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开车经过菜市场的时候,只顾着赶去白水镇,看看马如双老婆什么情况,完全没有注意菜市场那边,柳烟媚李艳红两人被抬上车那一幕。
景天此时的心思全落在徐敏丽那先天性疾病当中,渐冻凝血症,不仅会让身体降温,更是会让鲜血凝固,世界上怎会有这么可怕的先天性疾病。
到底是他孤陋寡闻,还是这先天性疾病太罕见,所以他并不知道呢。
把昏迷过去的柳烟媚李艳红两人抬上车后,那吹出白烟迷晕两人的青年,发现玛莎拉蒂以非一般的速度离开村的时候,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开车,到山边去。”青年带着命令的口吻,对开车那人说道。
“小健哥,不会出事吧?”司机担忧的询问小健哥,“这老婆子可是北社村长李永盛儿母亲,他要是知道我们抓他母亲,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
小健哥在司机头上拍打了一下,没好气的道:“哪里来那么多废话,赶紧开车。”
相对李永盛,司机更害怕小健哥,要是不听话,小健哥一定不会放过他,司机唯唯诺诺的点点头后,就开车往山边方向行驶。
顾名思义山岗村,那自然有山,上社北社两个村后面就是连绵一片山,不过这山并不是深山老林,只是普通的小山,山上面不少人搭建竹棚用来养鸡,这里可是一个养鸡场。
山上遍地都是鸡,很是悠闲自在,到处走动找食物。
这时候,面包车来到山脚下面,不过没有半点停留,顺着竹林旁边的山路,缓缓往山上驾驶上去。
上山的道路很平缓,面包车不出几分钟,就已经出现在养鸡场外面。
小健哥示意车上两人看好柳烟媚李艳红后,下了车就往养鸡场当中那红砖屋走去,小健哥路过的时候,地上找食物那些鸡,好像看到洪水猛兽般,当即鸡飞狗走,往四处逃窜。
一位中年男人从红砖屋出来,看到小健哥到来,那愁眉不展的脸上,立刻流露出一丝笑容,“小健,你总算来了!来来来,赶紧进来坐。”
中年男人很客气地把小健哥邀请进屋里。
屋里面地方不算大,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之外,其他地方堆放着一包包鸡饲料,几乎把地方全占据。
请小健哥坐下后,中年男人很是主动倒上一杯茶放小健哥面前。
“陈春雨村长,大家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小健哥摆摆手。
陈春雨是四合村当中上社村的村长,对上社村村民来说,可以说是最富有的一个。
而这小健哥同样是上社村的人,有些背景,他全名陈勇健,在上社村开地下赌档。
话说回来,赌档与赌场有很大的区别,赌档就好像一个猪肉档摊大小,一帮人围着一张桌子赌钱。
至于赌场,有各种各样的赌钱项目,每一张赌桌都不一样,当中更是设有包厢,方便一些有人钱去赌,与赌档相比,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拿过茶给喝上一口,陈勇健指了指养鸡场外面那面包车,“村长,人帮你抓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处置?”
陈勇健很疑惑,陈春雨为何要抓李艳红两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按道理,陈春雨跟北社村长李永盛没仇没怨,应该不可能拿两人当人质对付李永盛。
“先把她们给绑着,别让他们逃了。”陈春雨突然从包包里面取出一捆百元大钞,将其放在陈勇健面前,“小健,这里是五万元,是你的酬劳。”
陈勇健没有检查钱的真假,拿过桌子上的报纸,把这一捆钞票给包起来,包得严严实实。
“村长还有其他事吗?”陈勇健抛了抛包裹起来的钞票,“赌档那里需要人看场子,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你想不想多赚一笔?”思索了很久,陈春雨终于忍不住说出这话,陈勇健是个很贪财的人,只要给钱,不管是杀人放火,还是其他,什么都做。
为了计划能够彻底成功,他必须把陈勇健彻底拖下水,站到他的阵营上来。
“多赚一笔?”这世界上,没有人嫌钱多,陈勇健同样不例外,听得陈春雨这话,很是好奇道:“不知道村长有什么赚钱的项目?”
“这件事我告诉你,不过你可不能跟我说出去。”陈春雨满脸严肃,那语气深重的叮嘱,让陈勇健心头一凸。
看来村长有赚钱大计啊!
陈勇健没那么傻,自然不会把村长告诉他的事说出去,所以点点头承诺,“村长放心,这事我一定不说出去。”
陈勇健的人品,还是可以信任的,陈春雨重重的道:“有开发商看上我们山岗村的山,要买下来,这事情最起码得三个村长同意才能够一致通过。”
“这件事目前就只有我们四合村四个村长知道,我和南社村的村长已经同意卖山,只是北社西社两个村长不肯同意,所以这事情一直无法确定下来。”
开发商为何看上山岗村的山,陈春雨不关心,他只关心如何说服另外两个村长,另外就是这山能够卖多少钱。
听得卖山这话,陈勇健立刻就明白过来,陈春雨让自己绑那两人的目的,“村长,我们山岗村世世代代的祖宗全葬在山上,要是把山给卖了...”
这话虽然没有说完,不过当中意思不言而喻,把祖宗安葬地给卖了,祖宗岂不是不能安宁,这可是不忠不孝啊!
“有了钱,你想把祖宗葬哪里都行。”陈春雨满脸激动,声音颤抖道:“你想想,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