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天女散花,无穷无尽的雪花从雪山深处飘落,如同窈窕的仙女穿戴白色的裙子,用优美的舞姿向所有的生物问候,然后轻柔地掩盖在房顶上、草尖上、树叶上,霎时,万物的本来面目被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悄悄地掩盖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的积雪,一眨眼时间,雪花用天然皎白似的圆月,现已被远方蓝蓝的高山托上天空。
青年静静的躺在沉重的绿草地上,草上泛起一层微微的白色,是刚下过的雪,看上去总像是有着小清新般的装饰。
青年双目紧闭,但少顷,微微睁开,正视天空,这也是聂云从小到大以来很少有的与天空的对视,很像是一对兄弟平视一般,四目相对,聂云空翻而起,环视四周,好有一种“细草微风岸”的出生之感。
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果然自己还是停留在四次元,不可能摔一下就回去,又看到自己全身衣服破烂不堪,都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也是醉了。活像一个捡破烂的,这也堪称是自己福大命大,洪福齐天吧,那么高的山上摔倒山底竟然没死。
“不对,刚才我明明是从山上陷下去的,按理说应该在山里面才对,怎么这里一点都不像山里面?”聂云的疑惑一阵阵的泛起,像一层层泛起的浪花,又像火焰的外侧新生的火苗一般,茁壮成长。
这里,难道真是山底,而且,是山里面的地下,这山里别有洞天!这是聂云的结论,外面看不出里面的样子,这里面好像就是另一个世界。那么他们两个有没有掉下来?这是聂云后来的疑惑,但现在四周不见其二人踪影也不好呼喊,走一步算一步的去找吧。
聂云这人一向没走过****运,年年都没有,今年怎么这么多,为什么误入另一个轮回,等着最近一些列的事情都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也难怪,落谁身上谁都不相信。
这牛逼的山洞竟然也让自己碰到了,要不是这里不是自己的世界,要是的话就带些东西回去了。
聂云yy着,前方出现了一个大小约为三丈长三丈宽的池潭,很规矩,看上去很呆板,只是不知道什么作用。
聂云走近,一旁的边上写着三个字:炼体潭。莫非?这里是炼体的地方?
“天龙?”这一次那个浑厚沧桑的声音并没有出现。
一阵文字出现在聂云的大脑:剑灵修炼了,我最近比较虚弱,这个九雷玄域似乎对我有很强的压制,从一进来就不能正常行动了,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了,这里禁制比较多,如果没有关乎生死的事情我就不出来了。
“这……”聂云一阵无语,这个玄域究竟是个什么人创的,禁制有这么强,天龙都不行。
聂云看了看,自己的金身从拿了就没有练出点样来,既然这里叫炼体潭,那就一定能有助于炼体了。
聂云想到此便迫不及待的脱成原始人的样子跳了下去,感受着周围浑厚的莫名的力量,说不出的快感变成了说出的“喔”的声音,爽翻了,跟女的上床似的,那种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周遭的能量在聂云金身口诀下开始吸收,流经体内,却没有留下。
难道是哪里错了?为什么不吸收!
又是一阵无语,少了天龙和剑灵的帮助,似乎自己什么都不行,犹如一个一岁的儿童,少了父母就不能行走,但确实是这样,少了父母只会跌倒,但他们爬起来却还能继续走,比别的不敢走了的人都先学会走,正是这样聂云才愿意当一个一岁的孩子。
聂云一次次的尝试换来的却都是能量的聚散,流经一下血脉。却毫无作用。
聂云不理解,随即跳了出来,就那样一丝不挂的站在外面,看着这池潭,现在便是一种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犹如一个吸尘器,但是却没有后面的储存装置,吸进的尘土都会从后面跑出,而自己只能无奈的看着它们流失不能有任何的改变。这可如何是好。
聂云盯着池潭,许久,发现另外一旁的石碑上有着厚厚的一层尘土,一个健步跟上,摩擦力让火柴点着的一刹那,这也让聂云的希望重新燃起。
聂云一掌破荒掌,将石碑上的所有尘土打去。
竖着的几行字在上面呈现着,聂云想到了自己练的天逆神功,就是因为自己读的方式出了问题闹出的,还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结果,现在贸然不敢读错了。
“天下武学,唯我独尊。”挺霸气的聂云觉得,能用手在这石头上刻字的人,却是很少,刻得这么深的人,几乎是没有。这人会是谁呢。紧接着聂云看了看左面的几竖列的小字:本座到此一游,寻得此宝地,纯属机遇,此潭对我以无用处,便封印其,若想解封,从此处向右走十步,双手合力攻击墙面便能见到我的分身。
聂云跳回潭边飞速穿衣,后来想了想,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若是见到他,他肯定会对我做什么,不如先试试能不能破除封印再说。
聂云双手聚力,奇幻舞第三层,六种颜色的光芒聚合在一起,化作一缕光束聚合而上,冲击着那道似有非有的屏障,不出所料,这屏障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吸收了所有发出的能量,聂云大骂:你妹子的,欺人太甚,老子就不信了。
龙吟之声发出,聂云已是二级战阵师,使用起来第一绝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此刻聂云不愿浪费时间,但越是这样急忙,冥想的状态竟然没有出来。
聂云恶寒,擦,这运气一会好一会坏的,真