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喝如雷鸣般直入梁芸心底深处,让她眼皮颤了颤,似有短暂的清明。
当梁芸察觉自己衣衫不整的伏在乔远身前时,她的心顿时如被锯齿一遍遍拉扯,痛不欲生。
梁芸唯有那么一丁点的意识,剩下的全是本能的yù_wàng在主导,想要运转汲阳决却是做不到。
刺啦一声,梁芸颤抖着双手将身上的衣裙完全扯开,暴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肌肤上还有一道道鲜红的划痕,白与红交融在一起,看起来触目惊心。
乔远眉头紧皱,只是盯着梁芸的面容,没有看向其他地方一眼。
“芸姨,赶快运转汲阳决。”
他指尖微动,送出一股温润的灵力,再次轻喝道。
这一声轻喝让梁芸紧闭的双目睁开了一丝缝隙,她迷蒙着双目,透着绝望与浓浓的羞愧,颤抖着唇齿说道。
“杀……杀了我!”
说话间,梁芸的身子已然不受控制得扑向乔远,好似久旱的田地在努力追寻春雨的滋润。
乔远连忙伸出左手,扣在梁芸肩头,将她挡了下来。
与此同时,又听刺啦一声,梁芸胸前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被她解放开来,露出了一对挺翘饱满的玉峰。
她的肌肤惨白的似冰块一般,接近透明,若不是那肌肤的弹性还在,恐怕任何人都会认为她就是一座冰雕。
乔远神色极为凝重,并未因梁芸不着寸缕而有丝毫心绪波动,他左手一拉,一张散发温热气息的毛毯飞出,裹住了梁芸成熟而诱人的玉体。
“杀……杀……杀了我!”
梁芸抬头看着乔远,眼中充斥着浓浓的羞愧,颤抖着话语中透着一丝哀求。
乔远脸上露出不忍之色,心中暗叹,她没想到梁芸竟是这样一个倔强的女子,为了守护两人之间那份独特的感情,她竟宁愿去死。
其实梁芸并不是担心乔远趁人之危,而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若是两人真的发生了那种事,还是在她主动要求的情况下,梁芸想想都觉得无地自容,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过她对乔远还是不了解,当年如岚那般对他,乔远都能咬牙忍住。
更何况如今面对的,是他极为敬重的芸姨,这种荒唐之事,乔远决然不会做。
时间缓缓流逝,梁芸一声声痛苦的喘息似魔咒般萦绕在乔远耳边,让他心中绞痛,可却没有什么办法。
只能等月下梢头,她的痛苦才能缓慢减少,意识也能清醒一些。
乔远从未觉得一夜是那么漫长,漫长到好似度过了百年千年,好在熬过了丑时三刻,梁芸挣扎着想要扑向的乔远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
“芸姨,运转汲阳决。”
趁此时机,乔远再次向梁芸眉心渡入了一股温润的灵力,轻喝道。
这一次,梁芸清晰的听到了他的话语,也略微能够控制身子。
她双手撑着床板,艰难的摆正身子,盘膝而坐。
虽然梁芸的身子还在剧烈颤抖,可明显却比之前好了许多,至少她能够控制自己,不再扑向乔远。
一炷香后,梁芸将不停抖动的双手举了起来,乔远心中微松一口气,连忙抬起双掌,与她双手紧紧扣在了一起。
一股炙热的气息顺着手掌传入梁芸体内,让她颤抖的身子慢慢平静了下来。
同时她的脸庞也恢复了一丝血丝,其莹白如碧藕的双臂更是披上了一层红霞,红霞氤氲,随着阳气的过渡缓慢向着其他地方弥漫而去。
最终在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梁芸的整个身子都披上一层霞衣。
而那些原本触目惊心的血痕更是为霞衣增添了几分深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如熟透的蜜桃,显得格外诱人。
半个时辰后,月色褪尽,天已大亮,乔远深呼了一口气,缓缓收回了双掌,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了地。
梁芸在乔远收掌之际,整个人如虚脱般向着一侧栽去,在栽去的同时,她那紧闭的双目缓缓睁开,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一丝温暖的弧度。
乔远连忙伸手扶住梁芸的身子,嘴角同样露出灿烂的笑容,轻声问道。
“芸姨,你感觉怎么样?”
“很好。”
梁芸檀口微张,轻轻的吐出两个字,随即她低头看去,却见身上的毛毯已然被撕的支离破碎,只是堪堪遮住了隐私部位。
她的脸蹭的一下红的如火烧般,身上的红霞更是迅速加深颜色,看起来比那些血痕似都还要深上一些。
“咳咳……芸姨,这是治疗外伤的膏药,我就先出去了。”
乔远敬重梁芸,并未觉得这有什么,可看她如此反应,脸上也显现出了尴尬之色。
他轻咳几声,放下一瓶药膏,便匆匆退出了静室。
饶是梁芸已是经历过夫妻之事的女子,面对这种事,也觉得羞愧的无地自容。
但她能看出乔远的眼神清澈透亮,并未落在其他地方,想到这里,梁芸也不再纠结此事,拿起药膏,轻轻涂抹了起来。
在姜齐城又待了三日,梁芸的伤势终于完全恢复,精神状态也恢复到了最佳,几人便决定前往梁家。
梁家距离姜齐城足有万里,说近也不近,说远也不远。
可对于还是筑基期的梁蓉与梁芸来说,回一趟梁家却要耗费不少时间,好在有乔远带着她们,速度快了不少。
不过事情总是不如人意,就在乔远离开姜齐城千里后,他便察觉到身后有三人在跟踪自己。
那三人都施展了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