地,执行部利用逆侦测查到街寂家的电话。当他们打电话过去做确认时,安北仑接起电话敷衍执行部说:“没事,我搞错了”,便挂上电话。
黑原觉得很可笑,很愤怒,很悲哀。受害人顺子竭尽全力进行了一次报警,一次自我求救,她自己赢得了希望。但是,希望的火焰居然被自己学校的人给掐灭了。他们是傻瓜吗?受害人既然被控制了,那她第二次报警的机会有多么渺茫?
怎么会有打电话确认情况的事情出现呢?这和给死人打电话,问他是否还活着的道理是一个样的啊!
安北仑和比尔森因为此事,对顺子的凌虐手法也更加残暴,打她、踢她、甚至还拿打火机烧伤她的脚背。包括前面说的,在顺子隐秘处和后门燃放烟花。
除外,安北仑四人还喂她吸食强力胶、强灌她威士忌等酒类并以此为乐。
高俊合上案件材料,他念不下去了,大致案情已经介绍完毕,此案的解说应该到此为止。少女最后被虐待而死,死后被灌入水泥。
黑原阻止了高俊想要停下案情介绍的举动,他说:“还有几页纸没翻到,全部念出来。话只说了一半就和爱爱只射了一半一样难受,这可是你说的!”
高俊无奈。“这只是一些细节。”他说。
作案的四位少年,在凌虐并杀害顺子的过程中,从头至尾都保持着“嬉笑”“轻快”的状态,活似日本爱情的动作片及shí_bā_jìn动漫中的主角。
而在销毁受害者尸体后,少年又一次感性度爆表,不知是不是自觉爱情片男主附体:
“隔天五日早晨,不知该如何处理尸体的少年们,将尸体用毛巾包住放在旅行袋内提上车,之后将顺子的尸体一同放入从附近工地偷来的汽油桶里,倒入水泥。水泥是安北仑从他以前工作的地方拿来的。
安北仑在这个时候找到了当时由长渕刚主演的热门连续剧《蜻蜓》的完结篇录像带。这是因为顺子一直很期待这部连续剧的完结篇,而被绑架的那一天正好是精采大结局,但是她却没能收看到。
曾有几次听她说过很遗憾之类的话,所以安北仑才想把录像带一起放进去......”
高俊犹豫了一会儿,他看看黑原铁青的脸色,还是照念了,他说:“备注:由于案件严重,加上涉案者当时均未成年,而且犯罪历时长,对当时的社会造成极大的打击。至今,除主嫌以外的三名凶手,都已经出狱。”
黑原问:“现在是七月份,比尔森、浅唱和街寂最快是在一月份被抓,然后只被关了半年。不得不说他们的父母后台还真是够硬的啊……安北仑被关了多久,他犯下了应该被千刀万剐的罪孽!他是不是仅仅被安排了个监禁终生?”
“老大,别生气……”高俊说:“他帮助比尔森三人顶了所有罪行,这才让那三个毛头小子轻而易举地出来了。而安北仑明面上被判了个死刑,但是他根本连监狱都没有享受过一天。安北仑父母的权势通天,他们让一个死刑犯改名为安北仑,而真正的凶手在监狱外逍遥了六个月。他最后办了一个庆功宴,为出狱的比尔森三人接风洗尘。”
十八岁的主嫌——少年安北仑,是个无业游民,家住禁欲之都足立区,家里有双亲和一个妹妹。明面上,父亲在证券公司上班,母亲则是钢琴老师。但是实际上,安北仑的父亲是掌控禁欲之都商场以及资金流动的大亨,而母凭借老师的制服诱惑优势,与黑市的一些操盘者有染。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