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黑医?”
“联合议会那一群狗屁玩意,老子是想要修炼不错,但可没有想过救死扶伤做好人,我给人治病只是为了钱,就因为我弄了几个生猪的器官进行移植,就把黑医的名头往我头上扣,我呸。”
狠狠的吐了一口痰,络腮胡子不吐不快道:“不过当一个黑医也好,至少赚的钱比过去多了几十倍。”
黑医,在辛童那个时代,就是没有行医执照的一群人。
没有行医执照进行行医,那罪名可大可小,具体就看你有没有弄出人命,又或者是手上有几条人命了。
而在这个时代,黑医可就不仅仅只是没有行医执照那么简单,他们是一群没有舍弃掉自身修为,不想继续做救死扶伤的通缉犯。
没错,就是通缉犯,都挂在了悬赏榜上面的。
举报有奖,抓住重赏!
当然,进行了修炼,拥有灵力,甚至还有名刀的黑医,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抓住的。
有道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制度这种东西,原本就是用来制衡制约的,但有些人在掌握权利的时候,却利用职权发展出了让自己享受的潜规则。
当潜规则这一套形成体系,那就意味着权利的腐败,这个制度已经开始一点一代的烂掉了。
然而很可惜的,只要是制度,就迟早会发展出潜规则,这就是权利。
所以在这个医者为尊,医者发展出一套完整制度的时代,可人心的歹毒和阴暗,一直以来都是可怕而恐怖的。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人知鬼恐怖,鬼晓人心毒!
这个时代很多黑医都是被逼出来的,类似于官逼民反,不得不反的,不然又有几个吃饱了撑着,真想要当一个通缉犯呢。
但眼前这个络腮胡子不同,他是自愿当黑医的。
“他的代号叫做屠夫,擅长进行移植手术,自己因为长期酗酒和纵欲过度,所以在三十岁的时候,肾功能就出现了问题。于是乎,他就抓了一个精神小伙,摘了他的两颗肾给自己换上了。”
太岁双手说出了屠夫的准确资料在,这让辛童有点惊奇。
“你认识他?”
“嗯,所有的黑医都被联合议会给通缉着,根据罪行进行悬赏,屠夫赏金高达几百万,您之前让我去弄钱的时候,我就想过要不要抓一个领赏算了。”
太岁为了解决辛童的财政问题,也是思考了不少解决方案的。
“哦,原来如此,移动的几百万啊!”
辛童看着屠夫,就好像事看到了几百万一样,这也挺巧的,屠夫看到辛童也是如此,只不过辛童的价格更高?
“知道你在我的眼中是多少钱吗,一个亿”
“一个亿,那我知道是谁出的价钱了,史密斯对不对。”
辛童瞬间就想到了史密斯,一个亿收买不了自己,就用这一个亿来买自己的命,倒也挺干脆的。
屠夫没有继续说下去,毕竟收了钱的,还是要将一些诚信道义,不能把自己的雇主给出卖。
所以屠夫爆发灵力,形成一阵灵压,压向辛童和太岁。
在他看来,辛童和太岁这两个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的少年,他们的灵力肯定不会很强,至少没有自己强。
所以自己只要用灵压进行压制,只要这两人短暂的眩晕头疼个一秒钟,那么战斗就可以结束了。
他对自己的刀术很有信心,因为他是屠夫,刀术是出了名的快准狠,一刀就可以切开皮肤,将人体的肾脏或者心脏,这些重要的器官给脉络给切断,轻松取出来,而且还不沾一滴血。
割喉那更是小菜一碟的时候,快到对方没有半点反应,等到察觉的时候那已经为时已晚了。
他的盘算很不错,如果对手不是辛童和太岁的话,那么成功率应该有百分之七十以上。
只可惜,灵压这种东西,对于太岁不起作用。
正如辛童所说的,屠夫的实力,未必能够逼出太岁的冰山一角,差距太大了,屠夫的灵压对于太岁而言,就是一个笑话。
而辛童则是对灵压免疫,没办法,灵气菌都是他创造出来的,作为创造者,他享有特权不过分吧。
所以当屠夫冲刺到辛童面前的时候,看到只有风轻云淡,完全不把他的灵压当作一回事。
可他也没有想那么多,名刀划过辛童的喉咙。
得手了!
这种手感绝对没错,对方的气管,大动脉已经被自己给切断了,不在一分钟之内进行抢救的话,那绝对死定了。
而自己可不会给对方一分钟的时间,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拖着那个叫做太岁的管家,慢慢的欣赏辛童的死状就可以了。
然而屠夫预想之中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发生,辛童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线,这一道红线只是出现了一霎那间而已,便迅速消失了。
因为伤口已经痊愈了!
刚才那一下,辛童完全可以躲开,可以但没有必要,因为他要了解屠夫的名刀。
“这种病毒……”辛童微微皱眉询问道:“你那把名刀叫做什么?”
屠夫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刀上的鲜血。
那刀身上其实并没有鲜血,因为刀身本来就不沾血,而且辛童也没有流血,所以这个行为只是为了装逼而已。
“奉劝一句,最好不要这么做,小心把自己的舌头给割破了,那你就死定了,这种病毒我还是很熟悉的,他除了通过性之外,血液感染就是它的第二个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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