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王超树也是微微一怔,这小子管王天麟叫哥,原来他俩竟然是两兄弟,不过这俩兄弟的脾气有点儿如出一辙,而且对我都不待见。
王超树今天下午在郊外训练,本来想在荣大美女面前露两手枪法逞逞威风的,顺带踩一下我,但是没想到踩人不成反被踩,最后让我出尽了风头,他自己反倒成了我出风头的垫脚石。
更加让他愤怒跟窝火的是,我竟然还敢偷偷猥琐他心目中的女神荣青青,傍晚回去的时候,他见到荣青青跟我同坐一辆车离开,虽然他猜到荣青青肯定是要整蛊报复我,但他还是格外的羡慕妒忌恨。他觉得荣青青平日对他不冷不热,他宁愿他自己被荣青青整,这样子至少能有机会打破不冷不热的局面。
王超树回到家之后就越想越窝火,他怎么说都算是我的半个上级,凭什么就在我手下吃瘪了呢,一直闷着一口恶气。
这会儿见到我在审讯室里被他哥哥在审问之后,他就把他哥哥给叫了出去,两兄弟叽里咕噜的小声谈了起来,末了之后,王超树恨恨的说:“哥,这小子跟我抢荣青青,害我今天丢尽了面子,你必须给我出这口气。”
王天麟压低声音说:“别闹,陈成这家伙他们卷入了一件严重伤亡案件当中,我现在正在调查他们,你不要给我添麻烦。”
这会儿,两个穿着便衣但是戴着工作牌的属下已经拿着文件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属下小声的对王天麟说:“副队长,经过法官初步鉴定,钟德虎跟王勇死亡时间比在如今宾馆几个人的尸体要早上一个小时。还有车子也被证明是豹头那帮人开来的,所以基本已经能够证明钟德虎跟王勇不是陈成他们杀的。至于豹头他们为什么要偷袭陈成,还有那个从七楼掉下来摔死的家伙身份,现在都还不清楚。”
王天麟皱眉,另外一个属下也开口:“陈成来的时候,打了电话找律师,律师要见你,还说要保释陈成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律师走了过来,他叫文峰,在崇左是最有名气的律师了。他接到我的电话就匆匆忙忙的赶来,而且在路上已经做好了功课,这会儿拎着公文包走过来,扶了扶眼镜,沉声对王天麟说:“王副队长,我当事人是受害人,还有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指明陈成他们是正当防卫,在你们没有找到给我的当事人定罪证据之前,我要求保释我的几个当事人。”
王天麟经常跟这个文峰打交道,这会儿黑着脸说:“文峰,我知道你专门给有钱有势的人洗脱罪名,陈成他身上有猫腻,不然他为什么不交代那个摔死的人是谁,还有豹头他们为什么杀死虎哥跟王勇,为什么要来宾馆杀他跟卢迎姗?”
文峰眨眨眼睛:“查清楚这些,不正是你们刑警的职责吗?自己去查就好了,不过在你没有证据证明陈成他们有罪之前,我现在就要保释他们出去。”
王天麟额头青筋突突的跳动了两下,然后板着脸说:“按照规定,即便没有证据,但我还是有权利拘留他24小时,你明天晚上这个时候再来保释他们吧!”
文峰闻言有些着急,因为我给了他不少佣金,就是想要他先把我给保释出去,因为卢迎姗正在做手术,我希望卢迎姗手术结束之后,我能在她麻醉药过去,她睁开眼眸的时候我能陪伴在她身边,不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
但是王天麟说完却不搭理文峰了,进来又问了我一些事情,都没有取得什么进展,而且我油盐不进的态度让他很窝火。
最后把我关进拘留室的时候,王超树再次暗中要求王天麟给他出气。
王天麟略微犹豫了一下,就把我关进了一间住着七八个纹龙刺虎小混混拘留室。
临走的时候,两兄弟扬扬眉头让我好好享受这拘留室之夜,然后在我错愕的目光中,王天麟就对着跟我同一间拘留室的那群小混混说了一句:“好好招待新人,让人家感受一下你们的热情。”
那几个小混混本来就是无风要起三尺浪、见到树桩踢两脚的主儿,这会儿又得到了王天麟的暗示,一个个都朝着我围拢了过来,为首的那家伙嘴唇上戴着唇环,狞笑的对我说:“小子,犯什么事情进来的,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王天麟跟王超树两个见我已经被唇环一帮小混混围了起来,互相对视一眼就离开了。
出去的时候,王天麟有些担忧说:“那小子在宾馆干掉三个人,丧狗他们那帮小混混会不会不是他的对手?”
王超树没好气的说:“哥,你当那小子是超人呀,他当时应该是有枪,不然你以为他能干掉三个人呀?我承认他枪法不错,但是他在武装大院里连最基本的军体拳都不会,丧狗他们八个人呢,收拾他还不是跟玩儿似的?”
王天麟点点头:“有道理,明天早上再来看看陈成那小子的惨状,看他还拽不拽?”
文峰拿了我一大笔钱的,我要求他今晚就要保释我出来,现在我非但没有被保释出来,而且还被王天麟故意关进了一帮小混混的拘留室里,还特意招呼丧狗那帮小混混收拾我,文峰立即就更加焦急了。
他从警局出来回到自己车上的时候,一边漫无目的的翻看我的资料,一边想着有没有办法解救我,忽然他就看到了我身份档案上写着崇左武装部民兵预备役尉官,直属上司是荣青青。
文峰毕竟是崇左的金牌律师,除了办事能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