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的确是个不眠之夜,随着皇宫里一道道暗锦瑟的闪过,一个属于童心格的传奇正式拉开了序幕!
整整一个白昼,各地都在暗中进行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活动”,终于,童心格看着传回的密报笑了“好戏,开场了!”
各地八百里加急文书呈送至皇宫及各个官员府上,传言铺天盖地袭来,“天劫至,真龙行”的传闻在坊间流传,百姓均心慌意乱,之后不久,德高望重的了缘大师和几个占星师也先后出面证实传闻是真的,若想化解天劫,就必须由当今圣上独行苦修,为民祈福一年。
一晚上惊雷一个接一个地响起,炸的人六神无主。后半夜,皇宫里加急信使带着两道诏命飞速赶往西霖和北月。
乾元宫里,童心格刚回到后殿,看见床上的小吉子,心下微痛。像是怕惊醒他一般轻轻地走过去,坐在床边,深深的凝视着小吉子,舌尖上许久后滚动出一个音节,“吉子哥”,因为知道小吉子听不见,所以她放心的说:“你倒好,累了就装睡,把一堆烂摊子丢给我们。
呵,还记得当时刚把你救回去,我对你与对周围的那些花花草草没什么区别,慢慢的,时间久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我和你有种独特的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们就能知晓彼此的想法,是不是很奇妙?
大概就是从那时候起,我的视线会不自觉的捕捉你,看见你,就会觉得很安心。仔细想想,那时候,我的心,恐怕就已经不在我的身上了吧!”童心格幽幽地叙说,带出了一声叹息,脸上却挂着一抹温暖人心的笑容。
可渐渐的,那抹笑却掺杂了些许苦味,“我不是一个感情白痴,所以很早就看清了我的心,可就是因为看清了,我总会时不时地想起你昏迷时口中所喊的‘音儿’,每每想到,我的心就有种刺痛感。
情这一物,何等伤人,可总有许多傻瓜甘之如饴,如你,如我,你说,是不是?”那种无奈,不甘,又岂是几句话能说的清,道的明的?
童心格温柔地理一理小吉子的鬓发,轻轻地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吉子哥,我知道你放不下天下,你放心,你的江山,我替你守着!”一句承诺却是一个女子最动听的情话,童心格转身离去,无人看到小吉子眼角那一滴滑落的泪。
天终于亮了,童心格依旧一身素白的纱衣,白纱掩面,头上没有多余的发饰,只插了一支青玉发簪,整个人清丽脱俗。姚福手托传国玉玺与圣旨静立一侧。
随着早朝鼓声的传来,童心格淡淡挑眉,“该我们出场了,走吧,去会会他们。”
朝阳殿中,百官本来还聚在一起低声交谈,随着“皇上驾到!”都归位静候,随即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爱卿平身!”
百官一听,怎么是一女子的声音?“谢万岁”,便起身抬头一望,只见龙椅上放置着一件龙袍,而龙椅旁则站着一蒙面女子,百官面面相觑,这是唱的哪拙呢?
童心格示意姚福上前,“诸位大人莫急,皇上手谕在此,请诸位大人接旨吧!”
待百官又跪下后,姚福朗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异象起,天劫至,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民不聊生,朕委实痛心,经了缘大师指点得化解之法,故朕决定即日便启程苦修,为民祈福,求天神庇佑我天朝子民。
朕已下诏命,授逍遥王、云逸王以摄政王之职,全权处理西霖和北月的事务,不必上报,可便宜行事,稳定朝纲。同授童心格摄政王之权,掌传国玉玺,朕不在之时,由童心格全权代表朕处理政务,童心格文韬武略人人皆通,能力不俗,有治国之能,望诸位恳切辅佐,依命而行,保我天朝富足强盛,钦此!”
姚福读完,“诸位大人,接旨吧。”
为首的左相并不理会,而是岔开话题问道:“姚总管,不知皇上现在何处?”摆明了不将童心格放在眼里。
姚福看了看童心格,见童心格点头,就回道:“皇上心系百姓,半刻都等不得,今日天还没亮就已离宫,不让人跟着,所以……
咱家也不知道皇上现在何处。”
右相又紧接着问:“那逍遥王殿下与云逸王殿下人呢?怎么不见?”很显然是有意不想接旨想给童心格难堪。
姚福回答,“逍遥王与云逸王已赶回了属地,正在忙着安抚民众,事务缠身,故而不在京都。”
吏部尚书与兵部侍郎又接连提问,众大臣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般,对接旨之事避而不提,只是扯别的话题。姚福回答的也有点窝火,这群老狐狸不接旨老岔话题,摆明了是要下格童心格主子的面子!
就在又一个官员要开口时,童心格轻轻拍了拍衣服,淡淡的开口,声音平缓无波,让人无法辨清她的情绪,“姚福,现在立刻张贴榜文以示天下,借此来告诉皇上,童心格才疏学浅,难以担此大任,无法服众,诸位大人担心我一女流之辈毁了这江山,质疑皇上的决定!
也别让皇上苦修祈福了,这江山离不开皇上,诸位大人更离不开皇上,天劫来就来吧,终归是百姓受罪,于诸位大人没什么损失。速去照办!”说罢转身就走。
姚福心里暗爽,心格主子终于出手了,果真厉害!这榜文要是贴出去,这些大人们以后只怕是连门都不敢出了,不被百姓剥了皮才怪!不仅如此,头上还扣了好几顶帽子,哈,再让他们看不起童心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