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极度的想要把她揉入骨髓的几乎魔怔的感觉。
直到她的手在他胸膛上狠狠捶了几拳,完全没有力气的倒在他的怀里,上官惊澜还是意犹未尽的不想放开她,哪怕嘴后嘴唇终于撤离几分让她能够呼吸,可是属于他的气息还是铺天盖地的喷洒在她的脸上,深邃如墨的黑眸紧紧攫住她的眼,“卿卿……”
陆卿卿的脑子还是懵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当机状态无法思考。
等意识终于回笼,她气恼的抬头,“你自己没气,非要吸我的?”
男人一愣,低哑愉悦的笑声从他的喉间低低逸出,“恩。”沉浸在yù_wàng中的声音还显得有些沙哑,却又深邃的仿佛在蛊惑她的灵魂,“我自己没有气,只能从你的身上吸走你的气。”
她不在的时候,就连周围所有的空气都是荒芜。
她就是他的空气。
男人还想说点什么,陆卿卿红着脸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上官惊澜一时也拿捏不准她说的是气话还是认真的,有些受伤的捏了捏她的脸,“你这女人怎么这样,亲完我就赶人?你这跟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人渣有什么区别?”
“……”
陆卿卿心道过去他自己不也是这样?
“我就亲你一下,你要把我咬成猪头了!”这么用力的咬,又咬又吻又亲又吸,她当时虽带着几分故意的成分,但还是被他弄得摸不着北,“我要睡觉了,你赶紧出去。”
“……”
上官惊澜走到门外才忽然想起,他还没有看她的被子。
他果然,碰到这个女人的事情就会晕头转向。
但凡她如今给他一点点的甜头,他大概都甘愿为之付出所有。
还想再回去看看,可是转身推门的时候却发现,她的房门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上锁了。
上官惊澜,“……”
陆卿卿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在外面盘桓了一会儿之后离开,她这才放心的把床上的衣服拿出来扔到橱柜里去,然后躺在床上睡下。
屏夏给她安排的屋子不是别的,而正是她过去住的。
也不知道,那丫头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
第二天早晨睡到很晚才起来,屏夏过来伺候她洗漱,她客气的说了句不必,屏夏却站在旁边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唯情姑娘,您跟皇上……”
“屏夏,你第一次见我时如此抵触我,是觉得鸠占鹊巢占了你们娘娘的男人和地方吗?”
被人言中心思,屏夏也不辩解,“娘娘命苦,不如姑娘命好。”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若姑娘要的只是荣华富贵的生活,其实对您和皇上都好。只是姑娘若动真情,只怕也是……”
只怕也是个可怜人。
除非这唯情姑娘就是皇后娘娘,否则,皇上如今当真便只是将唯情当成唯情么?
陆卿卿忽然一笑,“屏夏,这么多年你还惦记着我,我很高兴。”
屏夏拿着杯子的手猛地一晃,里面的水全都泼在她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