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现在是不放过任何可以占便宜的机会……
即使如此,他那双好看的丹凤眼中仍旧带着与生俱来的霸道不可一世。
真是奇怪啊,哪怕所有人怕他这眼神,但她却愿意沉醉于其中……
蒙烈不满的摆正她的脑袋,嫌弃的说:“在想什么?一点都不专心。”
“为什么我觉得你比所有人都有吸引力?”
这话怎么听怎么好听,可是怎么听怎么有问题。他戳着她的额头,“你拿别人和我比?谁?森浩然还是骆鼎?”
小气鬼,小气扒拉,老提他们。宁可说:“所有人,所有人都没你有吸引力。”
这回答成功的让他憩了怒火,扭过脑袋不让她看他脸上的得意,“算你有眼光。哼!”
这声‘哼’硬生生让他平素火药味十足的话没了底气?还偏偏听出一抹撒娇的味道。
活阎王居然也会撒娇?
在她被雷得外焦里嫩的功夫,只听活阎王又说:“但是,我还是很生气。”
天啦天,他是真撒娇了?!
宁可很想给他看看她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但想着后果也许会很严重,所以她本能的忍了又忍,回道:“别生气,我错了昂。”
“那你哄我。”
咳咳……
宁可有种再度被雷劈的感觉,不自觉的问:“你想要我怎么哄?”
他略想了想,说:“主动。用你的主动来哄我。”
二人交往以来一直都是他主动……
她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但矫情起来还真不是人。撇了撇嘴,她说:“凭什么要我主动?是你追求的我。”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追求我的话你就会主动?”
“当然。”
“行,那我允许你追求我。”
啧,他这是什么思维?反正不是地球人的思维。宁可好笑的说:“女人追求男人太不矜持了,我是一个非常矜持的人。”
“昨夜你可没矜持到哪去。我背上的伤都是证明。”眼见宁可脸猛然红透,蒙烈笑了,说:“来吧,给你一个台阶下,允许你不矜持一回,主动一回,怎么样?”
这样腻着不是事,多少要满足他一点要求,否则更容易出事。宁可笑嘻嘻道:“从拥抱开始,怎么样?”
其实有点不满足,但总算可以看到她主动一回,他挑着眉说:“行。”
她伸手抱住他。
暖暖阳光之下,可以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昨夜他用了她的沐浴露的牌子,他身上的味道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们的相处不同于常人。
他们还是陌生人的时候就成了夫妻。
先结婚后恋爱。
哪怕是恋爱也是因为他的强势,很少有静下来两情相悦的时候。
这一次,不一样。
这个拥抱算起来是他们正儿八经的第一次拥抱,温暖得让人舍不得放开。
她原来对森浩然有过想法,也拥抱过森浩然,却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因为这个拥抱,她几乎可以肯定对森浩然应该只是少女时期的一股迷恋,而眼前人才是她宁可第一个真正爱上的男人。
蒙烈很奇怪,一个拥抱而已,他是这么的心满意足。担心时间长了她奈不住他的体重,他侧了侧身,躺在她身边。
二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这个男人真的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啊,明明一惯阴森冷硬的眼光为什么像开了花似的。嗯,开的花也是罂粟花。
危险,迷人。
她轻抚上他的眼睛,问:“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
“夫妻,情侣,你想算什么就算什么。”
“谁和你是夫妻了?”
“那就情侣吧。”
“情侣中绝大部分都是男的让着女的。”
“那我们走那一小部分的路线。”
脸上止不住的笑意,宁可说:“你的意思是你还要继续欺负我?”
“不欺负你怎么办?给点颜色你就能开染房。我要不欺负你,不出三天你都能上蒙府把蒙府的瓦都揭没了。”
“呵呵,说得我像泼妇一样。”
“谁叫你前科多多。”
“我做什么了让你觉得像泼妇?”
“忘了你在海上明珠大酒店是怎么揍我的了?”
宁可汗颜,挑着眉头说:“那不算,正常情况下我一般不揍人。”
“行,那我们就说说正常情况下的你。你爱赛车、爱超速,时不时去局子里走一遭,趁老公不在家的日子可以做到一个多月夜不归宿,桩桩件件,比泼妇更可恶。”
呃,她有这么恶劣吗?宁可又有点汗颜。
点了点她的鼻子,他说:“怎么?说不出话?你这是默认?”
“泼妇又怎么样?泼妇正好配暴君。”
想起她手机中给他的备注名,蒙烈唇角翘起,“我怎么就是暴君?”
“动不动就揍人,动不动就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动不动就宁可你是猪吗?动不动就是滚,动不动就宁可你欠揍,动不动就……”
细数着他恶劣的桩桩件件,数着数着她居然笑了,说:“我们这是在召开批判大会吗?”
蒙烈早被她学他说话的神情语调逗得不能自已,笑得亲着她的额头说:“你怎么这么记仇?”
“我心眼小啊,可记仇了。”
他点着她的小心眼,说:“小心眼好,以后这里只允许有我一个人。其余的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统统杀光。”
她也指点着他的心口,说:“你这里呢?小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