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蛊这种东西?”白玉堂吃了一惊。
“当然,蛊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现在会蛊术的人已经很少了,即使在苗疆,也没多少人会使了,即便会使的那少数人,蛊术也不高。”
白玉堂点点头,他基本相信了,在这世间真的有许多东西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就好比自己的重生,还有苗蓝灵的鬼魂,和她口中的蛊,哪一样能用科学来解释呢?
苗蓝灵继续说道:“其实在苗寨里,我的地位用外面的话来称呼,那叫‘官二代’,我父亲是苗族的族长,他是我们苗族最会下蛊的人,而我和我妹妹从小被我父亲严格的训练,自然也掌握了不少的蛊术。”
“姐......大姐,那你们为什么要离开苗寨呢?”白玉堂疑惑地问道。
苗蓝灵眼睛微眯,似乎思绪一下子飘向了远方,“在我二十岁那年,我父亲去世了,在去世前,我父亲将天灵珠交了我,让我务必管理好苗寨,还让大长老苗一刀辅佐我,其实我并不想当这个族长的,但是父命难为,所以我就先当着,想等过段时间,再把这副担子交给大长老。”
“可是,就在我担任族长还不到一个月的某一天夜里,大长老请我去赴宴,平时我是滴酒不沾的,但碍于他长辈的身份,我推脱不过陪他喝了一杯,谁想我刚喝完那一杯酒,便感到脑袋一阵阵晕眩,在晕过去之前,我隐隐明白了,大长老这是要对我动手,争夺族长之位!”
“呃......”白玉堂无语了,怎么这权力之争,即使在苗疆这种偏僻之地也避免不了呢?“对了,你不是会读心术吗?难道看不出他要害你?”
“没用的,他也是个内心十分强大的人,我的读心术完全窥视不到他的想法。”苗蓝灵摇了摇头,“等我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已经被关进了铁笼子里,而族中的众长老,还有苗族众族人,全部在四周一脸冷漠地看着我。”
“我当时很愤怒,大声地质问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不知道我的族长吗?其中一个长老站出来斥责我,说我私自挪用公款,还滥用蛊术,致使几名族人丧命,还有我身为女儿身,根本就没有资格接任族长之位。”
说到这里时,苗蓝灵脸色出现痛苦之色,“我大声地反驳说我没有,还大声地质问大长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但是没有用,他们没有人听我的解释,就那么冷漠地看着我......”
白玉堂嘴巴微张,想说什么,却说不出一个字,最后只能轻轻一声叹息。
“后来,我沉默了,我不再挣扎,不再大喊大叫,不再辩驳,我只恳求他们能看着我父亲的面上,放过我那才八岁的妹妹一命。代价就是我离开苗寨,从此不再回去。那时长老们沉默了,毕竟我父亲好歹也是曾经的族长,是那个让对苗族有着巨大贡献的族长。”
“大长老终于开口了,他提议给我下反噬蛊,那是一种必须由苗族六个以上的长老才能下的蛊,此蛊没有解除的方法,中蛊之人终身无法再下高等的蛊毒,而且每天都要承受蛊虫的噬咬,生不如死!又提议给我妹妹下高级的蛊毒噬忆蛊,将她的记忆全部抹除,然后将我们赶出了苗疆。”
“那一刻,我震怒了,心中恨意滔天!大长老如此狠毒陷害我不说,竟然连我唯一的妹妹也想让她离开我!当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给我妹妹下蛊的时候,我恨不得杀光他们,因为我知道从下完蛊的那一刻起,她将再也不认识我了,将不再叫我姐姐了......”
“后来我和我妹妹一起离开了苗疆,但此时我的妹妹却不认识我了,完全把我当成了陌生人,一颗心也像被封闭了似的,始终不言不语。”
“一路上,我们被毒虫猛兽袭击了无数次,好在我对地形还较为熟悉,外加虽然我下不了高级蛊毒,但是对于一些猛兽,我整一些低等的蛊毒来对付它们还是绰绰有余的,经过几天的艰苦跋涉,我们终于走出了深山,而我却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的妹妹却不见了,哈哈哈,不见了......“
见苗蓝灵的情绪激动,白玉堂急忙出言安慰道:“大姐,你妹妹既然已经走出了深山,想来是被人给抱走了,你想开一点。”
“放心吧,小家伙,我没事的。”苗蓝灵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这事情埋在我心里十年了,不说出来,我进入轮回之后,这事就没人知道了,是我应该谢谢你,说出来我心里舒服多了。”
“那时,我像疯了似的,漫无目的地走着,找着,不停地呼喊我妹妹的名字,结果却一无所获,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我妹妹在哪里,是生还是死?”
“一年后,我从苗疆走到了京沪市,但是此时,我却发现短短的一年时间里,我身上的蛊毒越来越重,每天承受的痛苦也越来越令人痛不欲生!有一天晚上,我身上的蛊毒发作,我疼晕了过去,醒来却发现自己身处这栋烂尾楼里,而我却已经死了......”
“当时那几名凶手就站在我旁边,被我给全杀了,再加上我不希望有人打扰我的清净,只要有人进入烂尾楼,我就略施惩戒,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敢再来这里了。”
“唉,真是造化弄人啊!”白玉堂感慨不已,万万没有想到烂尾楼闹鬼事件的后背,竟然有些如此曲折的故事。
“我的尸骨就在这层楼左边最后一间房间里,被建筑垃圾所埋,你找到之后就火化了吧,然后找个墓地埋好就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