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会对两位师姐温柔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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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七迷茫了,我为啥要对师姐温柔点呢?这种事还用特意说出来,我都温柔的把人放到毯子上了。
“恩?”胳膊一紧,夏七都能感觉到余晚晴抱紧了自己的胳膊,还把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这么近的距离,都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她的呼吸,她的发香,以及令夏小鱼儿现在羡慕嫉妒恨的柔软触觉。
人家至少是个c……
这种现实太打击了人了有没有!
“灵石,好多灵石!”素衣师姐闭着眼说着梦话。
再联想起刚刚温卿卿的表现,夏七不淡定了,正想摆脱两小妞儿,却见白衣丹修浅笑,淡蓝色法决已经打到两位女修身上,一闪即没。
“看来余师妹是中意师弟的,否则不会这么主动。”刚刚温卿卿梦中偷袭白衣丹修,却被夏七看了热闹这点,让杜逸尘相当不舒服,现在机会这么好,自然要正经的说出来报复旁观者。
杜逸尘说话气人,但是法决效果不凡,师姐妹们都消停了,夏七眨眨眼,上下左右审视着杜逸尘,下了个结论:这是个腹黑的家伙,绝对是在报复刚刚我嘲笑他。
“没准余师姐只是觉得冷,取暖而已。可不像杜师兄那边,都新婚之夜,要温柔点呢。”夏七报仇不会等十年,一般当场就报了。
这回轮到杜逸尘尴尬了,尴尬的白衣丹修咳嗽一声,缓解气氛,强硬的转化了话题,道:“其实师弟察觉到了吧。”
“恩,杜师兄知道是什么吗?”继续逗弄杜逸尘没什么意思,而且夏七确实十分在意白衣丹修说的事儿,那种不详的感觉。
“只知道是一种可以放大人心中*的东西,防不可防,只要不注意,就会让自己的*无限膨胀。”白衣丹修这么诉说着,仿佛只是在叙述无关的事情。
“不过,好在很微弱,只要让她们好好睡几天,大概就好了。”杜逸尘难得的用手宠溺的摸摸温卿卿的发丝,露出了温和而让人放心的笑容。
“恩,原来如此。”杜逸尘说得朦朦胧胧,夏七装作完全明白,不再追问,心中却琢磨着要好好问问岳昆仑。
她能感觉到余晚晴体内的一丝异样感,微不足道,却十分不和谐,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大致来讲,黑暗,狂躁,不详,总之,是类似的贬义词的集合体。
怎么说呢,就仿佛外来的病菌在侵袭人体一样。这回算是幸运,人体能对这种微弱的入侵产生抗体,休息几天就无事了。但是如果是大量侵染呢,人会被自己的*所吞没吧。
人类的*太多,太复杂,如果都疯狂的表现出来的话,只怕整个世界会毁灭吧。
这种未来有点可怕,夏七把可怕的想法放到一边,沉默了。
白衣丹修和夏七各怀心事,直到把温卿卿三位都送回雏凤阁,都没多说一句话。
夜半。
夏七回到剑庐之后,翻来覆去无法入定,索性去找自家师尊。
峰顶,岳昆仑在舞剑,舞的是与以往完全不同的剑,轻灵,仿佛一只蝴蝶飞舞花间,半点杀气皆无。
那剑慢到了极致,飘忽到了极致,不是杀人剑,那是充满了飘逸美感的剑舞。
夏七静静的等着,目不转睛的看,这剑,传神,但那剑中想要传达的精神到底是什么呢?
看不懂,夏七看不懂不杀人不伤人的剑舞,就不去想,只默默记下。是的,只要记下了,有一天一定会懂的。
岳昆仑收了剑,来到夏七近前,道:“你把她们送回去了?”
“是,师尊。那种不和谐的东西……”夏七欲言又止,倒不是她不想问,而是突然之间,她不知道该怎么问好。
“果然还是发觉了?”岳昆仑欣慰的笑了,挺起胸膛道:“真不愧是我岳昆仑的徒弟!”
师尊,您能别有事没事就自恋一下吗?虽然当师尊的为徒弟自豪什么的很好,但也不用动不动就这样吧。
“那是不洁不详之物,即使只是少量沾染的话,也会成百倍的放大人类的*,最终导致灭亡。就像之前的妖修,在没沾染那东西之前,大概是个化神级别的家伙吧。”岳昆仑叹息道。
哈!?沾上了修为就退化得这么厉害!
“那余晚晴她们没事吧?毕竟被侵染了!”虽然和温卿卿三位有点小误会什么的,但是那不代表夏七真乐意自己认识的人会出事。
“没事,已经处理过了。而且,毕竟只是微量而已。”
呼!长出一口气,夏七算是暂时放心了。
师尊,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话想叮嘱一下徒弟吗?夏七用这样的神情看着岳昆仑,等着他自己领悟。
好在岳昆仑了解自己的徒弟,开口道:“少则几十年,多则几百年,世间大概又要重新洗牌了,在那之前,努力变强吧!”
几十年,听着很长,在普通人眼中,没准就是一个人的一生,但在修士眼中,几十年,没准就是一次闭关,一闭眼,一睁眼的事儿。
“避无可避吗?”夏七觉得这个问题很傻,却仍然忍不住问了出来。自古人都有趋吉避凶的想法,能避过的话,当然最好。
岳昆仑负手而立,只道:“避无可避当如何?”
“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唯战!”这一刻,夏七浑身寒意丛生,战意纵横。
“吾辈剑修自当如此,哈哈哈!”岳昆仑畅爽,他大笑,一如当年他与师尊简墨,稍有所不同的,只是现在他是师尊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