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包厢角落里坐山观虎斗的白董看到叶修竟然如此神勇强悍,早已是惊得浑身不住战栗,脸色一片煞白了。
叶修扫视一遍躺倒在地板上的白家四名一流武道高手,威风凛凛说道:“回去同你们的家主白令旗说,我叶修今天对白家的人手下留情,不是怕白家,而是敬重他为国出战韩国跆拳道宗师,如果他执意要拉偏架,帮亲不认理的话,那就战吧!”
叶修说罢,走到不住战栗的白鸿升身旁,冷冷看着他。
“叶……叶爷,饶了我吧。”白鸿升禁受不住叶修无言的凝视,拜服在叶修脚下,不住的磕头求饶。
“白鸿升,你说你好歹也是五十好几的人了,都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了,怎么就这么不开眼,不懂事呢?贪婪成性我就不说了,你现在倒好,变本加厉,还要背信弃义,加害于我,今天我要是不给你长点记性,你还当我好说话?”
叶修说罢,当即出手,在白鸿升身体的三个疼痛穴道,手腕的内关和外关穴,腿部的百里穴上各种下了足够分量的玄阴之气。
每天玄阴真气发作起来,白鸿升都会有断手断脚的剧痛感觉,会让他爽翻天的。
完事后,叶修潇洒转身,离开包厢。
白公馆白家议事大厅里,四名被叶修击伤的随同白鸿升一同赴宴的白家一流高手东倒西歪的躺坐在沙发座椅上痛苦的喘着粗气。
白鸿升则脸无血色,垂首站在大厅中央。
大厅中中央首座上的一张紫檀木白虎皮座椅上一位两鬓斑白,双眼精光大盛,气度不凡的红衣唐装男子,脸色阴沉的低喝道:“他是这么说的?”
“回禀白爷,叶修就是这么说的,他当时神态甚为傲慢,似有不把我们白家放在眼里之意。师兄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的呀。”白鸿升添油加醋的在白家家主白令旗面前挑拨离间说道。
“师父,叶修那时的态度确实甚为倨傲,根本没把我们白家放在眼里。”
“是啊,是啊。”
……
随同白鸿升一同赴宴的四名白家一流高手异口同声一致咬定叶修傲慢不敬白家,侮辱白家在先,轻慢白家家主白令旗在后。
“岂有此理!竖子敢尔!要不是老夫去年一战老伤未愈,我今日定将打上门去,让叶修知道白家的厉害!”白令旗勃然大怒,猛然起身说道。
挑拨离间的个人目的达到了,白鸿升独自在心里暗自偷笑不已。
回来之前,白鸿升早已出重金买通保他一齐赴宴的四名师兄弟了,四人口风一致,与白鸿升一齐在师傅白令旗面前挑唆叶修的不是,激起白家家主白令旗内心对叶修的不满和恨意。
“白峰!”白令旗沉声喊道。
“弟子在!”首座下左边第一张椅子上一个身型修长,仪表不凡之人起身应道。
“你是为师最为得意的大弟子,是白家的大师兄,依你看,这个叶修的实力如何呀?”白令旗望着座下的大弟子白峰问道。
“如果四位师弟刚才所说属实,那么我估计,叶修的武道修为应该在化虚境中期之上!”白峰沉吟了一会儿,便大声笃定的说道。
“你可有把握战而胜之?”白令旗继续问道。
“禀师父,以弟子目前刚跨入化虚境中期的修为来看,可以一战!但说要取胜嘛,弟子没有必胜的把握。”白峰纠结了一下,还是据实相告了。
“唉,要不是为师内伤未愈,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叶修,还能任它猖狂吗?”白令旗忿忿不平说道。
白令旗现在后悔不已,要不是去年自己太过于轻率,行险与跆拳道宗师金忠义交手,他也不至于力战不敌,大损饮恨,直至今日,内伤仍然未愈。
“师父,小不忍则乱大谋,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弟子恳请师父安心养伤,叶修我自会想办法对付,为师傅分忧的。”白峰劝说道。
叶修回到辉映影视公司,老k欣喜的围着师父叶修询问赴宴的情况。
叶修只淡淡说了一句:“以后见到白家的人提防一些。”
叶修枫林会所一战虽然打赢了,但是也受到了一点轻伤,被白家的高手击中了右胸,虽没有什么大碍,但真气运转之时,多少还是会受到一些影响的,不能再随意全力使出真劲迎敌了。
叶修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国内珠宝大商人何总打来的。
“喂,何总。最近发什么大财了没有?”叶修接通电话后笑侃说道。
“呵呵,托叶师傅的福,小赚一点点而已。不知叶师父现在人在哪里?我前些天特意去了叶师傅在东阳的玉石卖场,老蔡说叶师傅好些天没来店里了。”何总问道。
“哦,这些天我来京城办些事情,人不在东阳。”
“上次叶师傅转交给我帮忙出售的玉石首饰卖光了,一经上市,销售火爆不已,我连提了三次价格,也没挡住人家疯狂购买翡翠首饰的热情劲头,叶师傅,什么时候,你再去缅甸一趟,再弄一批玻璃种翡翠回来,我们再好好赚上一笔。”何总尝到甜头了,乐此不疲的说道。
“再看看吧,现在我还走不开。”叶修刚刚接手公司,京城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的,实在是无法抽出时间远赴国外了。
“叶师傅,我现在马上把钱打进你的卡里,还是我们合约上的那张卡吧?”何总谨慎起见,再次确认问道。
“是啊,还是建行的那张卡。”
何总挂断手机,去转账了。
叶修转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