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气愤加郁闷,母子就别了劲儿,韩氏气的头疼,浑.info
滕梓乾也没有安慰她一句,就是这样惯了,因为韩氏的嘚咕,滕梓乾太烦了,这个母亲让她头疼得很,母子的感情也就这样磨没了。
韩氏见儿子越来越不把她这个寡母看重,不劝慰她一句不说,一点儿安慰不给她。
韩氏这次真的气病了,躺在床~上发起了高烧,直到晚上韩氏没有叫滕梓乾吃饭,滕梓乾才发现韩氏有病。
滕梓乾可不会照顾人,赶紧给滕洁云送信儿。
滕洁云一见韩氏烧成这样,心急的给穆晨送信儿,穆晨匆匆赶来,赶紧的请郎中,穆晨以最快的速度请到郎中,郎中确诊,韩氏得了恶疾。
滕洁云一下子傻眼,哭嚎的让穆晨请御医,穆晨只有找穆琳,皇~宫的御医也不多,皇~宫遣散了妃嫔,随着御医的退休,就没有增加御医,不需要那么多人。
御医现在还是很忙,侍卫军有了重病号,也是御医看病,穆晨不好意思请御医,穆琳就指了一位御医专门给韩氏看病,御医是不伺候老百姓的,韩氏可不够资格让御医给看病。
没有皇后的指派,就是穆晨请,御医也不会伺候韩氏。
太医院的张御医,是院正手下的第一医术高的,可是看了韩氏的病,也是摇头。
看到哭哭啼啼的滕洁云,穆晨请求张御医给韩氏开方子医治,张御医有些作难,这样的病他也是束手无策,不管是谁得,他也是推辞了的,治不了的病就是治不了,当医生的,不想丢手艺。
穆晨恳切相求,看皇后娘娘的面子,张御医勉为其难的开了张方子:“试一试,可以减轻她的痛苦,烧是不好退的,只有试试看。”张御医很忙的,急着告辞走了。
滕洁云知道老娘死定了,只有一个劲儿的哭:“求求琳娘,让陈峪翁给瞧瞧吧!”
穆晨在这个节骨眼也是极卖力的,听了滕洁云的吩咐,还是去找穆琳求陈峪翁给韩氏治病。
穆琳跟十三说了,十三允了,只要穆琳说的,十三没有不答应的。
陈峪翁给韩氏诊了脉,把滕洁云和穆晨叫走:“准备后事吧。”
滕洁云呜呜的大哭:“救救我娘吧,她寡居不易,还没有享着一天福,让她多活几年吧!”
陈峪翁大笑:“人心无举蛇吞象,一个乡村的寡~妇,享了不少的福,吃喝穿戴的都是上好的,还不知足,一肚子的怨气,难怪得这样的病,怨气不彻底的清除,这样的病神仙也是抓不走的。”
滕洁云问:“神医怎么看出来她有怨气?”
“看相,其人寿命已尽,克夫克子之命,她活着儿子绝不会出人头地的,她死了她的儿子一切就都顺遂了。”
陈峪翁是相面高手,神仙级的人物,滕洁云对这个人不甚了解,只知道他会解~毒。
这一番话让滕洁云震惊,她娘确实怨气冲天,从追求穆琳不到手,到滕梓乾求官不得,韩氏恨死了穆琳,把穆琳是她衣食父母的恩情全都抛之脑后,女儿给她的,就是女儿嫁给穆晨应有的待遇。
她的怨恨没有瞒着滕洁云,两件大事都是怂恿滕洁云办,一样没有办成,连穆晨都不受她待见。
滕洁云知道老娘的怨气颇深,让她消除怨气,除非穆琳给滕梓乾一个状元,可是现在哪里找状元给她。
这个人的病一定是难治了,滕洁云不哭了,知道状元是求不来是,全国那么多举子赴试,科举是最严格的,滕梓乾连举人都不是,连皇帝都办不到把一个状元给某个人,考官那么多,皇帝去作弊,这样的皇帝怎么会让群臣宾服,皇帝还有什么威信治国,大臣贪赃枉法,皇帝还有脸管吗?
考试不是皇帝一个人的事,皇后怎么插得上手,这样的怨气儿不是自找死吗,才五十多岁,就要命丧黄泉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滕洁云也不哭了,她是哭给穆晨看的,为了给老娘看病,用眼泪催穆晨。
陈峪翁不给韩氏治病,滕洁云更觉得没有希望治好韩氏的病,韩氏是恶疾,而且还是心病引起的恶疾,给滕梓乾求一个进士,自然能缓解韩氏的病情,可是哪里留着进士给她求呢?
滕洁云只有叹息和悲哀,认识了穆琳,享受了荣华富贵,可是也长了人的贪欲,想的不是乡村三十亩地一头牛,孩子老婆热炕头。
而是帝王将相,富贵盈门,想的就大了,有穆琳步步升高的例子,韩氏也是想让滕梓乾的媳妇超过穆琳的身份,也超过穆琳的财产才让她如愿。
田氏和穆环来看望韩氏,韩氏还是被烧得糊涂的谵语,说的话表达了韩氏这么多年的心声,虽然是断断续续的,田氏也是听出了一个大概,就是穆琳辜负了她的一片心,十三王爷有什么好?
就是她的儿子好,谁也不能比,皇家人还惦记穆琳的财产!让她愤怒以极。
滕洁云赶紧拉了田氏母女离开,让她尴尬死了:“我娘病入膏肓,说的全是胡话。”滕洁云为老娘掩饰,韩氏的心她明白得很,韩氏真的惦记穆琳的财产,就是为了扶植滕梓乾的前途!
田氏真没想到韩氏还有这样的心思,谵语,可是说的心里话,和酒后吐真言也是一样的。
田氏叹息一声:这人就这样郁闷成疾的?她可是没有理会过,韩氏只给儿子追求过穆琳,可没有跟她说过别的心事。
藏了这样的心,要不就一直追求……知人知面不知心……田氏困惑了: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