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不要脸了?
恼羞成怒中宁可从被子中伸出一双脚胡乱的踹着蒙烈。
蒙烈一边躲闪一边一迭声的说:“宁可,别过分。”
“过分的是你。”说话间宁可翻身而起抓过床头柜上的东西砸向他,同时喝斥:“滚。”继而,床头柜上的东西接二连三砸向蒙烈。
“宁可。”
“不许砸。”
“听到没有?”
“宁可,嘿,你还来?”
利索的躲开所有砸来的东西,蒙烈最后接住一只砸来的枕头,又道:“你也想的,不是吗。”
脸上暴红,宁可又抓过一个枕头砸向蒙烈,“去死吧你。”
她这满脸通红看在他眼中倒颇具小女儿情怀,心无端的一柔,但说的话仍旧是那么的硬气,“我培训去了,你就继续无理取闹吧你。我不在的时间你好好反省反省是不是我一个人的错。”语毕,蒙烈把抱着的枕头快速砸向她,转身出门而去。
接过枕头一看,房中已经没了蒙烈的人,宁可恼得捶床,接着捧着自己的脑袋一通乱揉。
她有什么错?
都是他硬来。
不过,如果不是七公主她们闯进来,她还有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唯有这一身的零乱大概能脑补一二。
她刚才是鬼迷心窍了……
楼下客房。
七公主走来走去,一时推推行李箱,一时又松手。
走还是留?
摇摆不定。
“公主。”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我受不了,我快疯了。”
“公主。”
“没有他蒙烈,难道就没人娶我吗。”
“等着娶公主的人可以从皇宫门口排到皇后大道。”
泪眼朦胧的看着女保镖,七公主问:“你也同意我放弃烈哥哥,是吗?”
“浓蓝相信恁谁娶了公主都会疼公主宠公主。”
斟酌又斟酌,七公主沮丧的走到床边坐下,捂着脸说:“可我只想要烈哥哥疼我宠我。”
眼中抹过一丝怜悯,女保镖说:“那公主就得忍。”
“不想忍呢?”
“不想忍的时候就眼不见为净。”
是啊,她是找虐才来这里看一对新婚夫妻的你浓我浓。她就不应该来这里,她只要等,等着他们感情淡了的那一天她再来。
“浓蓝。”
“公主。”
“那我们……走吧。”
“好的,公主。”
才把客房的门拉开,女保镖看到下楼的宁可,礼貌的点头,“宁小姐。”
洗漱一新的宁可精气神极佳,自带着一层光辉,冲着女保镖灿烂一笑,“你好。”
客房中的七公主闻言,眼中戾气升起,把牙咬了又咬后她脸上换上一层甜美的笑步出客房,亲热的叫道:“宁姐姐。”
“七公主,还是叫我宁可吧。”
“叫宁姐姐显得我们亲热。”
宁可手中托着托盘,七公主看向女保镖,又道:“去帮宁姐姐把楼上打扫一下。”
因为蒙烈突然的举动,碗碟碎了不少,托盘上只有零星的大碎块。小的还得用扫帚去处理。宁可急忙说:“不用,谢谢。”
“宁姐姐,别和我客气,浓蓝是我的保镖就是你的保镖,应该为宁姐姐分劳。浓蓝,还不快去。”
“是,公主。”
如果拒绝是不是就会为难这个女保镖。想了想,宁可说:“那就有劳了。”
“不客气,宁小姐,属下应该的。”
嚯嚯,你可不是我的属下。思绪中宁可托着托盘去厨房,将托盘上的碎瓷片统统倒进垃圾桶。
“宁姐姐。”
一边清洗着托盘,宁可一边轻‘嗯’了声。
“刚才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指撞见活色生香的那一幕?眼角抖了抖,宁可依旧低头洗着托盘,说:“没事。”
她这低头看在七公主眼中有股不胜娇羞的味道……
眼神黯了又黯,七公主语带委屈,“烈哥哥肯定气坏了,出门的时候看都没看我一眼。”
能不能不要捉着这个话题谈?挺尴尬的不知道吗?腹诽着,宁可回答:“他是培训时间到了,急着赶路。你不要多想。”
原来是培训去了呀,当事时蒙烈一脸的阴沉,她还以为蒙烈一怒之下要赶人呢。七公主总算松了一口气。笑容又漫上脸颊,说:“宁姐姐,你真幸福。”
“啊?”
“烈哥哥待你那么好,我真的非常羡慕你。”
“好?”她怎么没觉得?
“他中午一个迳的在给你留菜,还一个迳的说担心菜凉了伤你的胃。为给你准备中餐,他中午都没怎么吃。”
呵呵……
果然不愧是蒙影帝,这恩爱的戏演得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她是不是应该适当的安抚安抚这个小公主受伤的心?
思及此,宁可说:“那是你没有看到他揍我时那个狠劲。”
揍?
这倒有点出其不意。
想像了一把宁可被揍的场景,七公主的心稍微好了点,笑道:“所以说烈哥哥有时候真的很坏。”
把洗好的托盘码好,宁可擦着手,随口应声:“是啊,很坏。”
为什么她嘴角有一抹上挑的微笑?
是想起烈哥哥怎么坏了吗?
烈哥哥对她坏其实是亲密的坏,是吗?
越想,七公主心中越酸。她想伤伤宁可,至少要让宁可也心痛心痛,于是故意问:“宁姐姐,听说你是宁御柏的女儿。”
宁可的手微微顿了顿,眼睛转了又转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