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带着晟轩紧随着维纳急速的前行,而方向正是那小溪谷中,等来到溪谷之外,只见那一片白光正氤氲的笼罩着,此刻已经是傍晚,在那夕阳之下,让这片土地显得更.info
见维纳停住脚步,暴君不由好奇的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维纳看了他一眼不由轻轻说道“把他放下吧。”
暴君轻轻的将晟轩放在地上,却见维纳伸出一个指甲,那指甲瞬间便化为锋利的刀片一般,也只有维纳自己的力量才能够破开那个坚韧的蛛丝茧,而她的动作也正是要将之破开。
这不由让暴君紧张起来,“你要干什么?难道就这么将他放出来?假如此刻正是鳞皇之力在操控他的话,单凭你我的力量可不能保证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制服他。”
维纳并未说话,而是加紧手上的动作,只见那闪着寒光的只见在蛛丝茧上轻轻一划,却并未将之完全破开,随后站起身来对暴君说道“将他丢进那白光之中吧,能抛多远便抛多远。”“这?”“还犹豫什么?有我的丝茧包裹,就算你再怎么用力也伤不到他,我在刚刚便有一种感觉,只有这溪谷中的力量才能够让他摆脱鳞皇力量的吞噬,而到了这里这感觉便更加强烈,相信我一次,将他丢进去。”
见暴君还有些犹豫,维纳不由对他解释了一番,但这说辞却没有完全让暴君信服,因为这里虽然能量浓郁,但对于那些试图硬闯的魔兽来说无疑是充满危险,这许多年不知道有多少魔兽试图进入此间,但大多都是无功而返,而一些试图硬闯的甚至因此丧命。
两眼紧紧地盯着维纳的眼睛,暴君郑重的说道“你真的那么肯定?”“相信我,有时候女人的直觉要比你们所谓的理智强上百倍,况且这小家伙前次不是曾经在其中修炼过吗?”
听到这话暴君不由点点头,随后俯下身一把抓起那个蛛丝茧,用力将之朝着溪谷抛去。
只见洁白的丝茧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竟然真的飞入了那白光之中,暴君心中暗暗祈祷“好运兄弟。”
做完此事,两者不敢耽搁,因为此时那峡谷外的战斗并未结束,而应该说残忍的杀戮才刚刚开始。
由于银霜的死去而四散的他的手下,此刻正在被一群愤怒的魔兽追杀,但那数万之众又哪里是那么好全部清除掉?况且那群魔兽早已经失去了战意,一心只想能够逃过一劫,顿时方圆万里的月舞森林都变成了血腥的战场。
暴君和维纳回到峡谷口的时候却看见了奇怪的一幕,只见一小群箭猪正团缩着伏在地上,对着巨熊谷中的魔兽表示臣服,箭猪本来就是低等的魔兽,所以它们的智力并不高,而在这个族群当中却向来崇拜武力,此刻见银霜一众已经大势已去,却突然表示愿意归顺巨熊谷。
此前可是有不少魔兽吃过它们的苦头,所以怎么肯轻易地饶恕它们,但在流云象的极力阻挠下这才没有将它们赶尽杀绝,地行龙见支持收服的竟然占了半数,不由恨恨说道“难道你们忘了刚刚它们怎么对付我们吗?要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而流云象却呵呵一笑“这里毕竟是暴君、、、哦还有维纳的地盘,既然人家愿意投靠巨熊谷,我们擅作主张将它们杀掉恐怕这也不和规矩吧,毕竟我们在这里也是客人。”
经过流云象一说,其他魔兽便又有几头转了方向,最后地行龙只好一跺脚,带着手下飞身窜入森林开始追杀其他魔兽。
等到暴君与维纳赶到,知道了事情经过,暴君却有些怒气未消,而维纳却微微一笑,对着那些巨熊谷的魔兽一摆手,“你们带它们入谷吧,从今以后它们便是我们巨熊谷的一员了。”
暴君不由扭头看着她“你、、、、”维纳却甜蜜的粘上来,温柔的说道“波尔,我们这谷中虽然易守难攻,但多了这群小家伙的火力,我想将更加牢固,难道得到一份力量不比一群死猪要好多了吗?”
听到这话,暴君也终于恢复了冷静,他也深知这些箭猪却是有着这样的秉性,虽然它们对于力量有着极度的崇拜,会在遇到更加强大的力量而变节,但却每一次都对自己的主人异常忠心,这样的一个族群却是让人对它们很无奈,既然它们已经承认了自己是它们的新主人,起码在自己被人打败之前它们还是会忠实的听从自己的命令,既然如此将它们留下却是可以加强巨熊谷的实力,此次魔王不过是一个分身,虽然被消灭,但对于魔王来说根本无关痛痒,只要继续一段时间他便可以从新凝聚出一个分身来,而这次战斗恐怕也不过是月舞森林战斗的开始。
维纳挽着暴君的手臂正痴痴的看着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便是雪狐的下落,不由飞身窜了出去,暴君赶忙追上去,“你要去那?”“我去找那个该死的雪狐算账!”听到这话,暴君赶忙拉住她,“我想你不用找了,当年你那么寻找都没有将他寻出来,这狡猾的家伙现在恐怕早已经找个树洞藏起来了,你又到哪里去找他?”
听到这话,维纳不由狠狠一跺脚,“便宜了这个该死的家伙,当初你就不应该拦着我,让我上去将他千刀万剐才对。”暴君轻轻的揽着她,“当时若不是我拦住你,难道你认为自己有能力对付魔王吗?算了,不要生气了,既然他已经出现,我想不久以后我们一定会再见到他,到那时就算魔王真身在此,我也帮你将他干掉。”
虽然维纳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