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说实话。”江小望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这阴蛇蛊是多年前无意得到的，解药只有一包，我也不怕告诉你，这种蛊，只有一种方法能解，就是在病入膏肓之前，用制蛊之蛇的蛇胆粉冲水服下。也就是说，这解药，是唯一的。你现在与我吧实话说了，这毒，还有救。”
“不说话。好。”江小望说着，二郎腿一翘，“那你等死吧。”
“我死了，你也逃不开干系！杀了我对你来说没有半点好处！你以为，你这么做，你就能逃得了了？”
“没有人会怀疑这件事是我做的，你知道，我没有犯罪动机啊，我跟此时毫无瓜葛啊，而且，我是一个捉鬼治邪的道士，下蛊害人的活计，不是我的专业范畴！就算你对众人说了，也得有人相信才行。”
“你。”花衬衫说着，咬着牙，胸口起伏。
“别跟我瞪眼睛，我不想与你为难，其实我就不明白了，这事儿跟你有鸡毛关系啊，你藏着掖着，图的是什么。”
“你把解药给我，我答应你，实话实话。”
“当我傻？”江小望说着，冷笑一声看向他，“说吧，那女的叫什么，干啥的，跟你什么关系？”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花衬衫脸色大变。
江小望点点头，轻声道：“没错，就你。”
“你……你……”
“你什么你？我说的不对吗？“
“你怎么知道的？”
“废话，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是道士啊，能掐会算，六壬课，称骨算，江湖人称江半仙！”江小望说着，手摸下巴做高人状，“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哈，二十分钟，把你知道的，如实讲了，要让我看出半点错漏，倒霉的是你。”
“你究竟是什么人？”
“江小望，茅山。”
“好吧，我认栽。”花衬衫说着，咬牙发狠，“那女的，叫谢婉婷，是我大学同学。”
心中一沉，江小望不露声色，“你俩有一腿。”
“恩。”花衬衫说着，像是提起了什么很窝囊的回忆似的，他摇头晃脑，这脸都要抽抽到一起了，“上学那会儿，我们俩就在一块儿了，也没不算男女朋友，纯****那时候我一个人，她也一个人，我们俩看对方都觉得挺顺眼，就各取所需呗！谁寻思闹来闹去，她俩弄一块儿去了，我这情况，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说好听点儿，叫助理，说不好听点儿，就一跟班。老板叫我跟着少爷，有事儿没事儿多看着点，他给我拿钱，我给他干活儿，这不挺简单一个关系吗？就因为这女的，整个关系，都复杂了！”
“你等会儿。”江小望说着，扒拉他一下，“那女的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吧！”
“不是。”花衬衫说着，眉头紧锁，“你别这么看我，肯定不是！”
“你跟她没啥关系？“江小望说着，手抱肩膀做怀疑状，“可别跟我说，他俩在一起了，你俩就干干净净没啥关系了。”
花衬衫低头，直过了好半天，才轻叹一声，“说完全没有，也不可能，我们……我们也……也睡过几次。”
“杜晓天知道吗？”
“不知道。”
“说说吧，这都怎么弄的。”
“其实也不能怨我，主要怨他自己。”花衬衫说着，靠在沙发上，整个都变得焦虑起来，“我跟婉婷，有过一段，说谈恋爱也算不上，就一起唱个歌，一起跳个舞，感觉来的时候，一起出去住，基本上，玩够了就各顾各的，对方干什么，都不掺和。后来，不认识少爷了吗，我爱玩，他也爱玩，他说我为人机灵，会办事儿，就让我跟他一起干，我知道他是杜泽生的儿子，也知道他家什么情况，我说行啊，你给我发工资，我以后就跟你混了，这不就混在一起了吗。”
“那，那个女孩儿，叫什么来着？”
“谢婉婷。”
“对，谢婉婷，谢婉婷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在酒吧。”对方说着，脑袋一耷拉，“婉婷也不怎么好好上学，没事儿的时候，总泡夜店，她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没怀孕的时候，身材不错，长相，也说得过去，要我说，那妞儿没别的长处，就是骚，那舞池里一扭，是个男人就得多看两眼。我们那少爷，也不是什么善茬儿啊，那天带哥几个一起出来，一眼就看上他了。他问我那妞儿认识不认识，你说我能怎么说？我说不认识，可能是新来的，结果，他还来劲了，跑过去挤挤蹭蹭的，要泡人家。”
“泡到手了。”
“没有。”花衬衫说着，撩起眼皮看了江小望一眼，“婉婷，心眼儿多，把男人的心思抓得特别透。像少爷这种花花公子，她上了不知多少个。她准知道，就这么跟他走了，她最多得点钱，剩下的，什么都得不到。始乱终弃嘛，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她跟少爷玩儿了一阵子，给揩油，不给上，来来回回没几次，就把少爷给勾住了。少爷说，他挺中意这个，这妞儿他要定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就觉得这里肯定没好事儿，结果呢，不出意料。”
“他俩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
“那你还跟她胡搞乱扯？”
“不是我，是她！”花衬衫说着，手一摊，显得特别委屈，“我特么能为这么个女人丢了自己的饭碗吗？我不想！可她说，我不伺候她，她就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我特么哪敢不从啊！后来，她说自己怀孕了，要少爷娶她，当时还把我吓了一跳，我以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