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自然是我做主,只要你能拿出两百万两,这门亲事,我朱家便答应了!”朱旷涛声音冷厉的喝道。
他也是吃准了楚风拿不出来,才敢这么说。
“怎么样?拿不出来吧!老夫劝你一句,做人还是要认清现实,别整天做那种癞蛤蟆吃天鹅肉的白日梦……”朱旷涛不断喷着‘粪’。
刘公子等人也均是轻蔑的看着楚风。
包括那些朱家族老,都是同样一脸高傲,瞧不起楚风这个乡下小子。
“不就区区二百万两银子吗?多大点事!”楚风从怀里摸出两张十万两的金票,脸色淡漠随意,仿佛拿出来的,只是两张草纸。
咕嘟!
朱陶醉很没形像的猛咽口水,他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如此巨大面额的金票。
别说是他,便是刘公子也同样差不多的表情。
“该不会是假的吧?”朱旷涛强作镇定,额头的冷汗,却是不断往外渗。
“通宝钱庄的金票,相信能仿制的还没这号人吧?而且也没人敢仿制,不然通宝钱庄定会出手将其抹杀!”楚风冷笑着,大大方方的把金票展示给在场的所有人看。
刘公子看清那金票上的折痕以及暗记,身子猛地一颤。
“你,你这金票哪来的?”很多大家族,都喜欢在大额银票、金票上面留下点暗记,以免被人做手脚调包之类。
楚风展示出来的两张金票,还真是有趣,正是刘家用来购买鉴宝兽的四张金票之二。刘公子当时在场,所以现在一眼就认了出来。
“哪来的,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了!”楚风轻蔑的扫了一眼表情如同见了鬼的刘公子。转而对王媒婆吩咐道“王媒婆,你继续!事成后,我再给你一千两银子!”
保一场媒,便可得二千两银子,王媒婆从业数十年,还从没遇到过这种好事。
她立刻鼓动一张巧嘴,开始再次撮合楚风与朱媛媛两人的亲事。
刘公子被楚风一个乡巴佬给轻视了,心中怒火升腾,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的眼中露出深思,似乎在想着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不过楚风此刻已经成了所有人的焦点,没人再注意刘公子。
“年轻人,你真的与我家媛媛情投意合?”王媒婆的话,再次被打断,不过这次出言的却是朱媛媛那个看似懦弱的父亲。
楚风犹豫了一下,他也不好怎么说。
朱媛媛的心态,很古怪。对他肯定有好感,而且关系非同一般。不过暂时还没同意嫁给楚风。
或者说,她只是想要拿楚风做挡箭牌,摆脱楚风的纠缠。
“可以这么说!”楚风最终确认道。
“我们怎么从没听女儿提起过?”朱媛媛的父亲凝视着楚风。
“相公,女儿大了,不肯向你吐露心事,也是正常。前些日子,她给我的书信里面,倒是提起过一事,说她遇险被一个少年所救。每次一闭眼,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少年……”
朱媛媛的母亲,声音轻柔,若不是眼下事情重大,关乎女儿的终身幸福。她也绝不会吐露这些事情。
眼看着事态不断朝着最不想出现的局面发展,朱陶醉一咬牙,怒吼道“家门不幸,我朱家却是出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朱媛媛与这楚风,已经,已经行了那苟合之事……此等丑事,令我朱家蒙羞,恳请诸位族老,对那朱媛媛处以家法极刑!”
“拿下这对奸夫**,浸猪笼!”
朱陶醉这话,让在场的所有朱家人脸色都是一变。
特别是那些族老,一个个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阴沉沉的,很是吓人。阵阵煞气,从族老们身上散发出来,怒容在他们脸上越来越浓。
朱媛媛的父亲与母亲,脸色大变的同时,心中对楚风的话却是相信了几分。
他们相信自己的女儿是真心喜欢楚风,否则,也不可能把女儿家的清白身子交给这个青年。
“此事,可是真的?”朱旷涛一下抓住了翻盘的机会。
如果真有其事,那就把楚风与朱媛媛一并抓起来浸猪笼。不但能够得了楚风的两百万两银子,而且还能彻底解决朱刘两家联姻之事。
朱媛媛倔强,不服从家族安排。
她不是还有个妹妹可以代替吗?到时候让刘公子娶了朱媛媛的妹妹,照样皆大欢喜。
“此事千真万确,当时刘兄也在场,可以作证!”朱陶醉发现刘公子正在发呆,不由推了他一把。
刘公子有些茫然,疑惑的看着朱陶醉。
待得朱陶醉把事情重述一遍,他的脸已经变成了铁青色。
任谁,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抢先一步给上了,戴顶绿帽子,肯定高兴不起来。这也绝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就没有必要再瞒下去!朱媛媛那个贱人,确实已经与这姓楚的贱种行了苟合之事。除了两人当时当众亲口承认,还有一点可以证明。”
“朱媛媛目前只是炼气境,便已经修出了法力,必是纯天然的纯**体。这个姓楚的小子,与朱媛媛行了苟合之事,以秘法得了极大的好处,同样只是化罡境便修出了法力。这便是最好的明证……”
刘公子可谓是怨深似海,恨比天高。
这等丑事已经遮掩不住,被捅了出来,那也就没必要再顾及什么。
反正丢人是丢定了,倒不如趁机把姓楚的小子给弄死。
“来人,把这奸夫给我拿下!另外立刻派人前往郡城,把朱媛媛那贱人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