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诸祐扮演的张遇贤又邀请在客房中过夜的吴珣一起共进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因为古代的酒都属于低度酒,还没有经过蒸馏后酒精度很高的高度白酒诞生。所以众人虽然前夜是烂醉一场,但是酒醒的也很快,而且没有太多的酒精后遗症。
早饭过后几人的心情都很不错,刚才诸祐又假马日鬼的问了下吴珣什么时候去向南汉皇帝刘晟说项两国就此罢兵的事。
吴珣心道是真的要放他走,确实不是这张遇贤昨夜酒后的胡言,心里更加高兴,自己只要离开了这张遇贤的掌控,回到了南汉,不但不会因为前次的作战失利而受到处罚,而且还会因为探听了重要的消息,挽救了平乱大军而会受到自己主子刘晟的重用。吴珣假装面色凝重的道:我前面与大王作战失利,丢了这祯州城,如果回去我家陛下难免不会怪罪于我,可能就是丢脑袋的事,吴珣恐怕日后再也不能于大王相见了。
看道诸祐要张口说话,吴珣害怕他挽留有变,便连忙接着道:不过如果真的能够使得你我两家停止干戈,让两家的士兵不用再流血牺牲,百姓们也能够安享平静的生活的话,这也是一件大功德,唉,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域。
听的一旁站立,冒充书童看热闹的李丛嘉差一点忍不住要笑起来,心道:你呀就一猎户,装什么得道高僧啊。
诸祐道:好吧,吴大人今日就请带着我的书信回去面见你家国主如何。
吴珣故意道:这么急?
诸祐道:实乃因你南汉的万景忻和陈道痒两位大将,已经带着大军,刚跨过了循江,就要与我中天八国开战了。
吴珣问:这两位将军跨过循江,已经要开始攻城了么。
诸祐道:这倒没有,这两位将军现在正驻军扎营在祯州城外三十里。
吴珣心道果然。这万景忻和陈道痒要实施昨晚那封信上的计划了,我得赶快回到兴王府,禀报陛下。让陛下下旨剥夺了他们的军权,另外派人领军攻打这张遇贤才行。再推迟怕是大军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了。吴珣连忙对诸祐道:既然如此,吴某现在就走,不能耽搁了你我两方的大事啊。
诸祐道:既如此就劳累吴将军了,来人取两匹快马给吴将军。
吴珣又是跟着诸祐一番的虚情假意,然后骑着给他配的马一溜烟的就跑了。
见吴珣走了,客厅中的各位也就可以各回本位,诸祐也取下面具对李丛嘉道:郡王,一切就绪,只欠东风了。
李丛嘉点头道:给万景忻和陈道痒的信也发出去了么。
一旁的李台点头道:当南汉军安营扎寨时就派人送过去了。
李丛嘉又问:他们怎么说的
李台答:同意。
万景忻与陈道痒收到了张遇贤送给他们的一封信,请他们答应在三日后的祯州城外十里,两军摆开阵势,决战一场。
万景忻和陈道痒来到这祯州境内后,很快就打听清楚了,张遇贤军在好几日之前就攻下了祯州城,军队估计早就修养足够了,而自己这边因为皇帝的临时加急调令,手下军队不得不连夜行军,现在已是人困马乏之时,如应那张遇贤所言确实对自己这方有利,一来可以让军士们好好休息,恢复体力。二来这祯州城也属于是城高墙厚,大军攻城伤亡肯定惨重,而且未必能攻的下。第三从祯州城那里逃出来的零散溃兵处得知,这张遇贤在祯州的士兵也就一两万人,比原来的祯州守兵多不了多少,那些溃兵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己这方就稀里糊涂的打了败仗,丢了城池。但是几个溃兵都很可定的说,张遇贤军只有一两万人。万、陈二人听后觉的正好,如果用自己的七万人在野外跟对方的一两万人对阵,以三比一多的优势兵力,怎么的自己这方都不可能输的啊。两人一商量,行,答应了。正好自己这方在这三天里,也等等后面押运粮草的辎重兵把粮草都运上来,再把全部的粮草准备停当的存在大营里,到时候自己这边军粮充裕,也不怕那张遇贤搞鬼了。
再说给特意配上双马的吴珣,心中是焦急万分,不但担心那支南汉的大军,而且也担心一旦自己晚了,丢掉了立功的机会,那么自己的小命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了,所以快马加鞭的往北赶。还特意绕过了万景忻和陈道痒的军营,看过那封信后,在没有足够的保障自己生命安全的措施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会跟那二人去见面的。在不断换乘两匹马赶路后的当天夜里,吴珣终于赶到了兴王府外。却见兴王府四门早就已经关闭了,吴珣心急如焚,在城门下向着城头大吼开门,有万分紧急的军情,守城的小校不敢做主,便去通知上面的将领,有兴王府四面城防使谭令赶来,一看下面正是自己的老朋友吴珣,问清有紧急军情,又确定城下只有吴珣一人后,让手下将城门打开一个可供一人进入的缝隙放吴珣进来。吴珣进的城,来不及跟自己的好朋友道谢,就直接赶往皇城而去。谭令在后面望着他的背影小声道:这个家伙不是听说打了败仗,生死不知的呢,怎么现在跑回来了,好像还很神气的样子。不管谭令如何在身后议论,吴珣径直赶到皇城边,取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官印,并报上姓名,告诉侍卫有事关平乱大军存亡的大事要当面禀报陛下,让侍卫赶快上禀。
当侍卫统领把吴珣要见皇帝禀报重要军情的事上禀给了正在夜战自己新纳妃子的刘晟时,顿时迎来了气血正旺的刘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