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氏璧和杨公宝库得其一可得天下,比起被某些势力握有的和氏璧,已经成为无主之物的杨公宝库更加吸引群雄的目光。
所以当鲁妙子现身的消息传播开来之时,不少势力门派都对其动心了。不过因为鲁妙子在天下的声望实在太大,并没有太多人敢打他的注意,所以许多势力都静观其变,静待事情发展。
但是,这些观望的势力中并不包括阴葵派,毕竟在近三十年前就是阴葵派的掌门阴后祝玉妍千里追杀鲁妙子。而现在因为某些原因,阴葵派的许多核心主力都在竟陵郡附近,所以当他们得知鲁妙子的下落之后,一个个便都把手下的事情放下,在阴后祝玉妍的带领下开始向飞马牧场进发。
“恩,来的真快!”朱厚烈恰意地躺在鲁妙子的小楼之中,悠然地说道。
在婠婠体内成功种入魔种,他随时随刻都可以感应到婠婠所在地点,现在他自然可以感应到这个魔种正以最快的速度向他这边靠近。
“你这臭小子,居然真要把阴葵派的那些妖魔引到这里来,老夫也是着魔了才答应你的要求。”鲁妙子非常不满道。
“鲁师,难道你不想在看那祝妖妇跪在你面前低头认错吗?”朱厚烈嘴角微翘,淡淡道。
恨一位异性有多深,就代表他之前爱这位异性有多深。鲁妙子在三十年前和那祝玉妍可谓是恩爱非常,两情相依,可谁也没想到祝玉妍会因为邪帝舍利这个本不属于他们阴葵派的物品而在背后捅了鲁妙子一刀,并千里追杀。
如果时日无多,那么鲁妙子还会忘记这段刻骨铭心的仇怨,但是现在他至少还有二三十年的寿元,所以仍恨着祝玉妍。这是他的死穴,所以当朱厚烈提出这个建议之时,他便答应了下来。
“但是你真的认为祝玉妍她们几个妖人不会对牧场的任何一人下手,而跑到这后山来。”鲁妙子又不确定道。
如果能够让祝妖妇向他磕头认错,甚至陷入无尽的懊悔之中,那么即使这个安乐窝不复存在,他鲁妙子也心甘情愿。
但如果因为一己之私而把飞马牧场卷入无边漩涡之中,这就不是他愿意看见的了。
“鲁师你就放心吧,我的那些灵符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有着这些灵符布下的迷惑之阵,保证他们会在不知不觉间来到这里而不伤害一人的。”朱厚烈笑道,“这些符箓虽然是我新画,但其效果无需置疑。”
朱厚烈现在修行四种功法、九元正一、道心魔种、雷晶隐书和五雷玉书。九元正一主修真气炼体,即使有修神法门但也只是为了帮助武者凝练武道意志,毕竟龙虎山的这本书只是给道士用来炼体筑基用的。
而两本雷书都是单纯的道法修炼之术,里面主要讲究如何观想锻炼神魂和各种雷道法术。
这四本书中涉及精神幻术的只有道心种魔**,甚至两本雷书中所记载的单纯精神修炼攻击法门未必有道心种魔多。
至于朱厚烈口中的那些灵符则是他在道心种魔之法有成之后结合各种道术所创造出的幻术符箓,而这一次正好是朱厚烈检验幻术符箓效果的最佳时机。
而且朱厚烈心中还有一个想法,他想把这四本书中的武功道法融为一体,在配合其他功法秘籍,去芜存菁,打造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宝典。
“她们来了!”朱厚烈冷然道。
“来了吗?”鲁妙子喃喃道。
只见日光斜照下,山石崖角之上,一群诡异的妖人迎风而立,为首的那位却是一位衣饰素淡雅丽,脸庞深藏在重纱之内的女子。
她的身形婀娜修长,头结高髻,纵使看不到她的花容,也感到她迫人而来的高雅风姿。只是她站立的姿态,便有种令人观赏不尽的感觉,又充盈着极度含蓄的诱惑意味。其人风姿之美,宛似自月宫内一步一步走出,谪落人间的月宫仙子。纵然她身边的婠婠那暗夜精灵般超脱尘俗的美丽,也无法掩盖此女的绝代风华。
而她身后,除了朱厚烈认识的婠婠,剩下的四女一男,虽然看起来都已年纪不小,但依旧显得男俊女俏。细细推测,便可知来人都是阴癸派的长老一流。
“老朋友来了,妙子你何不出来迎客?”透着重纱,祝玉妍朱唇轻启,声音妙曼,悦耳动听。
“原来是阴后大驾光临,不知道你找鲁师干什么?”朱厚烈大笑道。
声音未完,他便从小楼之中跳到院落的石子路上。
一见朱厚烈出来,祝玉妍身边的婠婠眼神一寒,在祝玉妍耳边说了几句。
“我说鲁妙子怎么有恃无恐地在飞马牧场现身呢!原来是有圣极宗新一任圣帝撑腰。”祝玉妍语气变得极为寒冷,好像朱厚烈做了一件非常对不起她的事情。
“不过你既为圣极宗当代圣帝,怎会不知圣门规矩,不仅胡乱插手我阴癸派的事,还对我徒儿种下魔种!”
祝玉妍之所以把阴葵派的这些长老高手聚集起来,并非是因为朱厚烈搅乱阴癸派于独霸山庄的布局而兴师动众。
她愤恨地是朱厚烈对婠婠种下魔种,道心种魔**虽然她没有见过,但也曾在门派历史记录中搜寻过。凡是被种下魔种,都是要当成种魔者的鼎炉。这已超出祝玉妍所能容忍的极限,她可不会容忍自己的嫡传弟子成为她人的鼎炉,所以才不惜亲身前来竟陵找朱厚烈的麻烦,甚至要取他性命。
“圣帝这个称呼不错。”朱厚烈冷笑道,“不过我就是看上了婠婠,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