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那她每次····夏若甜一想到她每次抱着白狐又是亲又是摸的,毫无顾忌,原以为是雌的,后来知道原来是个雄的,后来知道是兽人还以为是个兽人进化之前小孩子的状态,却不曾想居然是个进化失败的成年男兽!
那她那些猥琐占便宜的行为,夏若甜彻底的傻眼了,她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想到白狐进化失败很可怜,居然想到的是以前她对待白狐每次喜爱做出的龌蹉举动!原来某些人在不知不觉中早就做了色女而不自知!
震天一直观察着夏若甜的每个细节表情,虽然预料中的看到她知道月白是个进化失败的兽人会有异常,但是为什么她的表情如此古怪?居然一会羞涩难堪一会表情又说不出的怪异呢?其实是猥琐,只不过震天想不到这个词语表达而已。谁叫他没文化呢!还是个没有文字时代的原始人!
“部落里还有其他跟月白一样进化失败的兽人吗?”夏若甜安静地坐在震天的旁边,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心里已经在为月白感到伤心了。更难过的是她早就想看看月白长大以后如何的祸国殃民,目睹传说中狐仙的风采。
虽然已有胡媚儿的先例可看,但是毕竟胡媚儿是个雌的对她的吸引力不够大!再加上胡媚儿还是个名符其实的狐狸精永远够不上狐仙的名号!在夏若甜的心里,早就认定了月白就是长大之后的狐仙!
可现在希望突然破灭,闻讯如此噩耗,夏若甜微微得替月白伤心之余居然还有点窃喜,她本来怕月白长大之后就不再属于她了,现在他永远都只是一只狐狸,那不是就代表永远都属于她一个人,可以独霸?想到这里,夏若甜突然一惊!她的想法是不是太自私了?原来她也是个有私心的坏人!
“嗯,有很多,平时它们都隐藏身形,所以你很难见到。”震天淡淡的说出此话,内心世界里无悲无喜,在他看来能不能进化完全是天意。
怪不得她到这个部落这些天只看到白狐一个。想到不能进化的白狐,想到同为狐狸,却一身火红生活过的肆意嚣张的胡媚儿,再想到那个神神秘秘的狐狸巫师,数日前只有短短的一瞥,一面之缘,但是夏若甜的脑海中却深深记得狐狸巫师那张独有的黑色嘴唇。
“月白跟部落里的巫师是什么关系?我好像很少见到她出来走动。”夏若甜装作不经意的问起,其实内心还在警惕,因她没有及时下跪,狐狸巫师眼神闪烁嗜杀的一幕。
“她?她是我们族里唯一的老人,也是族人最敬重的巫师,同时只有一些祭祀活动才会出洞,她跟月白还有胡媚儿都是很久以前狐狸一族的兽人,你以后见到她一定要格外的尊重,不要像平时那样的随便。”虽然奇怪夏若甜怎么会问起那个奇怪的老雌性,但是下意识中,还是想要警告夏若甜离她远一点,怕她马虎大意触怒了她。
震天伸出手把坐在旁边的夏若甜自动抱进怀里。据他说知,狐狸一族一直以来是所有种族中最聪明的一族,只是不知百年前那一场大灾难,狐狸一族就此陨落,这岛上只剩下他们三个狐狸族的兽人。
很少出洞?神神秘秘的,果然符合传说中巫婆的形象。夏若甜下意识中再次贬低了那个狐狸巫师。对于震天拥抱她的举动,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抵抗和反感,显得很自然,被震天一抱,脑子还没有思考,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在震天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等她脑子清醒转过弯来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躺在了震天的怀里,还没有一丝的尴尬和不自在,好像这个怀抱里天生就是她的位置一样!
她居然习惯了震天的搂抱,天啊!习惯是如此可怕的一件东西!随之某种硬物抵着她娇嫩的小屁股,夏若甜惊的身体一僵,不敢在动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震天抱着她,闻着她发丝散发的阵阵花香,迷醉在自己的幻想中。他从来没有闻过哪个雌性身上有她这么好闻的气味,好闻的每晚都在挑战他的yù_wàng,明明怀里的雌性身上没有发情的气味,他这个雄性已经被撩拨的快要发情失控了!天啊!难道他要强迫一个没有发情的小雌xing交配不成?他作为一个雄性,更是一个首领,难道要强迫一个雌性不成?
兽人岛的这些雄性,虽然进化成人,但是依然保留着野兽的很多习性,比如发情方面,都是每年到了一定的季节,闻着雌性发情的味道,雄性才会蜂拥而至,随后跟着发情!
换句话说就是雌性的发情的气味催化了雄性发情进行繁衍交配。一般情况下,如果光是雄性发情,他们潜意识里会到处寻找发情的动物进行交配,不会去强迫一个没有发情的动物。
例如拿狗熊为例。一般带着小狗熊崽的母熊就算到了发情季节,也不会发情。因为它们有了孩子,更多的精力是想着怎么让幼崽吃饱活下去。但是如果遇到公熊发情,它们会迫不及待的杀死母熊身边的幼崽,逼迫母熊再次进入发情期,才会开始交配。这在自然界是很常见也是很残忍的事情。
但是在这个兽人岛,因为这些兽人都有了一部分人的智慧,自然不会杀死幼崽,更不会强迫一个没有发情的雌性强行交配。在他们看来,雌性没有发情,交配的行为也就无法实施,更重要的是只有雌性也发情,交配的时候才可能会有后代。
简单点说就是雌性不发情,雄性也不应该会发情!咳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