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不是张家村里的人!”那匪首色厉内荏,指着苏辛大喝,他们常年在这一带厮混,对于这一带村落的状况都了若指掌,他们只挑选那些村中没有修者的村子对手,这也是他们能在这一带混这么久,而没有被燕北的修者斩掉的原因之一。
他知道张家村不应该有这么一个年纪轻轻,却修为如此高深的修者,不然,张家村就不会受他们的威胁了。
这些劫匪虽然也是散修,但与傻大个子那种一般的散修不同,这些劫匪更加嗜血,是真正的刀口舔血,他们在这里劫掠了这么多年,死在他们手里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而因为意外情况死掉的劫匪也已经不计其数,可以说,这些劫匪就是生活在杀人与被人杀之间,甚至可以说,这些劫匪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对于杀戮与鲜血,他们十分敏感,在看到这少年的时候,那名匪首就已经知道,今日多半是要出事。
“我是谁重要吗?我只是一个来找东西的人,如果一定要称呼我的话,你可以认为我是你们的天谴,或者报复!”苏辛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当初那些死在他们手里的人,身死之前,又是何等惊惧?他们可曾怜悯?
“住手!我知道你有不凡身份,可是你可知道我们是谁?杀了我们,你也会死,你护持的张家村也要被灭!”
那匪首开口,不得不说,这匪首长的五大三粗,却还有些心思,知道苏辛关注的是张家村,竟然以张家村全村的村民为要挟,而不是单单以苏辛自己作为要挟。
人可以不怕死,但没有人会不在乎自己身边人的生死,这匪首说话的确是一针见血,直戳人的软肋。
不过,如果想凭这个就威胁到苏辛,那确实痴人说梦了:“别傻了,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着给自己加戏,就你这样省钱为非作歹,结果受人报复的时候,就可怜巴巴的说自己身后有人撑腰的人,我见的多了,每意思,你能威胁的了谁?说句不好听的,今天你们能走得了吗?我杀你们,你们应该谢我才对,不然,我把这里一封,一月之后再来,你看你们这些人会是什么场景,说不定还会人吃人呢!”
“反正,你别想给自己加戏,你们今天都得死,我知道你们身后有势力扶持,可是你们今天没人能逃出去报信,你们觉得一段时间之后,人们再来会知道是谁干的吗?真是可笑,你们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苏辛冷笑,能够扶持这样一窝实力还算不错的匪徒的势力,都不一般,应该是一个不小的门派,虽然比不得那燕北的两处洞天,但也应该有不小的势力,这等门派,能培养一窝匪徒,就能培养两窝,恐怕,就算是在那门派之中,也没谁会在意这帮匪徒吧!
杀了也就杀了,死了也就死了,大不了再换一些匪徒,反正,这燕北之地就不是什么繁华地带,这样的匪徒很多,也没什么人管,大不了到时候再找一窝扶植起来就是,反正扶植这样一窝匪徒也废不了什么代价。
而这手段虽然残忍是残忍了些,可是在燕北之地谁又回去管?两大洞天虽然实力强大,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有涉及到他们的利益,他们也懒得管这破事儿。
“等我先收拾了你们这帮人渣,然后我就会去你们身后的那处势力,到时候我也把他们都一块儿送下去,好让你们在底下也能有个人诉苦,嘿嘿!”
苏辛不是燕北的人,但是他却也看不得燕北之地竟有如此残忍恶毒,为一己之私利而残害平民百姓之人。
身为燕北门派,表面上受民众敬仰,背地里却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当真是万死难辞其罪!
“你,你要想清楚,今日杀了我们,你也别想在这片地域生存下去,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张家村的人考虑考虑,你觉得他们会放过张家村的百姓吗?”那名匪首冲着喝吼,虽然看起来依旧是气势汹汹,但是他的脚下却是在不断后退,显然,他心里也没底气。
“啧,你们怎么还不明白,斩草必除根,杀人必灭口,今天这事儿,天知地知你们知我知,杀了你们,还有谁知?”苏辛冷笑道,与此同时,手上轻挥,一道紫霞飞过,将石林中飞出的一把通灵武器随手打飞了出去,那是一把蕴生大秘境修者的武器,有些威力,刚才从石林深处飞来,直接斩向苏辛的脖子,速度迅疾若电光,只可惜并没有人主导。
这把武器不是这些匪徒能够拥有的,苏辛猜测,应该是这些匪徒身后的实力所寄放在这里的,为了以防万一,一但这些匪徒被袭击,这把通灵武器会被激化,斩杀来犯之人,看来,这些匪徒身后的势力,对于这些土匪还真是上心呐!
若是修为稍差一些的修者来此,面对如此数量的神藏秘境修者的群起而攻,再加上这石林中的通灵武器,大意之下说不定真的会陨落在此,但是苏辛却不同,他的灵觉之敏锐,战力之强悍,即便是同境界修者也远远不及,面对这无人主导的蕴生秘境修者武器,自然没什么担忧的,只是随手一挥,便将之打飞了出去。
而看到这一幕,周围那些匪徒也全都吓蒙了,这件通灵武器可以说是他们石寨的镇寨之宝,这么多年里,石寨也不是没有被人围攻过,有太多的人都是死于这把通灵武器之下,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些匪徒之所以敢如此为所欲为,一定程度上是觉得有这通灵武器做倚仗,觉得实在不行,就退回石寨,也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