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太后娘娘可有大碍?皇宫之中,为何会出现这种毒物呢?”江月芜皱眉道,满脸的担忧。
龙吟皇帝皱眉,“太后毒势控制住了,至于为何会有这种毒物,那就不得而知了,太后盛怒,似乎是知道是谁所为。”
龙吟皇帝是想提醒封亦溟和江月芜,若这件事情真的和他们有关的话,且要小心谨慎了,太后的性子,伤到了她,不揪出那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精明如江月芜,又如何不懂龙吟皇帝的意思,嘴角扬了扬,“知道就好,早日抓出凶手就好了,可不能让处心积虑伤了皇太后的人逍遥法外。”
江月芜的演技一直很精湛,此番话确实让龙吟皇帝探寻不出真假。
江月芜想到皇上方才的话,毒势控制住了吗?她专程让墨轩捎给她的毒蝎子,又怎是那么轻易的控制得住的?这可是她借别人之手,送给皇太后的礼物啊!
眼底划过一抹诡谲,江月芜眸光微闪,没有谁比她更知道,皇太后心中所想的“凶手”会是谁了。
呵呵,江佳蕊……除了她还会有谁呢?这本是她一早的安排,江月芜本就是要让皇太后和蕙妃之间决裂,却没想到,白日里竟发生那样的事情,以现在江佳蕊的境况,江月芜敛眉,她的这个三妹妹,怕又要雪上加霜了啊!
果不其然,如江月芜所料的,翌日一早,江佳蕊的春华居便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江佳蕊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从昨天一直担心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一屋子的宫女太监,团团的将她围住,让这原本的冷宫,更加透着几分冷意。
江佳蕊看见一进了春华居,就满脸凌厉的皇太后,那眼底的怨毒,让江佳蕊身体怔了怔,猛地跪在地上,行了礼,却不敢起身,她几乎预感到自己将要面临的危险,想到自己肚中的孩子,江佳蕊敛了敛眉,手下意识的不着痕迹的放在小腹周围,有意无意的护着肚中的孩子。
她的心中便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让肚中的孩子出现丝毫差错,这是她的唯一的筹码了。
皇太后锐利的视线,一瞬不转的看着江佳蕊,一想到这个蛇蝎女人对自己做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凌厉的道,“你这个贱人,昨日,你没有毒死哀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江佳蕊身体一颤,因为自己所听到的而疑惑着,毒死皇太后?死期?紧皱着眉,江佳蕊不停地摇头,她什么时候要毒死皇太后了?
皇太后似乎看出了江佳蕊的疑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你还不承认么?别以为你做的那些小手脚,哀家不清楚,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竟然在哀家的房中下了五毒香,怎么?吃惊吗?吃惊你的毒蝎子没有咬死哀家?”
不,江佳蕊双唇开合,我没有!
只是,盛怒的皇太后却没有心思去看她的唇语,不过,却从江佳蕊的神色中,看得出她的惊诧。
“哀家的命大得很,但你可就要自求多福了。”皇太后挑了挑眉,愤怒不减,与此同时,多了些微的冷然,眼底的杀意若隐若现,让人心底生寒。
江佳蕊心中咯噔一下,咬了咬唇,神色慌乱,不知道该如何自我辩解,她连五毒香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又怎会对太后娘娘下五毒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江佳蕊思索着,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江佳蕊用着唇语,似乎是在说着什么,但是,在明了太后娘娘根本无心顾忌之后,她似是想到什么,眼神一狠,猛地咬破手指,她的手昨日便就已经因为拶指受了伤,十指连心,此刻便是一动,都是钻心蚀骨的痛,但是,她却顾不得许多了,她要解释,她要问个清楚,不然,她怕是要就此冤死了!
鲜血从江佳蕊的指尖冒出来,痛得让江佳蕊的眉头都紧紧的皱了起来,凌厉的空气中,撕拉一声,江佳蕊身上的衣服应声而裂,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江佳蕊用手中的鲜血在布料上写着,“佳蕊冤枉,太后娘娘,佳蕊并没有做出伤害太后娘娘的事情,纵然是佳蕊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江佳蕊的手颤抖着,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全然没有了以往的娟秀,皇太后看了却是冷冷一笑,“没有做出伤害哀家的事?哼,好一个没有做出伤害哀家的事!你敢说,你没有欺骗哀家,利用哀家?!”
江佳蕊身体一颤,好似被踩到了尾巴,太后娘娘所说的欺骗与利用,她却是做过啊,可……可……江佳蕊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此刻,她几乎是百口莫辩。
皇太后的厉眸从江佳蕊的脸上扫过,“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江佳蕊除了摇头,便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她还能怎么解释?她弄不清事情的缘由,就好似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欲加之罪加身,她却不明白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太后看着江佳蕊脸上的封白,心中浮出一丝报复的快感,不过,江佳蕊那一脸的茫然,却是让皇太后心底浮出一丝不悦,还不愿承认么?一副她受了冤枉的模样,当真是碍眼,既然这样,那么,她就发发慈悲,揭穿她此刻的伪装,冷哼道,“你这女人,演技倒真是可以,你敢说,在哀家房中香炉中的香不是你送来的?”
江佳蕊心中微怔,猛地想到什么,点了点头,那香是她送的没错啊!
她听闻太后娘娘因为皇上这段时间对她的违逆,晚上时常有失眠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