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趴在床上卖弄风*骚努力摆出自己最帅一面去迷惑妙宜帮自己办事的欧阳杰乍然间听见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起来。
“噗!”
看着在床上努力展现自己斯文儒雅的欧阳杰,若尘忍不住笑了起来:“驸马爷这是在牺牲色相想干嘛呢?”
“公,公主……”
对着别的女人展现自己的帅气被抓了个正着的欧阳杰结结巴巴了半晌,看见跟在若尘身后的人面色皆不善之后,不由得慌乱起来。
眼珠滴溜了一下,对着若尘带着点撒娇语气地说道:“若尘,人家好疼哦,妙宜去请了你几次,你都不理人家,人家没办法,只能够让妙宜去找管家帮帮忙找位大夫嘛。”
随着欧阳杰开口,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的脸上皆是震惊:原来你是这样的驸马啊!
若尘更是被恶心得不行,眉头一蹙:“我还当驸马这是又想让管家出去宣扬一波公主苛刻周家孤女,不敬婆母呢!”
扮深情本就是为了哄回若尘,现在,若尘不仅没有感动,相反,还满是恶心地看着自己,欧阳杰连连摇着头,激烈地否认着:“若尘,人家对你一片深情,怎么会去做这些伤害你的事情呢?”
“你这么想人家,人家好伤心,好难过哦。”
心中慌乱不已,可是,面上,欧阳杰却还是佯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
满脸哀怨地看着若尘,仿佛在无声地说着:你快来哄人家啊!
瞧见这一幕的众人被雷得五雷轰顶。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开始的时候,欧阳杰就经常这般对着若尘撒娇,这才让原主堂堂一个公主沦为了恋爱脑。
“你自己去和大理寺办案的官员说吧。”
看着欧阳杰这般表演,若尘心中明白,这臭男人定是知道自己动真格了。
可是,真的一切都晚了。
那个恋爱脑的原主早就不在了。
他的这番表演,原主也看不见了。
毕竟,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更何况是表演出来的深情呢?
“大理寺?”
听了若尘的话,欧阳杰眼神往后一看,果然看见了后面跟着的大理寺官员,彻底慌乱得不行,急红了眼地说道:“若尘,你怎么能够这么对人家,怎么能够?我们不就是小两口吵架嘛,你怎么就去报官了?”
“不是我去报官的啊,是管家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去举报的。”
看着欧阳杰伤心的表演,若尘突然间有一种想要和对方飙一下演技的冲动,身子颤抖了几下,一副伤心欲绝摇摇欲坠的模样。
幸亏旁边的白芷姑姑眼疾手快,一下将人给扶住了。
“要不是这样,我也不知晓,在你心中,我竟是那般的人,竟是那般地不堪。”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什么喜欢是假的,什么在意是假的,什么一家和睦也都是假的,一切的一切,都只有我一个人的委屈。”
说到后面,若尘的声音竟然开始哽咽起来。
“若尘,若尘……”
看着眼前女子伤心欲绝的模样,欧阳杰心中很是慌乱,很想上前将人拥在怀中细细安慰,可是,后面的疼痛让其只能够龇牙咧嘴地说着:“若尘,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一切都是管家污蔑我的,我对你一片真心,我怎么可能做这些呢?”
“驸马……我也想信你,可是,可是,证据……”
指着大理寺官员手中的纸张,若尘再次未语泪先流,到最后,竟然泣不成声,将头埋在白芷姑姑的肩上小声地啜泣了起来。
“驸马爷,你就饶了我家公主吧,为了你,堂堂一个公主竟然隔三差五地就要去给一个孤女道歉。就这样,你都还不满足,竟然还让人在外面传我家公主欺负一个孤女,你这简直就不是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啊!”
看见公主伤心成这副模样,蔓菁一个上前,挡住了欧阳杰看向若尘的眼神,愤愤地说道。
“驸马爷,求求你做个人吧,我家公主为了你受了多少委屈?你那个母亲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不管我们家公主做得再好,在她眼中,都比不上周姑娘说两句话,处处刁难我家公主。”
一旁的茯苓也看不下去,站出来,跟着指责道。
“蔓菁,茯苓,不准你们这般说他!”
两个丫鬟刚说了几句,若尘一副心上人被玷污的难受,冲着二人就吼道。
“公主,你就处处护着他,可是呢,他的心里有你吗?”
被叫停的茯苓气不过,一跺脚,指着床上的欧阳杰问道。
“有,有,有!”
床上听着主仆三人对话干着急的欧阳杰听见这话,立马抢着说道:“若尘,我的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你,怎么会没有呢?”
“嘁!”
闻言,蔓菁特别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你要是心里眼里都是我家公主,还隔三差五地就逼着我家公主去给周姑娘道歉?你要是真如你说的那般,外面会将我家公主说得那般难听?”
“若尘,不是的,不是的,不是她说的那样的,你最了解我的,对不对?”
听见两个丫鬟的话,欧阳杰恨不得扑上去将嘴捂住。
听着对方这语气,若尘心中明了:这是想要自己给做主,让那二人不要再说了呢。
“不,不,不!”
然而此刻,若尘并不想让他如意,像是琼瑶附体了一般地摇着头,口中不停地说道:“我不了解你,不了解你的人,更不了解你的心,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