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竟然敢嫌弃父亲,不愿意亲是不是?那父亲可就自己亲了。”
“啊……哈哈哈……,父亲饶命,父亲饶命!雪儿改了,雪儿再也不敢了。”
“好痒,好痒,真的好痒。”
“醒了,醒了,玄表哥快看,雪儿醒了。她真的醒了。刚才我给她擦脸,她竟然说痒来着。”忽然一个年轻女子欢呼雀跃的声音,凭空传来。
小女孩抬头一看,天上晴空万里,当空一个明晃晃的太阳,连只鸟的踪迹都没有。
可是待再头一看,身边却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哪还有父亲和母亲的影子?
“父亲……母亲……”小女孩卖命的喊着,可是周围除了自己的回声,却什么也没有?
慢慢的周围竟起了大雾,她一人只身站在茫茫的原野里,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却发现什么也看不清。
看不到远处,也看不清近景,只看到周围都是漫漫大雾,将她包围了起来。
“父亲……母亲……”小女孩喊着喊着竟泪如雨下,嚎啕大哭了起来。
“樊院使,雪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又哭了呢?刚才明明在笑呀?”依旧是那个年轻女子乍乍呼呼的声音。
林逸雪此时恨得,只想抓着这个罪魁祸首,好好问问她,把自己的父母给偿哪了。
“雪儿……雪儿,怎么了?是哪里痛,不舒服吗?”然后是一个如大提琴般暗哑悦耳的男声,在林逸雪耳边温柔的响起。
嗯,这个声音还不错,最起码听着比较舒服。
“太子殿下、穆大小姐,麻烦二位让一下,我看下情况?”貌似是一个老头的声音。
还有,太子殿下……穆大小姐都是什么鬼?
紧接着,林逸雪就感觉到一阵刺痛,一开始只是一个点,然后疼痛在慢慢的向全身各处漫延……
“樊院使,你这是在干什么呀?雪儿好像很痛苦呢?”女孩子惊讶的喊叫道。
慢慢的,疼痛已经传至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好痛,林逸雪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痛已经使她根本无法呼吸。
“痛……痛……好痛……”林逸雪终于忍不住轻呼出声。
“醒了,醒了,终于醒了。”
伴着一阵欢呼声,林逸雪幽幽的睁开了双眼……
是完全陌生的几张脸。
人呢?父亲和母亲呢?怎么没有他们的身影呢?
林逸雪怔怔的看着众人,一时间竟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你们是谁呀?”林逸雪迷茫的问道。
“雪儿,你摔傻啦?我是瑛儿呀?
瑛儿,知道吗?
你说是你最好的闺蜜,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依旧是那个一惊一乍的声音,年轻女子此时正满含热泪,关切的看着自己。
“瑛儿?”林逸雪脑子里努力搜索着。
脑海里很快浮现了一些画面:一个身着大红色骑马装的女子,与她在山中的寺庙相遇,然后二人不打不相识,最后竟成了最好的好朋友……
林逸雪忽然有些印象了,一个字一个字,艰难的从她嘴里蹦了出来,“你是穆瑛?”
“哎,对了,你终于想起来我了,我是穆瑛,你最好的好朋友瑛儿。”
穆瑛显然很激动,眼泪唰一下就出来了,比中了头奖还高兴,搂着林逸雪亲了又亲。
“能把你的口水擦干净再亲吗?感觉好脏的。”林逸雪轻声吐糟道。
“啊……,讨厌,你个臭丫头长胆了,竟然还敢嫌弃我!我就要亲,就要亲!”穆瑛又是哭又是笑,搂着林逸雪亲个没完。
“哎哎哎,穆大小姐让一让,让一让,轮到我了。”
终于有人将穆瑛拉起来了,然后挤进来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丫头,还认得我不?我是你的师父呀?”
老头一头的花白头发,一脸的慈爱看着林逸雪,尤其是那如父般的目光,让林逸雪觉得非常亲切。
“樊院使……师父?”
“哎!不错不错,你这小没良心的,总算没有忘记师父。
不枉费师父在你身上花费了这么多的心血。师父去给你开药去,你先歇着。”
樊院使背过身,用衣袖偷偷抹了下眼睛,挤出了林逸雪的视线。
“哎哎……,丫头,这位呢?可想的起来?”穆瑛指着一直在床边坐着的欧阳致玄,似笑非笑的问道。
林逸雪慢慢转过去,盯着面前俊美的男子看了半晌,缓缓的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的答道:
“想不起来了。”
“再想想,这位美男子,可是当今的太子殿下呢。
关键他呀……可是你的未婚夫呀?你们这个月二十六日就要成亲了的。”穆瑛趴在林逸雪耳边笑着打趣道。
“太……子……殿下?是谁啊?”尽管穆瑛一再的提醒,林逸雪依旧一脸的懵圈,
“瑛儿,太子殿下来了,我是不是应该下床参拜呀?如果失礼,会不会被砍头呀?”
林逸雪说着,就想费力的起身。
“啊……,不是吧?雪儿,你真的把玄表哥给忘啦?”穆瑛不可思议的喊道。
天哪,这玩笑开大了!
这丫头谁没忘,竟然把玄表哥,这个份量最重的人给忘了。
穆瑛扭头一看,欧阳致玄已经满脸的不悦了,周围弥漫着层低气压。
得,这情况实在是太不妙了,某人已经开始释放冷气了,这……这实在不适合人待呀,还是先闪为妙吧!
穆瑛抹了下鼻子,含糊的说道: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