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已经黄昏,梅子黄时雨,淅淅沥沥。四下已经无人,其实即使有人也只能是女人,薛牧不在意。薛清秋略微有点在意,因为被门下弟子看见会很丢脸……可见他兴致盎然,又不忍拂他心意,就这样面对窗外,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任由姣好的身躯在他的手心里变幻着形状。
薛牧含着她晶莹的耳垂,大手轻轻抚摸着,那白玉如脂,逐渐的泛起了粉红的颜色。
薛清秋觉得自己更无法思考了,平素清醒警觉的脑子此刻一团迷糊,她努力想回忆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对他的一线好感变成了芳心暗许,再发展成生死之交,纵情拥吻……最后变成了这个德性。
完全违背她行走江湖坑男人的德性,枉自还谆谆教导小婵呢,自己的表现竟如此不堪。
长裙滑落。
修长圆润健美的长腿开始感受到了他掌心的热度,继而酥麻涌遍,薛清秋终于无法按捺地喘息起来,看向窗外的眼神越发迷蒙,迷蒙得就像雨中烟雾,水波盈盈。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臂,薛牧的耳语却就在此时传来:“别动,我会疼的……”
薛清秋喃喃说着:“差不多了啊,薛牧……”
话虽这么说,手臂却还是垂了下去。然后就感到薛牧双手分别捧着她莲藕般的小臂,抬了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放在窗台上,耳边又传来他的低语:“按着窗台,就不会打我啦……”
居然想出这样的主意……薛清秋又好气又好笑地撑着窗台,心中倒是知道这间屋子的材料不同,还加持过阵法,只要自己不动真气还真按不塌这窗台的……
窗台的高度不够,让她自然地弯下了腰,微微撅着,他就贴在后面,能够很清晰地触到他的灼热坚硬。薛清秋心中一跳,忽然泛起个念头:“他真要一鼓作气要了我?”
想到这个,她反倒有了几分好奇,他根本办不到的吧……便也索性全盘遂了他的意,一动不动,看他能怎么做。
身后果然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好像他也在脱衣服。过了片刻,双手环上她的腰肢,有一杆灼热慢慢向她并拢的腿间缝隙挤进来,然后在腿间软肉上磨啊磨的。
还能这么玩?薛清秋终于被逗笑了。
这种过家家的游戏让一代宗主觉得很出戏,陷进的情爱缠绵都没感觉了,理智全盘回复,站直身子转了过来,咯咯笑着揪起薛牧的耳朵:“瞧你那点出息,得了,今晚自个儿回去找那一窝狐狸精,爱怎么玩怎么玩。现在先给姐姐练功去!”
怎么不按剧本走啊……心知功亏一篑的薛牧很是沮丧,低头丧气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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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秋饶有兴致地把玉臂支在桶沿上,看着坐在澡桶里痛得脸青唇白面目扭曲的薛牧,越看越是好玩,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喂,你是怎么想出那种过家家玩法的?姐姐阅遍双修术,看遍图谱,也没见过这样的。”
“哼。”薛牧孩子气地别过脑袋不回答。
薛清秋的笑意越发浓了,媚声道:“你说来听听,说不定姐姐就遂了你的意,陪你这么过一次家家。”
“反正就是你们不懂得开阔思维,男女之事乐趣所在多有,干嘛非要双修!”
“难道还有别的?”
“当然有啊,比如这里……”薛牧伸出手指,“嘟嘟”戳了戳她深深的沟壑,又道:“其实索性就是用手也可以的……”
“哈哈哈……”薛清秋笑得趴在桶沿上,乐得一抽一抽的。
薛牧被笑得很是丢人,被认为是过家家更是没脸见人,索性转移话题道:“姐姐大人,我今天泡毒没那么痛了啊。”
确实,本来以为要被虐待,不料今天并没有上回那么凄惨,除了刚开始有点痛苦,慢慢的居然已经没太大感觉。
“嗯,你的身体越发习惯了,同时也是身体强度变高了的表现,你的进步很快。”薛清秋伸手轻抚他的肩膀,眼里媚意如丝,春水盈盈:“加油哦……姐姐等你。”
薛牧瞬间一柱擎天。
薛清秋却管撩不管灭,同样学他来了个大转移:“对了,宗门上下现在都在等你的第一步计划,你有主意了么?”
薛牧没好气道:“我在等夤夜的阵石研究。”
“那你等等,我喊她来。”
“诶诶诶……”薛牧还来不及阻止,薛清秋就直接消失不见了。过了不到半分钟,就拎着一个懵逼的小女孩出现在桶边。
夤夜一脸的茫然,手上还捧着一块石头,好像正在研究之中莫名其妙的被人拎走了。
薛牧双手抱胸,小心翼翼地沉在水里,和茫然的夤夜你看我我看你。
“得了,装什么纯。”薛清秋没好气道:“夤夜和我一样所学,真当人家没看过双修图谱呢,就你那身材还不如画。”
“喂……我比画大。”薛牧倒是被说得心安了几分,原先被个五岁娃娃盯着看实在是浑身别扭,这么一说才想起这娃娃其实是个二十四的成年人了……
只是看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怎么也没办法把这种事和她联系在一起啊。
夤夜愣神了好一阵,才从茫然中清醒,果然是没有什么羞涩尖叫的意思,反而是好奇巴巴地掂起脚尖想要看得更清楚点。
“砰!”脑袋被薛清秋敲了个暴栗:“看什么看!问你正事呢!”
夤夜捂着脑袋,嘀咕道:“牧牧比画上的好看。”
薛清秋翻了个白眼,薛牧“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