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翠竹林直射下来,地上竹影斑斓。
微风袭来,吹来阵阵寒意。
启长叹一声,“闻先生怎么样了?”
“他在凰凤的坟前饮了毒酒。”羽江答道,“他一生为报仇而活着,老死之前,终于了了心愿,当天挥和凰凤先后身死,他又迷茫了。凰凤本可以快乐的活着,却因为他的执念,而使浞氏真的从此绝后。闻先生似乎终于醒悟,觉得愧对浞氏,以死谢罪。”
“唉,最无辜的是凰凤姑娘,先因天挥而灭门,再因闻的执念而流落风尘,终因不能与钟情的男子相依而香消玉殒,可怜人啊。”
少俞皱了皱眉头,“听你说了这么多,感觉是借着凰凤之事,为玉遥姑娘惋惜吧。”
克牙不满,大声囔道:“胡扯,大哥情义深重,大哥无论怎么做,都有大哥的道理。”
玛央狠狠的踢了他一脚,“夯货,你懂什么!”
克牙一龇牙,刚要发怒,转脸一看,是玛央,立刻换上一副笑脸。
少俞又对羽江说,“我看花为肚姑娘对你很有意思,只要你开口,她会心甘情愿的赎身从良,你不如就把她要了,有个人管着,省得你再到处沾花惹草。”
羽江连连摇头,“天下何处无芳草,岂可埋身一颗草。”
克牙十分不满,“你小子太花心,小心哪一天死在fēng_liú上。”
羽江不以为意,哈哈一笑,“生于fēng_liú,死于fēng_liú,快哉!”
一众人都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阳城的旨意终于到了,收回邓城封地,由阳城直接管辖;剥夺天挥一族的贵族身份,降为平民,家财全部充公。任命简仪为相,赏子爵,领军驻守邓城;天挥已伏法,不再追究,限拔彪立刻离开邓城,不许再踏入邓城半步。
启决定把拔彪先行安置在崇国,并派人联系其舅父。
让启感到意外的是,那位曾经被拔彪私养于外宅而怀有身孕,又被旦己杀害的女子,其父亲找到拔彪,愿意将其小女再嫁于拔彪为妻。
启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些事情上面,他仍为凰凤的死感觉愧疚,而羽江的一席活,也深深的刺痛了他。
在把相关事宜交接之后,启率领一众人悄悄的离开了邓城,不许任何一个人相送,包括简仪等人。
回到涂山时,大地已经有了一丝春意,虽然仍是春寒料峭,启的心里终究有了一丝对暖春的期盼。
岩叔早早的就听到了动静,看到启的身影,立刻老泪纵横。
自从夫人女娇带着伯益和华韵离开涂山而去了阳城,启又一直漂泊在外,萁子先生更是行踪不定,若大的院子,只有自己与几个奴仆守着,空捞捞的。
这一次,不仅启回来了,还带着一大群年轻的后生,岩叔高兴极了,抹去老泪,脸上又堆满了老皱。
一下子多了十几口子人,现有的房舍肯定是住不下了,吩咐克牙带人加盖房舍。
岩叔把启拉到一旁,悄声的说,“公子,来了一个姑娘,说是专程来找你的。”
启一楞,“姑娘,找我!”
岩叔点头。
“人呢?”
“老奴安排她住后院的客房了。”
启一边向后院走去,一边看着满院子的飞鸟qín_shòu,伸手一指,对羽江说,“这些,全归你了。”
岩叔心疼的看着羽江带着人拧断了一只又一只鸡鸭的脖子,拔了毛,剁成一块块,扔进锅里。
启一跨进后院,就看见一女子正伫立在一株红梅树旁,一身青色绸袍,玉饰粉冠,一张精致的面孔上,迷离的眼神,朱唇轻咬,露出玉润的虎齿,含笑而望。
“妖精!”启心想暗骂,身上却去飞了起来,猛的扑了上去,一把抱住,死死的,再不肯放手。
曳夫被启紧紧的抱在怀里,这里毕竟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莫名的生出羞涩,感到有些拘谨,挣扎着推了推启。
启以为抱得紧了,松了松,一只手顺势向下面滑去。
虽然是寒春,衣服厚,曳夫仍是十分明显的感觉到启的不轨,“干嘛?”
启嘿嘿一笑,索性将她抱起,看了看,确定了曳夫居住的屋子,走了过去,踢开门,进去后,又把门踢上。
看到启不怀好意的一连串动作,曳夫既略感害怕,又十分的兴奋。
启放下她的身子,瞄准了她的朱唇吻了下去。
曳夫感觉一块肉塞进了她的小嘴,为之一息,感觉一股强大的雄性气息包裹了她的周身,自己的身子仿佛飘浮起来,神智有些迷糊。
启的舌头在曳夫的小嘴里乱搅,曳夫的香舌不由的随之摇动,一双手渐渐的抓住启宽大的后背。
启用力的吮吸曳夫腻滑的香舌,感觉无比畅美,一只大手,又向下滑去。
“大哥”,克牙的大嗓门响起。
启和曳夫都被大嗓门惊醒,启根本不予理会,继续吻着,大手在曳夫的香臀上乱摸。
曳夫张开小獠牙,狠狠的在启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哎呀”,启疼的叫了起来,连忙松开曳夫。
“有刺客!”克牙大叫地声!
屋外响起一片脚步声。
启捂着嘴唇,十分恼怒,“滚!”
“啊!”克牙发出惊讶的声音。
玛央的声音传来,“夯货,还不快滚出去!。”
克牙仍不舍,“大哥,有事叫我啊。”
喊完,脚步声渐渐离去。
启苦着脸,捂着嘴唇,看着曳夫,一副可怜相。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