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哼,都是你现在好了吧,露姨也走了,你赔给我,赔给我…”小白眼见白露没了踪影嘟起小嘴不干了,小律见状这下犯了难,赶紧就为自己辩白道,“搞什么,脚长在她自己身上关我什么事,你居然赖我,还讲不讲道理了。”
“就关你的事,就是你,臭猫,若不是你一心回护那个蓝浩淼露姨也不会被气走,事到如今,这…这…这该怎么收拾…”小白说着双手托腮一脸苦闷的坐在桌旁。
小律看了虽然心疼,但想想事情的前因后果,忍不住出言冷嘲道,“明明是某些人不懂事捅了篓子,现在反倒怨在我身上了,前辈心里到底在生谁的气,你知我知神明知。”
“你…”一致茶盏瞬间从小白的手中脱离了出去,不偏不倚的被小律接了个正着,“你什么你啊,又来这套啊,我说了多少次了,就你那点法力还是省省吧!”小律说着细心的将茶盏重新完好的放在桌上,而后也坐了下来,提起茶壶悠闲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怎么收拾你问我啊,我问谁去,白露前辈临走的时候可是将天狐家的一切都嘱托给了你,不是我,该怎么收拾,那是你的事,本大爷管不了也不想管。”
“哼,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靠不住,露姨怎么说来着,你忘记了吗?露姨可是要你从旁协助的。”看着自己的小阴谋再次宣告失败,小白恨恨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想来她定是生气极了的。
“爷当然记得,可是你这性子一向是专横惯了的,爷我管的了吗。你就说你吧,你有哪一次是听人劝了的,是,我承认爷我是靠不住,可是那个狼族王子就靠的住吗?他人呢,当我们一同出生入死的时候,他人在哪里…”小律看着小白的样子竟也来了脾气,不管能说的不能说的,能提的不能提的都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啊呀呀这还了得,小白听了小律的这番话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野猫一般立马就炸了毛,“讨厌,臭猫,你是不是想找骂,我记得我说过的小狼和你是不同的,他是…诶呀,你到底怎么能明白?”
“是是是,不同的,我跟他是不同的,我不明白,我真不明白,有什么不同啊有什么不同?”良久的洞室之内响起了小律低沉的声音,想来这一次他一定又被伤的够呛,手中的茶盏凉了却并未被动过,这样一来小律什么心思都没了,“就算,就算,我为你牺牲再多,付出再多,也抵不过那小子无关紧要的一句话,一个眼神,我真不明白我到底就怎么了,怎么就这么贱这么没有尊严呢,是啊,我是不明白,不明白…”小律说罢,便彻底灰了心,失魂落魄的站起身来就朝洞口走去,小白见了急了,也站起身来,追了上去,扯着小律的衣角便道,“什么,你要把我一个人丢下,臭猫你这么不负责任到底还算不算是个男人,你当初是怎么答应露姨的,你说…”
“负责任,你在说什么好像我们怎么样了似的?”小律见小白主动贴了上来,心中的怨气和委屈顿时烟消云散,是的他就是这样的没用,统统次次都败给眼前的这个小女人。
“我是说,我是说…诶呀,不是那个意思啦…”一阵阵温热的气息从小白的头顶上飘过,小白知道那是小律的呼吸,可不知怎的她竟因着这阵阵呼吸脸颊滚烫舌头也不利索了起来,“诶呀,反正不是那个意思了,总之你不要走就是了,哼…”小白吓的赶紧退后两步,松开紧紧攥着的小律的衣角。这才害羞的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可在想掩饰已经来不及了。
“好了,我还是走吧,我不走能行吗,你这么能作,我怕哪天跟着你把小命作没了,我想呢,我还是早点抽身比较好,反正你能耐的紧,也看不上我,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呢?”小律看着小白的窘态心里乐的紧,撩撩那尽在咫尺范着少女清香的柔软发丝,看着那越来越红的可爱脸颊,小律再次彻底的忘了自己也忘了所有,世界之大却独独有她。
“没有,没有,你没有自作多情,小律…小律,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我能作吗,我怎作了…”小白看着小律,眨巴眨巴天真的大眼睛满面认真的道,樱桃般娇艳的小嘴唇重新嘟了起来,眼前乖乖的小人儿此刻间仿佛变做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令小律弥足深陷却美哉其中,“吻上去,吻上去,紧紧的抱住她抱住她,她是你的,你的…”一个声音无数次的在小律的心底澎湃着。可小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呵呵的傻笑着来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狂喜和无措,所谓玩火者必自伤便是如此,“呵呵,你个傻丫头…你看看我的头发再看看我的脸,你瞧瞧那么一个美哒哒的少年郎就这么彻底废了…”小律笑着动作夸张的比划着,小白也被逗笑了,“少臭美了,还美哒哒的少年郎呢,大叔你省省吧!都一把年纪了还这样,不过吗,你现在的样子也挺好的,省的你每天带着一张美少年的脸到处招摇撞骗。”
“是吗?说的你好像是在为民除害一般,原来在你心里我就那样不堪吗?”小律说着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好看的眉头瞬间纠结在了一起,“谁,客人既已远道而来,还请快快现身吧,藏着掖着算怎么回事?”
会是谁呢,小白想着刚想问出口,对方却率先露面了,“哈哈哈,小狐妖,我们阔别多日,你可是越来越有魅力了,先是我那个傻侄儿,现在又和这个能耐的半妖人在你母亲的遗体前打情骂俏,你可真是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