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放手啊,你不困我可困了,省的又说我爬上你的床,也不知道是谁发春拉着我不放。”冷煜皓没好气的说着,恨不得那雷再劈得响一点,最好是把天震个窟窿。
“你。”晴歆的脸上红云肆起,但很快又被一道强烈的闪光吓得缩回了被子里,她什么话也不说了。
“既然你不放手我可就在这里睡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睡了,今后还长着呢?慢慢睡吧。”冷煜皓迅速的脱了衣服露出了精壮的身子,拉上了被子就倒了下来。
晴歆则转过了身子,全身都是紧绷僵硬的,内心默默的把他祖宗问候了个八百遍变,慢慢的却感觉到他的身子在慢慢的贴近自己,她则一点一点的往内移挪,直到她被他逼到了墙的边缘,终于忍不住的转过了身子。
他强健的身子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部,想推开他夜空中又一道闪电划过,手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强劲的腰肢,火辣辣的脸贴着他冰凉的胸膛,合着这家伙是从阴间上来的,身子怎么也捂不热,永远都是这么一副冷冰冰的身躯。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女孩对她说的话,他是一个值得世间任何女子倾心去爱的男人,还有烨刚才说的,她永远都留在你身边。
心内柔柔的一阵触动,手不禁抱得更紧了,想用自己的身躯温暖他冰冷的胸膛。
其实他也是个可怜的男人,听闻他从小便身中寒毒,饱受非人的折磨,从来不知何为温暖,如果自己不替他解毒,他也活不下去。
不知道为何,她很想让他感受到阳光般的温暖,彼此都活下去,这仿佛成了心头放不下的大石。
一夜的风雨,沉重的眼皮,冰冷的身子,沉睡至天明。
第二天,当晴歆睁开眼睛的时候床边早已空空如也,冷煜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去的,那感觉让晴歆觉得自己好似真的做了一场春梦。
接下来的几日冷煜皓也没有再过来,倒是家丁在清理东篱院房顶的时候找到了很多鸡鸭的骨头,这不得不让晴歆想起了那日的饿死鬼。
王府里的新制度很快便顺利的执行了,下人们也都非常的配合,因为这样的制度对于他们而言简直就是一种天大的恩赐,不仅干活的时间少了,而且还增进了彼此之间的感情,勾心斗角的事也少了许多。
倒是下人对晴歆说酒窖里的酒经常会少个几坛子,还有,厨子说每天一进厨房好像总是被人翻得乱七八糟,晴歆笑了笑,只说是耗子可能太饿了。没见那厨子错愕的样子,那下巴惊得都快掉了下来,喳忽了一句:“妈呀,那耗子也忒大了吧。”
盛夏的天就是燥热难当,这里毕竟比不了二十一世纪,消暑降温的条件实在有限,就算是晚上也一样热得让人睡不着,真不明白这里的人是什么构造,大热天穿着长衣长裙,她们就不怕中暑么,很莫名其妙,有的时候她竟然会想起那个大冰块。
风清月明的凉亭内。
“青儿,你看你穿这么多,要不脱一件吧。”
晴歆坐在凉亭的石凳上看着盘中的棋局。今晚闲着无事她便来了后花园的凉亭逛逛,没想到这里清凉舒适,乘凉正好,改明儿实在太热的话直接在这里挂个吊床,看着星星睡觉多惬意。
青儿一听见让她脱衣服,素白的小脸上立马飞起了两片红晕,那娇羞的模样煞是可爱,尴尬的羞涩道:“小姐,我不热,我们乘完凉还是早点回去吧,你看你又穿着这么一点,当心又被王爷撞见了。”一想起那个冷冰冰的皓王爷青儿的心里就直发寒,在外人的眼里那个男人就是一个冰冷无情的地狱之神。
“这穿得还叫少啊。”晴歆没脾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她本来打算穿着吊带出来的,可又怕连累了那群丫头,就挑了一件袖子最薄的衣服,还算清凉吧,
看着青儿羞颜未退的样子,笑问道:“青儿,你今年十几了。”
“十七了。”青儿很奇怪的看着晴歆,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个。
“小青儿到了春心动的年龄,要不小姐我帮你挑个好夫婿,送你一笔嫁妆,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怎么样?”晴歆眉开眼笑的调侃着青儿,看见她脖子都快烧起来的样子开怀大笑,这小丫头,实在太可爱了。
“小姐,你越来越喜欢取笑我了,青儿要照顾小姐一辈子,我才不稀罕嫁人呢?”青儿替晴歆倒了一杯茶,想就此岔开话题。
草丛里飞出了一只只幽绿色的萤火虫,荧光点点,为幽凉的夜色增添了几分浪漫的色彩。
她记得小的时候经常和依依一起去抓萤火虫,那是一段开心难忘而美好的时光,可是现在,她情不自禁的走到了草丛边,围着那一群点点而飞的萤火虫旋转翩翩起舞,好似有回到了儿时那些美好的时光中。
虫儿渐渐飞去,她的梦也醒了,旋转的步子被石头绊一下,跌进了一个温暖而又带着脂粉香的怀抱里,盈盈秋水对上了那一双肆带fēng_liú的桃花媚眼,原来是个fēng_liú鬼。
“西门云泽,你怎么在这里。”晴歆不慌不忙的脱离了西门云泽的怀抱,淡淡的看着一脸春风的他,又看了看错愕的青儿。
这几日在王府里也问过一些婢仆关于西门云泽的事,他是冷煜皓的挚友,如何认识的就不得而知,只知道在王府里能经常见到这个fēng_liú鬼的身影,时常搅得一些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春心荡漾,之所有叫他fēng_liú鬼那是因为这家伙不是一般的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