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任领失了方寸,用尽一切办法都不能摆脱一个男人!
任领惊慌失措,云蔚的双眼却仍紧闭着,这状态明显不对,他是被算计了吧?可是看他并未受伤,算计他的人又是何目的?劫财?
不容她多想,云蔚密密麻麻的吻已让她无处可逃。她火热无力的身子再难挪动一分,大脑几近陷入一片空白,就在这时,云蔚的唇结结实实的落于她的唇上,属于男人的味道瞬间充斥满她的所有感觉器官。
她的唇被他蹂躏,他甚至咬她,受不住疼,她松开牙齿,他的舌顺势而入。
感受着云蔚在她嘴里搅动的唇舌,任领的眼泪不听话的流了出来,她哭着胡乱的咬回去,他却变得更兴奋。
与此同时,云蔚的双手也辗转在她身上,她放声大哭,他一时停了下来,双眸睁开,却是无神,他喃喃道:“对不起,别哭。”
温软的安慰过后,是愈加火热的俯身,他吻过她的眼角,脸颊,最终顺势滑落在她的锁骨上。
迷迷糊糊的感受着渐渐少去的衣服,任领只有不停滚落的眼泪做着无用的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任领再也无法睁开眼睛,昏昏沉沉中觉得自己也变得很奇怪,渴望他的靠近,迎合着他的欺负,也恍惚记得他进入时的疼痛,在他无止尽的需索中,她终究彻底陷入昏迷,一无所知。
任放结束了一整晚的加班,赶回海湾村,拎着给老太太备好的礼物走进家门。
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他皱皱眉,以往的这个时候亲戚都应该到了的,更别说今年的60岁寿日了。
“奶奶!”他叫一声,走向老太太的房间,但见老太太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旁边是红肿着眼睛的任志武和李瑶。
老太太虚弱道:“阿放回来了?快到奶奶这儿来。”
任放顺势坐在老太太的身边,关切的问:“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李瑶忙道:“都怪那个扫把星,害妈的心脏病都犯了。”还假意擦擦眼角。
任放冷冷的看一眼李瑶,只对老太太道:“怎么不去医院?”
老太太叹一口气,慢悠悠道:“都这一把年纪了,还去什么医院,能活多久就活多久吧。”
任放皱皱眉,看向旁边的任志武,“发生什么事了?”
“都怪那个扫把星把妈气成这样。”说罢,任志武略显心虚的看一眼老太太。
“任领呢?”任放再皱眉。
李瑶冷哼一声,尖着嗓子道:“说了她两句,不高兴,转身就跑了,还说今后再也不回咱们家了,依我看,她就是盼着老太太死,她好早日离开咱们任家......”
任放厉声道:“闭嘴!”任领是什么性子他能不知道?一时,任放只后悔让任领一人回来。
他起身拨打任领的电话,关机,他一时有些怔愣,犹豫一下又拨通姜雪的电话。
“阿放。”电话那边传来姜雪柔柔的声音。。
“我姐有和你在一起吗?”
“没啊。”姜雪有些惊讶:“今天不是老太太的寿辰嘛,她昨天就到家了。”这个任放应该知道的。
“出了些事,我联系不上她。”
“她的手机在我这儿呢,你别着急,我回黄阿姨那儿看看。”挂了电话姜雪直奔黄阿姨的住处而去。
任放双眸深沉的的看一眼三人,不怒自威:“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要听实话!”
李瑶悻悻道:“昨天她回来,还带着她的那两个装腔作势的朋友,最可气的是,那个夏梓琳竟是拿着一把手枪,对着你二叔喊打喊杀的.......”
任放不耐烦道:“说重点!”夏梓琳那护犊子的性子,真劈了二叔,他也信。
“哦,昨天她跟她的那两个朋友说,是她与你抢一块手表才导致大哥发生了车祸,不小心让我.....让妈听到了,妈打了她几下,她就半夜跑了!”
任放眯眼,打了她两下?半夜跑出去?那样大的雨?
他再次看向任志武红肿的手问道:“你这伤是哪儿来的。”
“是那个臭丫头打的,你看看这里,也被她踢了一脚,到现在还疼呢。”任志武说着就要解开衣领,给任放看他的伤口。
任放双眸复杂的转向老太太:“奶奶,你打她了?”
老太天抹一把眼泪:“阿放,你可不能替她说话啊,她害死了你爸爸,你一定把她告上法庭,让她为你爸爸偿命!”
“是吗?”任放淡淡应一声,噗通一声跪倒在老太太面前:“隐瞒着您,是我的意思,不关任领的事。”
“阿放,你这是做什么?”老太太忙起身要扶他起来,任放跪着后挪几步,咚的一声,一头磕在地上:“害死爸爸妈妈也有我的份儿,求奶奶责罚。”
“你这傻孩子,说什么话呢,奶奶怎么舍得责罚你,你又怎么会想要害死自己的父母。”老太太抹着眼泪把任放扶起。
任放起身,对着二叔话锋一转道:“任领有错,二叔有没有代我不在世的父亲责罚她?”
任志武一愣,立刻咧开嘴得意洋洋的笑道:“当然责罚了,要不是那丫头闪得快,她哪儿能活到现在。”
任放双眸暗流涌动,但仍是笑道:“二叔是怎么惩罚她的?”
任志武得意的跑进厨房,拿一把菜刀出来比划着:“这把刀很锋利,绝对能让她毫无痛苦的上路。”
任放握紧拳头,再转向李瑶:“二婶有没有代我妈妈责罚她?”
李瑶迫不及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