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渺渺见彤彤好像真的很乐呵,忍不住捅捅她:“诶,我说你差不多就可以了。”
“怎么能可以了!”孔彤彤脸颊微红:“你没见刚才韩青的样子,太好笑,别看她一句话没说,最后你扔钥匙的时候,她表情精彩的像踩了屎一样,笑死我了……不行,不行让我再笑一会……”
夏渺渺叹口气,彤彤这熊孩子。
孔彤彤笑倒在渺渺身上:“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什么!”
“伸张正义,免得她们认为眼睛就该长头顶上!让她们以后长点心,别都觉自己是世界中心的样子,就该围着她们转,太阳都没有那么大的脸,她们哪来那样的勇气,还有韩青,哎呀,笑死我了,我以前就觉得她能装,不对,能等事,刚才……哈哈哈……不行,想起来我就想笑……”
夏渺渺也带着笑摸摸她脑袋:“傻,能有什么改变,逢高踩地如果那么简单就能解决,谁也不用为了价值往上爬了。”
“那——那也过瘾呀……要不然今天还不被四只骄傲的孔雀弄的憋屈死了!狗眼看人低!”说着挽住渺渺的胳膊:“还要感谢何同学,谢谢他老人家让你这么酷。”
“你呀。”憋屈吗?夏渺渺觉得一般吧,就像踩脏了别人的皮鞋,下意识的就想给人擦干净而不是说对不起一样。如果没有那几把钥匙,也无非是逗着对方,让对方在她身上找找高兴就完了,有什么憋屈不憋屈的,就那样。
但这个时代,给人擦皮鞋好似成了没尊严,说‘对不起’是解决之道,夏渺渺其实觉得自己其实是没什么尊严那一批吧。
孔彤彤心情往教学楼走,想到刚才有人伸脸过来让打就有趣,恨不得多来几个,让她们知道厉害才好。
夏渺渺任她挽着胳膊乱跳:“幼稚。”虽然交往的男人不靠谱,但不可否认那老男人把彤彤养的很天真,性格还像以前一样,是非分明、恩怨两清。
“你难道不幼稚?!”还说我:“你就没有再对人撒过娇,享受过自己萌萌哒的小眼睛,觉得自己是最有魅力的女性。”
“还别说,对着安安的时候我就那么觉得。”
孔彤彤闻言追着夏渺渺就要打:“我让你踩我的痛脚,结婚了不起呀!结婚你就可以随便在没有结婚的人身上撒盐了!”
夏渺渺尖叫的闪躲着,就见十几人拥簇着一位个子不高的男性,有说有笑的走过来,看这批人的表情,每个人都热情洋溢、声音洪亮,十几人大笑的从夏渺渺两人身边走过。
孔彤彤跟上夏渺渺,看着一行人离去:“谁呀?有点眼熟?”
“你忘了,咱们隔壁班的,就是很能展现自己男人魅力觉得所有女人都该对他有意思的那个。”
“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他现在混的不错呀。”
“还行,现在做女性用品,所有跟女性有关的东西他都做,不能说做的多顶尖但也算小有成就,很不错了。”
孔彤彤纳闷道:“你怎么对他知道的那么清楚!刚才同班同学还叫不出名字呢,现在连人男的做什么都知道?”
夏渺渺就服彤彤的脑洞:“那年春季运动会,何木安针对人家来着,你忘了,你当然记不住,所以我就记住他叫什么了,我现在又是做时尚前沿的,见过几次,打过几次交道,就有印象了。”
孔彤彤明白了,没有悬念的让人八卦不起来:“他现在还像以前那么喜欢浮夸的开屏吗?!”当年他在她们系里简直是奇葩,写诗作词,没有阳刚气,以为自己是哥哥了当年也没有人见人爱呀。
夏渺渺想想:“……差不多吧,反正我每次见他身边都围了很多女孩……”
孔彤彤啧啧称奇:“这种人竟然还成功了,真是天下女人的噩梦。”
夏渺渺使劲点头,十分赞成,实在是孔雀男这种自以为是的小男人劲不招人待见。
明月湖畔,一身甜美公主风淡蓝色定制连衣裙的温茉莉,开心的牵着女儿的手,跑到木桥上,伸开双手摆出拥抱蓝天的造型,栗色的波浪卷发垂在腰际,督促俞文博拍照。
俞文博嘴角带着宠溺的笑,无奈的把笑容灿烂的母女两定格在相框里。
学校百年大庆,他和茉莉均受邀出席,茉莉刚刚兴致勃勃的完成她的回校表演,仿佛被释放了全身的舞蹈细胞,一颦一笑美的张扬纯碎。
温茉莉牵着孩子的手向湖畔的小亭子奔去,一路上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这位秋门的舞蹈精灵,婚后多年依然美的令人侧目,天真的让人心生好感,纯粹的保留着初心,依旧是秋门最骄傲的传奇。
俞文博追着妻子的脚步跑过去,修长单薄的身形被健朗取代,脸上削薄的镜片遮住他习惯的审视和度量,如今温和的神色里只有眼前的女人和孩子。
温茉莉笑着倒在柔软的草地上,蓝色的公主裙散在绿色的草地上,脸上的笑容几乎要冲破阳光仰天长啸。
她好喜欢她的母校,虽然她的母校总让她学习总让她补考,总有写不完的试题,但她就是喜欢,因为这里有文博,有傻瓜一样的文博,有傻乎乎的阿俞,有白痴像呆子一般的孩子她爹。
爱情里餐咋了感激又如何,她就是有钱有钱又有钱的给文博。
“起来,弄脏了你衣服。”
温和的声音从头上响起,咔嚓一声定格了女人如天空般水洗过的眼睛。
温茉莉赶紧盖住脸:“不准拍我,愁死了,躺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