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玉青柏经常去慧心殿,上官敏的确心有不甘,但最让母子俩不安的,却是突然冒出来的上官阳和失去消息.info
上官敏避重就轻的回答,不但消除了玉青柏的疑虑,更引发他对他的一番尊尊教诲,玉麟帆内心是激动的。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玉青柏这是相信她说的了?上官敏总觉得哪里不对。
还未等上官敏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到玉青柏道:“无事,朕先回了。”
“臣妾恭送皇上!”懵懂中的上官敏回过神来,与玉麟帆一起把玉青柏送出了正阳宫。
待玉青柏走远,上官敏对还处在喜悦中的玉麟帆道:“帆儿,你不觉得皇上这趟来,哪里不对吗?”
“母后,只要父皇不当面动怒,都不是大事。”处在喜悦中的玉麟帆哪里会想那么多。
见玉麟帆忘乎所以的样子,上官敏就知道自己问的多余了。
不过玉麟帆说的倒是实话,不管多大的事,只要玉青柏当时不发火,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介于这点,上官敏也不去苦恼想不明白的事了。
别说上官敏疑虑,就是跟随玉青柏多年的王公公,都对玉青柏的这一趟正阳宫之行也是困惑不解。
打开奏折的玉青柏,对欲言又止的王公公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次朕太容易相信人了?”
玉青柏主动发问,王公公就知道,玉青柏不介意告诉他人他内心的想法,讨好一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皇上!”
“于朕来说,只要他们在朕有生之年,不动歪心思和忤逆朕的意思,其它的事朕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苍狼?”
玉青柏笃定道:“一定是去查上官阳的事了。”
王公公微微一顿,随后点头道:“细细想来,自从上官公子出现就没见过苍狼。”
“这么久还不见苍狼回来,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就是没消息,也难怪他们着急了。”玉青柏说着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奏折上。
玉青柏没说之前,王公公只有一个疑问,现在反而更多了。但又不敢打扰认真看阅奏折的玉青柏。
疑惑了半天,也没理出头绪来的王公公,突然间听到玉青柏的声音:“王公公不觉得,上官挚当年辞官辞的很蹊跷吗?”
经玉青柏这么一提醒,很多事在王公公的脑海里串联起来,许多事也跟着明朗起来。
想明白的王公公脑子里最后浮现出两个字:权利!
想到权利,王公公不免想到玉玄的将来,以面前的情况来看,玉麟帆继承玉青柏的天子之位的可能性最大。
倘若这成事实,那玉玄还有将来可言吗?
还在为玉玄将来堪忧的王公公,耳边又传来玉青柏的声音:“沈昌俊他们可有新的消息传来?”
“没有。”
“若明天之前还是没有新的消息传来,找几封有用的信件送到慧心殿去。”
“是!”
提到沈昌俊,王公公不免想到与他们在一起的某人,有他在,玉玄应该有将来的!
安静的御书房里,王公公在不断的自我催眠。
戌时时分,叶子旭带着李亦寒二十余人,去了京都一处花街柳巷附近年久失修的宅院里。
迎接一众人的是一名穿着普通,样貌普通,看似伙计的二十五六岁的男子。
“是上官公子吧?”男子走到叶子旭面前问道。
“是。”其实叶子旭也是第一次来此处,来时深怕找错地方,或是没人在此。
“请随小的来!”确认是自己等的人后,男子带着一众人进了后院。
一进后院,众人就感觉到阵阵寒意。
就算是个个身怀武艺,李亦寒二十余人还是被这阵阵寒意,吹得头皮发麻。待走到后院一排三层楼房前,那寒意更甚了。
走在最前面的男子,推开一楼的其中一扇门,李亦寒等人才知道刚才的寒意,竟然是屋里满满当当的冰块所致。
“一楼是大冰块,二楼是中等冰块,三楼是小的。要多少,你们随意。”男子说完就退之一旁。
“你不跟着我们一起搬,就不怕我们耍赖?”李亦寒对男子的安心很是好奇。
“相等的冰块,每一间屋里的数量也是相等的,你们搬了多少,等搬完,我一看便知。”男子很是淡定道:“若是想我帮忙,说一声便是。”
“我们身上并没有带银子,你就不怕我们赖账?”李亦寒如十万个为什么问着男子。
“这个我们当家的早就与宣王殿下商量好,此处的冰块只供一家,价钱也是与别处不同。若小的要不到银子,自有宣王殿下。”
眼前这男子看似普通,但这处事的态度,就知道是个不简单的。
李亦寒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从怀里掏出五张银票递给男子:“这是五十万两的定金。我们主子说,第一次合作,也不知道货物如何,所以想先用一阵子看效果,再决定剩下的银子值不值得给。”
男子倒也不计较,李亦寒上头的人的做法,接过银票,看这里不需要他帮忙,就径直去了前院。
男子走后,李亦寒对叶子旭道:“这冰块当家的挺有意思的,上官公子可认识?”
叶子旭道:“这问题是李侍卫自己想问,还是替上头的人问?”
李亦寒道:“有区别吗?”
叶子旭道:“有。”
李亦寒:“哦?”
叶子旭道:“若是李侍卫想问,我的回答是认识。若是替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