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跟罗砚离偷偷摸摸了？！”许朝暮捶了他一下，“可是就算你不喜欢我，我还是会喜欢你……只要我喜欢你，你妈妈就会赶我走。”
许朝暮设想了一下，她对沈迟道：“那个时候我都想好了，等你和白曼一订婚我就走。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这个时候，我大概真得已经嫁人了吧……我也没有小宝这么可爱的宝宝了……”
“好了，假设只是假设，现在我们还在一起，不是吗？”沈迟安慰她。
女人真得是感性的，这话还没有说多少，眼睛都红了。
“沈迟，你知道我当年有多难过吗？我听到你跟白曼说要订婚了，我想看着你订完婚，因为我想看你当新郎的样子。”许朝暮感伤地回忆往事。
“好了，别乱想，都是过去的事了，多少年了，还感慨。”沈迟道，“现在看到我当新郎是什么样了？”
“嗯……”
“不要难过了，你妈妈这么做有她的道理。要是换做你，那样的情况下，你一个有钱有势的好朋友出现，你会将女儿托付给她吗？”
许朝暮想了想，她先是摇摇头，但半晌后又点点头。
“所以，懂你妈妈的爱了吗？”沈迟道。
“嗯……”许朝暮又应了一声。
“沈迟，其实在锦城的时候，我看着小宝跟我受苦，那时候你忽然出现，我就想过，将小宝给你，让他跟你走。毕竟，很多东西我给不了，而你能给。你能给他一个好的生活环境，给他好的教育……”
现在一想，她这样的想法不就是她妈妈当年的想法吗？
“真傻。”沈迟不知道她那个时候还有这种想法。
“你难道不记得有一次，我带小宝去买衣服，衣服好贵，我有点舍不得……”许朝暮哽咽道。
“记得，那是我们分别后再一次重逢。”他怎么能不记得……
许朝暮又感慨地搂住沈迟的脖子：“母亲都是伟大的。”
“嗯。”沈迟不否认。
他很庆幸许朝暮的情绪稳定了，还好，她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脆弱。
过了好一会儿，他问她道：“心里好过些了吗？”
“还是有点缓不过来……”
“没事，喝点果汁定定心。”
说着，沈迟就拿起昨晚喝剩下的果汁递给了她……
“嗯……”许朝暮还沉浸在感伤中，根本没有注意到沈迟递过来的是什么，她随即就喝了一口。
沈迟还好心好意地拍拍她的后背安慰她：“不要难过了，改天我带你去走一趟青城。录音器留给你，你要是想听就听。”
“你听了吗？”
“我听了几段，你妈妈很想念你，但她总是担心，你会记恨她……”
“不会，我不会的……不管她做了什么样的选择……我现在很幸福……我要告诉她，我很幸福，这就够了……”
“是啊，只要过得幸福，就够了。虽然有遗憾，但你想想，如果当年你妈妈没有这么做，你还是会有遗憾。”沈迟道。
如果当初许梦夕没有这么做，让许朝暮看着她在病床上痛苦却束手无策，那样，难道就不难过了吗？
所以，不管是什么样的选择都会有遗憾。
只要幸福，就够了。
“老公……你说的没有错。”许朝暮道，“我现在心里好多了……我发现，自从跟你在一起后，少了些感性，多了些理性。”
“这是好事，跟着你老公慢慢学，有你受用的。”
“是吗？还有什么好学的……”
“各种各样的姿势……”沈迟看着她。
看着沈迟的眼睛，许朝暮这时候才发觉身体有点不舒服，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身体里钻来钻去。
她抓住沈迟的手臂，就像是在沙漠里得到了一汪清泉。
她这才反应过来，往桌子上看了一眼：“沈迟，你给我喝果汁了？”
沈迟无辜地也看了一眼：“对不起，拿错了。怎么办，很难受？”
“你说呢？”
“你究竟加了什么东西？”
“口服液，给男人喝的！”许朝暮抓狂道。
“剩下的口服液呢？拿来我看看，我看看女人喝了会有什么后果，我送你去医院。”沈迟一本正经。
许朝暮只好跳下床，从桌子里拿了剩下的给他。
不是她故意要买这么多的，而是人家只能一盒一盒地卖。
一盒里面有好多只呢，她是偷偷藏在桌子下的。
沈迟果真就一本正经看了起来，看完后道：“没事，上面写的是，男女通用。还好，没事。”
当然，他也知道这种口服液大多肯定没事的。
“怎么没事啊，我好难受……”许朝暮抓着沈迟的衣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
“很难受吗？我送你去医院。”
“沈迟，混蛋！你特么现在倒正经起来了？送毛线医院！”许朝暮要抓狂了。
这种时候他倒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了，昨晚上倒会拽着她！
沈迟勾唇，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吃得消吗？”
“我怎么吃不消了，是你不行了吧？”许朝暮故意刺激他，搂住他的脖子就要吻。
特么的，这口服液效果这么好！
她下了床就把这东西给扔掉！
男人当然最忌讳别人说他不行，尽管知道许朝暮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沈迟还是一把按住了她，脱掉了她的衣服。
于是，一大早，小宝迟迟没有见到爸爸妈妈下楼来。
小宝无聊地坐在阳台上画画，一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