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弄得所谓的破情报网,被人黑了知不知道?”
中午,我把翔子叫到了体育馆旁边的小树林。
寒风打在脸上,刮的人的皮肤都发硬。
翔子的脸上浮现了十分恐惧的申请,我甚至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在抖。当时我的脸色一定是铁青的。
昨天晚上我面前的这哥们告诉我根本不会发生任何事情,结果国际班三个班的男生,如果没有那几把伸缩警棍、管叉、三棱刺,估计六十来人全都得折在寝室里;而今天早上,我却被我一直以来比较倚仗的我认为是兄弟的人在班主任那里给点了。所以现在,我对任何人都缺乏信任的耐心。
我盯着翔子的眼睛,盯得我自己眼睛都发酸。“我再问你一遍,翔子,你昨晚是不是耍我?”
“没有啊!贝勒,咱俩啥关系我能搞你么?不信拉倒,草!”翔子一脸委屈地说。
我看了一眼翔子的眼睛。
他在初中的时候也是少不经事,初三的时候因为跟女生表白失败,在酒吧里和多了。那天晚上他的父母满街找他。我当天晚上在我们蜀山初中和省大学附近的一个酒吧街找到了当时倒在堆着一堆空瓶子的吧台上、已经不省人事的翔子,把他送到了医院。大夫说已经是胃穿孔,如果再晚送过去几分钟,估计有生命危险。
因此我也算救了他一命,后来他回到学校以后还管我叫大哥叫了半年。他说他不会坑我,勉强相信。
我看着小树林旁边的石子甬路,然后说道:“那就是你的那个关系网被人渗透了。昨晚来咱们五楼的,甚至都有你关系网里的几个人。他们可能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但那几个人我都认识。”
“卧槽,怎么可能?我的人,都是从跟其他几个班级老大和他们周围人关系不好的人里面找的啊?”翔子张着嘴,额头上都皱出了抬头纹。
“行了,不猜了。”我咬了咬嘴唇。“我估计弄不好,是收拾岳老六那回玩太大了,挺多人都暴露了……我问你,你们年组有没有一个叫王什么……王辉的人?”
“有啊。打听他干啥?”
“他是哪个班的?这是个什么人啊?”
“他就是三班老大啊。平时为人挺低调的,但是全年组谁也不太敢惹他。他还有个外号,叫‘南斗’。”
“草!原来是他!”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气得我提起拳头,猛地往身边的一棵松树上砸去,几颗早已空空如也的松果从树上掉落。
翔子接着说:“这比挺厉害,学习不算特别好,但是在各个班级的老大里面成绩也算不错的了。家里干啥的谁也不知道,而且这人还算专情,从开学到现在别的老大都紧着换女朋友,就他到现在还就一个对象,没分过。体育上也特别牛逼,篮球、足球、长跑都不错,但是也不怎么跟人打比赛。我感觉,这比算是咱普通班里边最神神叨叨的一人了。”
“是么。”我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他搞出来的。连高二的也一起上了。”
“不可能吧?咱们年组的人总跟高二的打架啊!高二的怎么可能……”
“有几个是穿着校服来的,还有几个明显就是从四楼上来的。”
实际上,在我的脑子里现在是越转越晕乎。首先在此之前,所谓的“十四帮派”其实各自有各自的矛盾,一个班级内部就有不少摩擦,两个班级之间摩擦更大,而普通班高一和高二的过节就更不用提了,而普通班高二一直是欺负国际班高二的,这在我来同恩国际班之前,在贴吧上就看到的,普通班的人经常把国际班的人骂的是狗血淋头;
关键问题是,就算是国际班高一和普通班高一有过摩擦,在最近一段时间,“七狼八虎”跟他们的接触也很少了,而除了闫羽踢门那次以外,国际班内部也没啥太大的纠纷,至于国际班高一和普通班高二之间就更没啥联系了;为什么先站出来挑事儿的是普通班高二的人?为什么昨天下午的时候高二国际班的那几个人非要跟我们比长绳?为什么只是经历了一次长绳比赛之后,明明已经把国际班的成绩作废,十四帮派的人居然还能拧成一股绳?
如果,真的像是我所想的那样,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那个“南斗”一个人把各个势利各个事件、像是串烤肉串一样串起来,那么,这人又是凭什么做到这一切的?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行了,翔子,你回去吧。对了,回去以后,你别说你今天见过我的事情。”
“那我的那些人……?”
“你的那些人你也该怎样怎样吧,别声张。毕竟那都是你的人,他们可能通过你来坑跟你身处不同阵营的我,但是不一定会去坑你。”
翔子点点头。
回到了水晶楼,我又被叫到了章江的办公室。
章江眯着眼睛,把眉毛拧在一块,在一旁不断地打着电话。旁边张警官和他的助手小吴警官看见我以后笑了笑,然后招呼我坐在沙发上。
张警官和小吴警官看我坐下后,接着从茶几上抄起了不锈钢饭盒,用勺子大口大口地吃着米饭和辣炒三丁。
“警察叔叔,又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问我么?”
张警官连忙把嘴里的东西嚼了嚼,然后用力地咽了下去,然后开始问我:“小戴同学啊,我还有几个事情要问你。”
“您说吧,我知无不言。”
“第一个问题,我还是得问一句,你们国际部的同学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